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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九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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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让李延年打听田蚡的事情,很快就有了消息。

  李延年回禀刘彻道:“皇上,武安侯病的似乎不轻。”

  刘彻冷笑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奏章,道:“武安侯病的不轻?朕看他是装的罢?”

  “这……”李延年道:“奴才这就不知道了,奴才只听说,武安侯似乎中了邪,总是撒呓挣,有的时候疯疯癫癫的,连人都认不清了。”

  刘彻这才顿了一下,道:“有这种事情?皇太后知道了么?”

  李延年道:“回皇上,皇太后已经知道了,派了人前去武安侯府上,回去东宫的人是这么禀报的,奴才就是这么听来的。”

  刘彻显然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田蚡也算是个老滑头了,他在官1场上混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仗势没有见过,就连窦婴也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突然就神志恍惚开始撒呓挣了呢。

  刘彻皱了皱眉,道:“这些日子,都有谁去过武安侯的府上。”

  李延年道:“只有东宫的人,因为武安侯病得厉害,所以不能见客,如果有客人去拜访,也不会见到武安侯的……还有就是隆虑侯了,上次皇上不是派隆虑侯去拿田契么。”

  刘彻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随即又低头去看奏章,没有再说话。

  李延年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迟疑的道:“皇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彻没抬头,拿起笔来在奏章上批了一句批语,道:“说。”

  李延年这才说道:“武安侯好歹是东宫皇太后的亲弟弟,如今武安侯生病,奴才以为……陛下应该派人过去问一问才好,不然东宫那里肯定要觉得陛下不是了。”

  刘彻放下笔来,抬眼皮看了李延年一下。

  李延年摸不清楚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连忙跪下来磕头,道:“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刘彻长身而起,道:“朕又没治你的罪,你说的的确很对,田蚡好歹是朕的舅舅,若不过问,皇太后难免会觉得朕做得不对……不过,这件事朕也没打算派人去。”

  他说着,往内室走去,道:“李延年,给朕换衣服,朕……要亲自去一趟。”

  李延年有些吃惊,不过当下应声,忙让侍女拿过衣服,又去让人准备车马出宫。

  刘彻坐在马车里,一出宫就下了雨,淅淅沥沥的,虽不是很大,但是也让刘彻想起了那日晚上在未央湖畔的景象。

  刘彻支着头斜倚在车里,这些日子被诸多事情绊住了脚,再加上卫青打了胜仗,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把答应嬴政做刘据老师的事情先搁在了一边。

  如今坐在车里,有一时间的空闲,刘彻又不自觉想起了嬴政,那晚上也下了雨,只不过没有今日这场小雨这么惬意,嬴政似乎还因为那场雨而感染了风寒。

  刘彻这么想着,忽然打起窗帘子,李延年跟着马车走,随车侍候着,见皇上打起了帘子,赶紧过去,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刘彻并没有立马开口,而是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道:“朕……听说隆虑侯也生病了?”

  李延年道:“是的,隆虑侯递了告病的奏章。”

  刘彻点了点头,心想着可能近些日子让嬴政东奔西走的,有些累了,身体疲惫再加上那日淋了雨,怪不得会生病。

  刘彻只是表示自己听到了,没再说话,放下帘子,又斜靠着车壁,马车虽不颠簸,但是一摇一摇的,有些昏昏欲睡。

  嬴政这些天忙碌,其实刘彻也并不清闲,朝中大小事情都需要刘彻来张罗来决断,不只是打匈奴,每年春季黄河水患,饥1荒难民,还有各处的诸侯王也不消停。

  刘彻靠着车壁,刚要睡着,马车就停了下来,李延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道:“皇上,武安侯府,到了。”

  刘彻这才揉了揉额角,李延年打起车帘,刘彻从里面矮身出来。

  因为刘彻没有事先和任何人说要去探望武安侯的病情,所以看门的下人看到刘彻都有些吃惊,能在武安侯府谋差事的,必须有点眼力见儿,看到刘彻这个装束,虽然不认得,也该知道是什么人。

  众人连忙跪下来行礼,大气儿也不敢喘,刘彻下了车,站在门前环顾了一圈儿府邸。

  不知道是不是田蚡不做丞相的缘故,总觉得府邸比以前来的时候冷清了不少,还是那样的高大门楣,但是总觉得变了很多。

  下人引着刘彻往里走,刘彻刚买进大门,就听见里面有吵闹的声音。

  刘彻道:“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面上有些为难,道:“皇上有所不知,武安侯这几日一旦犯起病来,就会大吵大闹,语无伦次的。还请皇上见谅。”

  刘彻心中奇怪,难不成田蚡真的疯了?

