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拳头硬才有话语权_带着系统在古代种田的生活(林申、蒋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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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拳头硬才有话语权

  第64章拳头硬才有话语权

  之后,柳水生也来了,他脸上还带着睡意,直奔着饭桌来了。

  “早饭呢,咋还没有做好?”

  柳水生大大咧咧地问。

  “马上就好了,您先坐一坐。”

  何采波好脾气地说。

  院子里没人说话,只听见厨房里低低说话的声音。

  林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跟陈二哥和柳水生都不熟,几次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默默地坐在那儿,安静地等着主人家上饭。

  坐下来之后,他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扭过头看到了柳水生。

  柳水生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他,那眼神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最近咋不去找我家小六了?”柳水生沉沉地问。

  这个语气有点熟悉,好像柳三哥也这样问过他。

  林申一脸莫名:“我应该去找你家小六吗?”

  “你挺硬气的,知道想娶我家小六要过哪一关吗?”柳水生嘴角微挑,皮笑肉不笑地说。

  林申摸不着头脑,只得顺着他的话说:“过哪一关?”

  他当人家在跟他聊天呢,所以表现得非常配合。

  柳水生指了指自己,一脸傲气地说:“过我这一关,我是柳谷的亲爹,想娶柳谷先过我一关。”

  “哦。”林申干巴巴地说。脸上毫无热情之色。

  柳水生定定地看着他,像是被他噻住了一样,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表情仿佛在说:你这个男娃咋这么憨?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为什么还不表示表示?

  别看何采波在厨房里,他一边干活一边支着耳朵,就算看不到林申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到林申一脸呆滞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透过打开的窗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见林申神色如常,倒是柳水生气得不轻。

  柳水生正在批评他,语气很严厉:“就你这样还想娶老婆,等下辈子吧。”

  林申一头黑线:“叔,我得罪你了吗?”

  聊得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他自认没有说不妥的话,咋还对他进行人参公鸡咧?

  柳水生气得扭过头,不跟他说话了。

  何采波是人精,闻弦歌而知雅意。外面的林申还是一脸懵,他却听明白了柳水生的用意。

  他差点笑死,柳水生各种暗示林申,可惜林申对柳家小六无意,就是不知道柳水生哪来的底气。

  钱老六和老七是最后来的。

  两个人是亲兄弟,年纪只差一岁多,长得也很像,只不过钱老七比钱老六要高一点点,钱老六看起来更像弟弟。

  早饭是小米煮成的稀饭加上粗面馒头。

  粗面馒头很瓷实,吃一个肚子就饱了。

  柳水生竟然吃了两个,其他人也吃了不少。

  之后,他们就站起来准备下地了。

  何采波的公公在前面带路,嘴里还在说着地里的情况。

  林申走在最后面,一个人从后面跑过来。他愣了下,感觉到手心里被塞入一个圆圆的,热乎乎的东西。

  那是一个鸡蛋,刚出锅的鸡蛋。

  林申扭过头,深沉的目光看向何采波。

  何采波冲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你没吃多少,中午吃饭晚会饿的。”

  何采波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他们都没有,我——”林申脸上一热,就要把鸡蛋还给何采波。

  何采波早就料到了,立刻离他两米远。

  见状,他还翻了个白眼,小声说:“给你,你就拿着吃,大男人别别扭扭的,我看着就来气。”

  前面有人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很快扭过头去。

  林申看得真真的,看他们的人是陈二哥,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眼神异常锋利,刀子一样从他脸上刮过去。

  林申紧紧地攥着那个鸡蛋,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感觉像是做了亏心事,半天都抬不起头来。

  何采波看在眼里,捂着嘴一阵窃笑。他身法灵活地飘过来,幽幽地说:“看你的反应,还是个童男子吧?”

  林申呼吸一窒,不等他张嘴说话,何采波已经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飘到前面去了。

  何采波就是个交际达人,走到哪儿都是一阵欢声笑语。

  林申把鸡蛋藏到衣服里面。

  到了地里,何采波的公公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把镰刀。

  风吹稻浪,波浪一般摇晃着,满眼都是金黄色。

  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片区域,从这头往对面割稻子。

  每割一大捆就用稻子绑在一起。

  林申以前没有干过,干起农活笨手笨脚的。干了一会儿,他比别人落下了一截,还好他旁边是钱老六和钱老七。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中间,有时候看他实在差得远就帮他一把。

  钱老六说:“你以前没干过?”