  他往里走去,前面刚一开阔,就见到一群的下人,下人们紧张兮兮的,望着房顶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彻抬头望去,就见田蚡蓬头垢面的,踩在房顶上,一会儿跳一会儿跑,那样子非常吓人,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下着雨,刘彻有人给遮着,但是田蚡一个人跑到房顶上去,自然没有什么遮雨挡雨的,本身头发就没有束起来,被雨水浇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

  田蚡一边跑跳,偶尔还张嘴去接雨水,嘴里含糊着喊道:“好凉快好凉快。”

  刘彻有些看不下去,招来下人,道:“武安侯一直这个样子?”

  下人回话道:“回皇上,并不是如此,武安侯有的时候会清醒,有的时候就认不出人来,神志也不清楚,跑到房顶上去已经算是轻的了。”

  “找过御医来看么?”

  “回皇上,找了御医来看,东宫也派了御医过来,但是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刘彻点点头,正要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田蚡忽然大喊了一句“彘儿!”。

  刘彻一怔,回过头去看他,只不过田蚡在房顶上却没有看向刘彻,而是手舞足蹈的在房顶上接雨水往嘴里喝,偶尔会大喊一句“彘儿”。

  刘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武安侯府,登上车去,对李延年道:“御医有说……武安侯还有多少时日么?”

  李延年道:“没说太明确,只是说……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刘彻让人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又叹了口气,道:“先别和东宫说实话,免得皇太后伤心。”

  “诺。”

  李延年应了一声,道:“皇上,回宫么?”

  刘彻闭了一会儿眼睛,半响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去哪里,随即打起窗帘子,道:“去隆虑侯府。”

  “……诺。”

  李延年迟疑了一下,上次皇太后跟自己说了,只要皇上召见隆虑侯一定要去通知东宫,只不过现在皇上竟然要亲自去隆虑侯的府上。

  李延年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还是偷偷让一个内侍回宫去,通知东宫皇太后。

  其实刘彻根本没有必要去隆虑侯府,只不过刘彻突发奇想而已,而且难得今日清闲,既然已经出宫来了,就去走一趟,也算是放下了心里一块石头。

  隆虑侯府并没有武安侯府规模大,毕竟武安侯当官已经数十载,又是皇太后的弟弟,积攒了不少积蓄。

  虽然隆虑侯也是贵1族之后,只不过是没落已久的贵1族。

  隆虑侯府前没有多少看门的下人,看到刘彻的车仗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来迎接。

  刘彻下了车,道:“听说隆虑侯病了?”

  下人跪在地上,连忙点头道:“回皇上,是的,隆虑侯正在卧床,奴才这就去叫隆虑侯。”

  “不必了。”刘彻抬了抬手制止那下人,道:“朕是来探病的,没有让病人起来的道理……不必惊动隆虑侯,朕亲自过去看看。”

  “是……是。”

  下人连忙应声,恭敬的引路往里去。

  雨水淅淅沥沥的,并不是很大,但是连绵不断,弄得天气都潮乎乎的,一股湿冷的凉意弥漫在空气里。

  刘彻一面往里走,一面想着,这种天气怪不得要生病。

  下人到了门前,道:“皇上,这就是了……皇上稍等,待奴才,奴才进去叫隆虑侯。”

  “不用。”

  刘彻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就行了。”

  李延年和下人们嬴政,就等着门外面,替刘彻推开门,等刘彻走进去,又关上门。

  刘彻进了屋,屋里没有点灯,又拉了帘子,有些昏暗,这个光线正好睡觉。

  屋子里弥漫着谈谈的药味,想必是之前喝过药,味道还没有散出去。

  刘彻往里走,就见内里的榻上平躺着一个人,嬴政闭着眼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睡的正熟,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了。

  刘彻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这个人熟睡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刘彻猛然间觉得自己的记忆回到了六七年前,还是在那个人在世的时候……

  刘彻也远远的端详过那个人的睡颜,此时刘彻觉得陈阿娇的影子竟然和眼前这人重合了,无论他们是男是女,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似感。

  刘彻心中一时有些激动,立马上前两步,却怕吵醒了嬴政。

  他慢慢在榻沿上坐下来,嬴政的呼吸很平稳,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红晕,天气并不闷热,刘彻慢慢伸起手来,搭在嬴政的额头上。

  入手的温度有些发烫,这种细腻温热的触感让刘彻有些痴迷,他望着嬴政,手在嬴政的额头上,脸颊上摩挲,一直慢慢的来到颈项和锁骨附近。

  嬴政忽然叹了一口气,刘彻动作一滞,还以为对方就要醒了,却没想到嬴政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把自己的脸往刘彻手上贴了贴。

  嬴政现在身上发热,体温本身不正常,刘彻从外面进来,外面有些湿冷,这种凉意让嬴政十分的受用。

  刘彻只见对方的喉咙因为舒适而轻轻的滚动,喉咙里还发出类似于幼兽的声音,让刘彻嗓子眼一紧。

  嬴政没有意识,只觉得凉意很舒服,略微抬起头来,露出一截白1皙的脖颈,主动贴在刘彻的手心里。

  刘彻全身一震,掌下是细腻光滑的皮肤,微微的热度似乎要感染了刘彻一般,他只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太平稳,心跳的犹如出兵的擂鼓。

  刘彻慢慢低下头去,伸舌在嬴政的唇角上描摹,口腔中火热的温度让嬴政整个人都一抖,喉头里发出了一声丝毫不加掩饰的呻1吟。

  刘彻呼吸一滞,下一刻猛的含1住嬴政的嘴唇,嬴政身在梦中,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觉有些疲惫,忽然一股酥1麻的快1感涌了上来,嘴唇上时而麻痒,时而刺痛,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像是隔靴搔1痒,让嬴政觉得苦难不已。

  刘彻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人如此的主动,嬴政被自己吻的微微张开眼睛,但是眼中没有焦距,眼神一片迷离,还含1着淡淡的水色,眼尾略微勾起,泛着因为情1欲而沾染的殷1红色。

  嬴政的嘴唇下意识的开合着,红肿的两瓣嘴唇1间殷1红色舌尖儿时隐时现,看的刘彻下腹一紧,伸手解开嬴政的衣服。

  因为卧床,嬴政只穿了里衣,刘彻并没有费太多的功夫,就轻而易举的将嬴政的衣服从中间挑开。

  那人的皮肤裸1露在湿凉的空气中,不禁打了个寒颤,刘彻眯了眯眼,看着嬴政白1皙的胸膛,和暴露在外的腰线,喉头艰涩的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抑制着什么。

  刘彻把手掌放在那人赤1裸的胸膛上,轻轻的研磨,轮流拨1弄着那人胸前的两个凸起。

  嬴政只觉那种隔靴搔1痒的快1感猛地被放大开来,腰身不由自主的一阵猛颤,随着刘彻手掌的逡巡,主动挺起腰身贴在刘彻的手上。

  刘彻瞧他微微晃动的细1腰,呼吸更是艰难,另一只手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嬴政腿上一凉,喉咙里“嗯”的哼了一声。

  刘彻抬起他的一条腿,低下头去亲吻着那人白1皙的长1腿。

  “啊……”

  嬴政颤了一下,眼尾因为情1欲更是通红,双1腿不由自主的打颤,下1身竟然抬起了头。

  刘彻舔1吻着嬴政细腻的腿内侧,因为掩藏着衣服里的缘故,他的两条腿异常的白1皙,在昏暗的光线下,让刘彻有些痴迷。

  刘彻顺着他笔直的双1腿亲吻,却避开重要的地方不去照顾,嬴政仍然没有从梦中醒来,只是随着刘彻的亲吻喘息着,胸膛急促的起伏。

  刘彻看着他胸前的凸起,因为自己给予他的快1感而战栗着,一股冲动忽然袭了上来,就像现在狠狠的贯穿这个人,让他来向自己求饶。

  刘彻低下头去,亲吻在嬴政的胸前,将凸起含在嘴里,舌尖儿有规律的打着转儿,轻轻的绕着圈儿研磨着,嬴政猛地挺起身来,腰不断的颤抖,随着刘彻舌尖儿规律的画圈,不可抑制的轻1颤着腰身,同时不可抑制的也不加吝惜的呻1吟出来。