  不等林申说话,钱老七回答道:“这还用吗?他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读书人。读书人都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他?前可能连镰刀都摸过。”

  钱老六笑了起来,黑黢黢的脸上露出一口大白牙,看着淳朴又可爱。

  虽然被嘲笑了,林申也不生气。两兄弟都是实实在在的乡下人,心里藏不住事情,想什么就说什么。

  这样也有好处,你不用担心背后插刀。有一句话叫不会叫的狗咬人最狠,就怕他恨你恨得要死,你还对此一无所知,哪天被他插了刀子,你还在替他数钱。

  跟直肠子的人相处,大部分时间还是很轻松的。有人陪着你,哪怕你做着很累的活,也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稀饭喝多了容易上厕所,野外又没有茅房,只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不远处的小树林成了大家默认的方便地点。

  林申刚刚提上裤子,就听见有人在喊救命。他犹豫了一下,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了罗凤僵硬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衣服,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

  旁边的树上挂着一条花花绿绿的蛇,一半的身体都从树枝上探出来了,蛇脑袋高高地仰起来,腥红色的蛇芯子吐着。。。

  林申从地上捡了根枝子,大步走过去把蛇远远地挑开了。

  罗凤松了一口气,看到林申刚要说话。

  林申背过身去,提醒他:“你先把衣服穿好。”

  罗凤脸颊红了,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

  “谢谢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罗凤心有余悸地说。

  “我恰好在附近,举手之劳而已。”林申说。

  回到田里没多久,隔壁就响起一道声音:“林三郎!”

  林申抬眼看过去,发现是罗凤在跟他打招呼。何家和梁家的地挨在一起,帮工也都是村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熟人。发现林申在哪儿收稻子,罗凤跟一个阿么换了下位置,换到了离林申近的地方。

  林申直起腰跟他打了声招呼,罗凤脸红红地低下头,旁边的阿么说了句什么,他羞涩得半天抬不起头。

  这边,林申也在被老兄弟调侃。

  钱老六抹抹后脖上的汗,说:“那是你相好啊?”

  “不是。”林申摇头道。

  钱老七挑了挑眉,伸长脖子往罗凤那边看了一眼,撇嘴道:“不是就怪咧,不是他喜欢你,就是你喜欢他,我看就差一层窗户纸了。”

  林申无奈地说:“真不是——”

  他无意中抬起眼看到柳水生瞟过来的眼神。

  柳水生不知道偷听多久了,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

  从干活起。柳水生就没有跟林申说过话,倒是跟陈二哥很有话聊。可惜陈二哥是个闷葫芦,三棍子也打不出来一个屁。柳水生郁闷得要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林申跟钱家两兄弟打得火热。

  林申觉得无所谓,他们是来干活的,又不是来聊天的。柳水生不爱搭理他,他也不疼不痒的,一点损失都没有。

  柳水生冷笑一声,故意提高声音说:“有些人啊,仗着自己长得俊,四处勾搭那些没心眼的哥儿。今天勾搭这个,明天又勾搭那个。”

  林申抬眼看过去,心想:柳大叔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陈二哥动作一顿,冷冷地瞟了林申一眼。不等林申发现,他就收回了视线。

  发现几个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了,柳水生更得意了,继续说:“依我看啊,这种人就是坏,空有一个好皮相不学好又没本事,早晚会饿死的,我家有哥儿,我才不要让他嫁给这样的家伙。”

  听明白了吗?

  我不会把柳谷嫁给你的!

  他是想传达这个意思。钱六哥表示赞同,拍打着自己瘦弱的胸膛说:“嫁人就应该嫁我们这样的。哥儿要看脸,郎君就不用看脸了,要嫁就嫁有本事的郎君,光脸长得好看没有用。”

  林申:“对,还得看人品。有些人长得好看,人品太渣了绝对不是良配。好郎君就应该养家,至少不让自己的老婆孩子饿肚子。”

  柳水生又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傻子?