  刘彻见嬴政因为睡梦,而不加掩饰的情1欲,自己心里也是一片燥热,手顺着嬴政的下腹伸下去,避开让嬴发狂不已的地方,而是顺着臀掰的缝隙轻轻摩挲。

  “啊……啊……”

  嬴政的呼吸跟着刘彻的手指轻1颤着,刘彻将手指在臀1缝里研磨,极其缓慢的在穴1口上按1压着,似乎是想让嬴政适应。

  刘彻一只手撑在嬴政耳畔,虚压在他的身上,能清楚的看到嬴政急促的喘息着,胸膛一起一伏,被自己折磨的肿1胀挺立的凸起一下一下,似有似无的摩擦着自己的胸膛,或许是因为刘彻穿着整齐的缘故,衣料摩擦着凸起的感觉,也让嬴政感觉到不断的快1感。

  刘彻的手指就在穴1口上徘徊,轻轻的按1揉,刮蹭,想等嬴政适应下来,但是听着嬴政粘腻的呻1吟声,看着嬴政躺在自己身上微微抖动腰身,耐不住快1感的样子,刘彻忽然觉得自己的定力已经灰飞烟灭了,这么多年游走在后宫里,早就将虚情假意都应对自如,但是这一瞬间,全都不值一提。

  “啊……嗯!啊……”

  刘彻的手指猛的刺了进去,嬴政腰身一抖,倏然间睁开眼睛,就和刘彻的眼神撞在一起。

  嬴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身不由己的接受着对方给予的快1感和折磨。

  只是嬴政从没想过,一睁开眼睛,这个梦非但没有醒,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刘彻的手指深深的埋在嬴政的后1穴1里,紧致而炙热的感觉,本身就让刘彻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偏生这个时候嬴政醒了过来。

  嬴政的眼神里面全是吃惊和惊讶,自然还包含了浓浓的情1欲和压抑,这种隐忍和克制正好激发了刘彻心底的欲1望,让刘彻疯狂的痴迷。

  “嗯!唔……”

  嬴政只是稍一愣神,刘彻的手指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后面旋转抠1弄,那种摩擦和酥1麻酸1软的快1感,就像洪水一样,灭顶的袭来,将嬴政湮灭干净。

  嬴政双手死死的抓1住身下的床单,双1腿被刘彻一欠身,顶的更加大开,这种耻辱的姿态让嬴政脑中发白,扬起脖颈来,嘴唇微微张合,呻1吟都呻1吟不出声来,喉头里像是卡主了,只能不断的颤抖着身子,这似乎能缓解灭顶的酸麻一样。

  嬴政抓1住床单,喉头急速的滚动了好几下,猛的抬手,只听“啪”的一声响,刘彻直觉眼前有一阵的眩晕,嬴政一拳正好打在了自己的眼眶上。

  刘彻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嬴政敢打自己,只是下一刻却见到嬴政狠狠的瞪着自己,那种眼神,冰凉刺骨,却异常的复杂,藏在情1欲之后,让刘彻下腹一阵火热。

  刘彻猛地将嬴政反着压在榻上,嬴政面朝下背过去,这种姿态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嬴政猛烈的挣扎起来。

  刘彻却死死按住他,低下头来,嘴唇轻蹭着嬴政的耳朵,将他的耳1垂含在嘴里,舔1吻啃咬着,声音低哑的笑道:“怎么?朕伺候的你不舒服?”

  “你……唔!”

  嬴政本还是咬牙切齿,只不过刘彻在他还没有说完话的当口,又将手指刺进了他的后1穴1里,嬴政吃痛,话头就吞咽回了嗓子里。

  刘彻的手指在紧致的穴1口里挖1弄着,抽1动着,嬴政紧紧捂住嘴,睁大了眼睛,却抑制不住身体感受到的不可言喻的酥1麻感。

  刘彻笑着亲吻他的脖颈,舌尖在嬴政的脊背上描摹,手指上丝毫不停顿,后面从干涩已经变得适应,开始慢慢的湿1润,每每抽1动就发出轻微而粘腻的水声儿。

  嬴政被刘彻按着趴在床榻上,本身因为生病,身上就没有什么力气,现在更加全身酸1软,就像是脱了力一般,只能趴在床榻上狠狠的喘息着,感受着刘彻给予的灭顶之灾。

  刘彻看着他的样子,禁不住心中一抽,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嬴政的眼角,舌头一卷,能尝到咸涩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屈辱的泪水还是汗水。

  刘彻温柔的亲吻着嬴政的脸颊,将他正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轻声道:“我不会进去,放松。”

  他说着手指却已经加到了三根,嬴政像痉1挛一样的颤抖,因为快1感已经似乎失去了意识,蜷缩在刘彻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刘彻的脖颈,两条腿不自主的抖动着,紧紧1夹住刘彻的腰身。

  刘彻看着他的反应,心底里忽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也伸手紧紧托住他的后腰,将嬴政拥在怀里。

  嬴政像失去了水的鱼,扒住刘彻的脖颈和肩膀,急促的呼吸着,迷离着双眼,似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刘彻手指的每一下拨1弄,每一下旋转,每一下抽1动,他的感觉的一清二楚,身体也分外的敏感起来。

  刘彻低着头亲吻他的眼眉,嬴政现在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有注意,极其乖顺的任由刘彻亲吻着。

  刘彻看着他迷离的表情,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只能将燥热发泄在手上,使得嬴政因为自己的抠1弄而大声的喘息。

  刘彻狠狠的按1揉着抠1弄着嬴政的敏感之处,嬴政猛地张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扬起脖颈,张开来嘴却呻1吟不出声,只能急促的起伏着白1皙的胸膛,眼角似乎有些失控的莹润。

  刘彻看着嬴政一时间紧紧抓1住自己的衣袖,发泄之后,立时脱力蜷缩在自己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将人从怀来抱起来,放平在榻上,刘彻拿了布巾给两个人都清理干净,一想到那人在自己怀里敏感又隐忍的模样,刘彻下面就胀的难受,却因为刚才一时口快答应了对方不会进去,现在刘彻竟然有些懊恼。

  嬴政发泄之后,或许是因为生着病的缘故,呼吸平稳的睡着了,刘彻用手抚摸着他一1丝1不1挂的身体,看着那人因为激动和情1欲而染得微微发红的身子,眯了眯眼。

  刘彻收回手去,将衣服给嬴政穿上,随即又给他盖上被子,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

  李延年听见里面有隐隐的声音,也不知在干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出来。

  李延年刚要行礼,问是不是回宫去,就看见刘彻有些红肿的眼眶……

  李延年这一下吃惊不小,皇上刚刚进去还是好好儿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出来竟然受了伤,眼眶红了一大片,还有些肿,这过两天非要乌青不可。

  一个帝王在出巡的途中,脸上挂了彩,李延年怎么能吃罪得起。

  刘彻则是将被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见李延年一脸见鬼的表情,惊诧道:“皇……皇上……您的眼睛……”

  “眼睛?”

  刘彻一时没想起来,比起被打,还是方才不到位的□更让刘彻记忆深刻,刘彻抬起手摸了摸眼睛,登时抽了一口冷气。

  虽然嬴政病着,但是毕竟是个男子,手劲儿不可能会小,尤其嬴政一直以来都以为刘彻是戏弄自己,在践踏自己的尊严,当然不明白刘彻那种不由自主的冲动,自然手劲儿不会小。

  刘彻这一摸,顿时就想起来了,先是尴尬,随即脸上一沉,咳嗽了一声道:“不小心撞了一下,回宫罢。”

  “……诺。”

  李延年赶紧给刘彻引路,刘彻稍微低了头,怕让隆虑侯府的下人们给看见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滑稽的模样,要是被看见了,那就什么英明也没了。

  其实府上的下人们哪里敢抬头直视皇帝,一个个都是低头顺眼的,生怕惹了皇上不快。

  刘彻登上车去,这才打起帘子,这个侧面正好遮住被打的眼睛,对隆虑侯府的下人道:“隆虑侯感染了风寒,现在有些发热,朕一会儿让御医过来看看,你们好生服侍着。”

  “诺。”

  下人们赶紧跪下来谢恩,刘彻这才点点头,让马车往宫里而去。

  王太后见到李延年派来的内侍,内侍将刘彻亲自往隆虑侯府探病的事情说了,王太后更是生气,一想到那日李延年说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和陈蹻这个男人搞在一起。

  王太后觉得窦家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皇上竟然会去宠信一个和废皇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还给他做了丞相。

  王太后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放任不管了,当下要摆驾过去,就等着皇上回来。

  刘彻回了宫,刚到寝殿门口,就看见了皇太后的车仗,一时间有些迟疑。

  皇太后从来不怎么出东宫,更加不会来自己的寝宫,也不知道突然过来是为的什么事。

  刘彻步上台阶,见楚服在里面,招手让她出来,道:“皇太后来了?”