  钱老七嘿嘿地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太阳升到正中间,林申有些渴了,偏偏何采波让人带过来的水全部喝完了,他的嘴巴已经起了干皮。

  其他人也一样,口渴也只能忍着,盼着送饭的人赶紧过来,饿倒是不怎么饿,就是渴得嗓子快要冒烟了。

  这时,罗凤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竹筒。

  “你是不是渴了?”他小声问。

  林申确实渴了,渴得火急火燎的。他看了罗凤一眼,满怀期望地问:“你还有水吗?”

  “有,你喝吧。”罗凤干脆地把竹筒递过来。

  林申迫不及待地拿起竹筒,看到边沿湿乎乎的,应该是罗凤才喝过。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对着边沿就喝,有间接接吻的意思。

  他用袖子把边沿擦了擦,嘴唇到底没有碰触竹筒,喝了两大口水就停下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送饭,这些水都要罗凤舍不得喝省下来的,他不能贪心一下子把水喝完了,罗凤要是渴了就没有水喝了。

  这样想着,他把竹筒还给了罗凤。

  罗凤诧异地看着他:“你不喝了?”

  “这些就够了。”林申感激地看着他。

  钱老七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喉结动了几下说:“我能喝点吗?我渴得要冒烟了。”

  罗凤装作没看见,当着他的面把剩下的水喝完了。然后,他把竹筒朝下,对钱老七说:“没有了。”

  说完,不等钱老七说话,他拿起空竹筒就走。

  钱老七哭丧了脸:“送水的人还不来,我真要渴死了。”

  “明天一定要带着竹筒过来。”林申说。

  钱老六一幅快要饿死的样子。

  钱老七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半块馒头。因为没有水顺喉咙,他噎得直翻白眼。

  林申也饿了,他摸摸衣服里面的鸡蛋,又动了动起干皮的嘴唇,确定这样吃鸡蛋会噎死,他忍着饿意把鸡蛋放了回去。

  盼星星盼月亮,他们终于盼到了送饭的何采波。

  何采波站在地头上挥手巾:“吃饭啦。”

  大家早就饭得不行了,一溜烟跑到地头。

  过来送饭的是何采波和侍人。

  侍人长相清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长相也十分清秀。

  看到侍人跟柳水生说话,林申才知道这个侍人是柳谷的哥哥,在柳家排行老四,叫柳清。柳清很小就在何采波家里帮工了,从小人儿长到了这么大了。可以说,几乎是何家养大了他。何家给他发工钱,还管他一日三餐,他在何家吃的饭比在柳家还要多。

  虽然做工很辛苦,但起码他吃能吃饱饭,比家里的哥哥和弟弟过得好多了,每个月工钱不多,一个铜板都不少地交给家里。他在柳家要比柳谷强得比,爹和阿么都不敢对他大小声,因为他有工钱就有底气。

  各自拿了饭找到一个凉快的地方坐着吃。

  罗凤端着吃食找过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林申身边。

  他刚刚坐下,跟他一块干活的阿么也过来了。

  林申往边上让了让,这个阿么一直在偷看他,偷看就算了还时不时地发笑,让他浑身不自在。

  阿么跟罗凤咬耳朵:“离近看更俊,你眼光不错。”

  “不是的,你别乱说。”罗凤羞得满脸通红。

  就在这时,何采波过来了。

  “怎么样?”他看了罗凤一眼,笑吟吟地问。

  “就是渴,水早喝完了,我们都渴得不行了。”

  林申还没有说话,不远处的钱老七先开口了。

  “我又没问你,我问林三郎呢。”何采波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地看着林申,特别拉仇恨地说:“林三郎,我想听你说。”

  一瞬间,大家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有人是看好戏的眼神,有人则是了然的眼神。

  林申顿时觉得压力山大,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不流通了。

  他笑了笑,低头躲过何采波的眼神杀,说:“就是渴啊,水不太够喝。”

  “那行,下午让清清多送一趟水,还有别的要求没?”何采波在他面前蹲下来,支着白嫩的手笑吟吟地看着他。

  林申有种被人架在火上烧的感觉:“没了。”

  “大家对伙食方面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没?”何采波很快站了起来。

  “有,菜里多带点肉,没有肉没有力气干活。”柳水生说。

  大家一下子笑开了。

  “我尽量啊,因为伙食是我婆婆掌管的,我说话不一定好使。”何采波轻轻一踢,就把皮球踢走了。

  等他走过去了,林申才感觉到呼吸顺畅了。

  他摸出衣服里的鸡蛋,就着大骨头汤吃。

  罗凤眼尖地看见了,小声说:“你从家里带来的?”