  楚服点头道:“是,皇太后等了一下午了,还叫了皇后娘娘过来说话。”

  刘彻并没有说话,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即走了进去。

  王太后坐在上手的位置,卫皇后陪在一边说话。

  因为刘彻出去之后先去了武安侯府,再去了隆虑侯府,时间不算短,王太后到了寝宫,久久不等刘彻回来,就叫卫子夫过来说说话。

  卫子夫知道王太后不喜欢皇子刘据,自然不会拿刘据去讨皇太后的欢心,只好自己战战兢兢的赔笑应付着。

  刘彻一进去就听见卫子夫赔笑的声音,王太后见刘彻来了,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又看见他眼眶肿了,道:“皇上这是到哪里疯去了?”

  卫子夫给刘彻请安,刘彻给王太后请安,干笑了两声,只是道:“母亲今天竟然过来了?”

  王太后冷着脸,转头对卫子夫道:“你先回去罢,我有话要和皇上说。”

  卫子夫不知道为何皇太后会搁着一张冷脸,也不想多管闲事,就起身告辞了。

  刘彻看着王太后的样子,道:“不知母亲要和儿子说什么事情?”

  王太后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需要给皇上一些面子,自然不可能一上来就质问刘彻为何不顾大体,去宠幸一个男人。

  王太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板着脸道:“皇上日理万机,这也是我知道的,但是不能不顾后宫,你登基都这么多年了,天下也稳定了儿子却只有一个,子嗣的问题并不单单是皇上一个人的问题,更关乎了整个汉室,皇上要多考虑考虑……若是掖庭里没有皇上看的上眼的,自然可以让人去外面寻,寻些看得入眼的充入掖庭来。”

  刘彻一听,这个问题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最近都没有被提起来,不知为何皇太后会突然提起,只是道:“母亲忘了,前几不是刚把李妍封了才人。”

  “我怎么能忘了?”王太后不听他提起李妍还好,一听到李妍的名字,顿时就来气,道:“就是有人来向我告状了,说皇上心有所属,对后宫的妃子们不理不睬的!”

  刘彻心中一突,不过这么多年来,面上也装作很镇定,似乎根本什么事也没有,道:“后宫里争风吃醋的事情,还到母亲面前去告状,真是不该,惹得母亲烦心了……”

  刘彻说着,又道:“儿子也知道,一碗水要端平,皇后虽然贤良淑德,但朕近来已经不经常去椒房殿了。”

  王太后想跟他说的就不是什么卫子夫,但是刘彻跟他打哈哈,就是当听不懂。

  王太后又不能撕破了这份脸皮,心里寻思着这边行不通,就只能去找隆虑侯,让他知道什么是脸面,不要为了谄媚连脸都不要了。

  王太后心想着,自己不能把皇上怎么样,一个小小的隆虑侯还能难倒她不成?

  王太后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只是直到出了寝宫仍然板着脸。

  刘彻送走了王太后,脸色立马就拉下来,心中有些疑问,他和嬴政的事情都没让其他人知道过,如果真的有别人知道,那只能是嬴政本人或者是阳信长公主说的。

  不过阳信长公主常年不进宫来,嬴政瞪着自己那种样子,完全把这种事情作为羞辱,怎么可能自己说出去。

  那剩下的就只能是身边的近臣,无疑发现的内侍和宫女,而能在东宫面前说的上话的内侍和宫女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刘彻坐着,楚服过来给他换下外袍,刘彻忽然道:“楚服。”

  “陛下有什么吩咐?”

  刘彻顿了顿,才道:“这些天,你给朕盯紧了李延年,他有什么动作,立刻想朕来禀报。”

  “李……”

  楚服有些诧异,不过立刻就点点头,应声道:“诺。”

  过了两日,嬴政的病已经大好了,可以来上朝了,众人跪下地上行礼,等着刘彻首肯才能站起来。

  刘彻坐在上手,看着百官跪在地上,眼尖的发现嬴政露出的一截细细的脖颈上,有一块发红的痕迹。

  刘彻顿时就想到,那日去隆虑侯府上探病的事情,自己当时把他按在榻上,亲吻着他的脖颈和脊背,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了痕迹。

  刘彻嘴角不禁有些上挑,恐怕连嬴政自己也不知道,脖颈后面的吻痕。不过一想到自己眼睛也有嬴政留下来的“痕迹”,顿时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嬴政那一拳打得还挺狠,得亏是御医过来捣腾了半天,又是冷敷又是抹药的,不然顶着五眼青红走出去,帝王的颜面何存呢。

  刘彻让众人起身,笑道:“朕今天很高兴啊,军前送来的报告,说长平侯再有几日就能回来了……御史大夫。”

  “臣在。”

  韩安国出列,走到殿中间行礼。

  刘彻道:“朕让你准备迎接的事情,怎么样了?”

  韩安国恭敬的道:“回陛下,一切已经妥当。”

  刘彻点点头,道:“这就好。”

  之后刘彻又说了些闲话就准备散朝,散朝之前特意道:“丞相留下来,其他人可以走了。”

  嬴政呼吸一滞,并没有多说话,低下头把略带寒意的眼神掩藏起来,他那日虽然昏沉,但是还是有些意识的,刘彻走了之后,嬴政因为体力消耗,又昏睡了很长时间,最后是被惊醒的。

  虽然刘彻替他收拾了一番,但是刘彻小时候是太子,长大了是九五之尊,根本不会照顾别人,嬴政自然感觉身上不舒服,那时候差一点把牙给咬碎了。

  刘彻道:“跟朕到寝殿去说话。”

  嬴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君臣说话不是在承明殿,也该是宣室阁和天禄阁,哪有跑到睡觉的地方去说话的。

  刘彻还让嬴政上车参乘,很快就到了寝殿,刚下了车,就碰到了往这边来的霍去病。

  刘彻从车里下来,霍去病见到刘彻行了礼,兴匆匆的道:“皇上,臣听说长平侯要回来了。”

  “是啊。”刘彻点点头。

  霍去病道:“皇上可否让臣出城去迎?”

  刘彻笑道:“你啊,卫青他们再过两日就回来了,你出城去做什么?”

  刘彻一面说,一面回身把嬴政从车里扶出来。

  霍去病一看车中还有人,而且这个人还让皇上来扶,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下一刻就见到正是嬴政,这一愣愣了好一会儿。

  嬴政只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

  霍去病这才回过神来,道:“臣就是想先去迎接大军。”

  刘彻道:“上次你出城,就把人家庄稼地给踩坏了,你舅舅可说了,是朕太纵容你了,这次你出城,还要跑这么远,不知道又要搞什么破坏。”

  霍去病有些尴尬,而且嬴政还在面前,只是抿了抿嘴,就没再说话。

  刘彻难得看他这么听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算了,你去罢,朕准了,反正你若是不听话,你舅舅也能拾掇你。”

  霍去病有些惊喜,立马行礼,道:“臣现在就去!”

  他说罢,风风火火掉头就走,但是突然想到嬴政,有些迟疑的回头再看了嬴政一眼,才走了。

  刘彻将霍去病对嬴政的态度全都看在眼里,忽然想到在卫皇后寿宴上的时候,两个人似乎就认识,而且看起来相谈甚欢的样子。

  刘彻不知为何,突然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去病什么都好,又有将才之风,唯独就是太毛躁了,谁的话也不听,若是说能镇得住他的,只有卫青这个做舅舅的,不过……朕听说,隆虑侯和去病的关系不错?”

  嬴政也是不动声色,笑道:“并无深交,只是酒肉知己罢了。”

  刘彻知道他是搪塞自己,心里就更是觉得不对头,就更是觉得有点冒酸泡。

  正这个时候,楚服急匆匆的走过来,行礼之后道:“皇上,李延年刚刚去了东宫。”

  刘彻一听,顿时冷笑了一声,道:“好一个李延年。”

  刘彻知道自己的猜想果然不错,其实这次刘彻并不是想让嬴政来自己寝宫干点什么,而是钓李延年这条鱼,故意为之的。

  就想看看李延年是不是往东宫去通风报信了,果然不出刘彻的所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残念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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