  林申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罗凤又说:“何家的伙食算不错了,你看看梁家给我们吃的东西。”

  林申看了看罗凤的碗里,全是素的看不见一丁点的肉,何家做的菜里好歹还能看到几片肉。

  何采波转眼就不见人了,原来是去了梁家的地头,跟梁家送饭的人说话去了。不知道说了什么,送饭的阿么被他逗得眉开眼笑。

  “上个月,你的工钱就没给家里,这个月又没给,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柳水生坐在树荫的边上,柳清乖巧地坐在他面前。

  “我跟阿么说过了,这几个月的工钱就不往家里拿了,我的衣服穿了好几年,破了就让阿么补一补,短了就让阿么接一截,现在实在不行了,我又长个子了。我想攒点钱扯几尺布做新衣服,最好给家里的哥哥和弟弟都能做一套。。。”柳清说。

  “饭都吃不上了,还穿什么新衣服?你管好你自己,还管家里那几个废物干啥?一分钱不往家里拿肯定不行,你弟弟以后成亲要盖房子,还要付一笔彩礼,哪一样不要钱?”柳水生板着脸说。

  柳清皱眉:“你心里只有弟弟,我们在你们心里就不是你。”

  “我不管,你把工钱交给家里。”柳水生满脑子只有钱,也不管柳清说了什么。

  “不交,我。。。”柳清咬着牙,态度格外强硬。

  柳水生就没有被他这么顶撞过,一阵怒火直冲头顶。他也不管这么多人看着,站起来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柳清的半边脸上。

  他的动作很大,带动了面前的碗。汤水碗倒在了地上,汤水全喂给了面前的地面。

  柳清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似乎是嫌巴掌打得不过瘾,柳水生又是一脚踹在柳清胸口上。柳清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柳水生又是一脚踹过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老子养你这么大,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就跟老子玩心眼子。扯什么新衣服,我看你就是有外心了。。。”

  其他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表情。

  林申受不了这个,他看不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弱者挥拳头。特别是这种,孩子那么小就在何家打工,平时挣的一个铜板都拿给了家里,只是因为想穿新衣服,想给哥哥弟弟穿身体面的衣服,所以没有按时给家里拿钱,家长就不把孩子当人了,这是何种的牲口行为?

  他几乎是暴怒,在柳水生踹柳清第一脚,他就站了起来,阴沉着脸走过去。

  “别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

  林申抓住柳水生的胳膊,眼眸里暗沉如水。

  “打死也是他活该,有这样的儿子,我情愿他死了。”柳水生情绪激动地说。

  “你还有脸说?有你这样的父母,不知道他倒了几辈子的霉。自己没有本事挣不来钱,就责怪自己的孩子,我看最该死的人就是你。你要是死了,就不用花钱吃吃喝喝了,还能给你家小儿子省下几百个大钱,够他以后娶老婆了。”林申推了他一把,没忍住恶言相向。

  动不动就让别人去死,自己怎么不去死?生孩子就是给你挣钱的,你是什么恶魔?

  柳水生吃惊地看着他:“我教训我孩子,你插什么手?我生了他养了他,他就应该给我挣钱养我,这是孝道!”

  林申把柳清扶起来,只见柳清脸色苍白,嘴唇却红得过分。可见柳水生那一脚有多大的威力,直接把柳清踹吐血了。

  “父亲不慈,就别怪孩子不孝顺。你不把他们当人,只把他们当成挣钱的工具,是慈父吗?”林申说。

  “关你屁事,要你在这儿多管闲事。”柳水生说不过林申,他恼羞成怒再次挥起了拳头。

  林申往旁边躲了下,他扑了个空。又抬起腿踹林申,林申抓住他的脚脖子,刚想拧一下,他就站立不稳地摔倒了。

  林申依旧抓着他的腿,居高临下地问:“你还打不打了?”

  “我——”柳水生气得捶了下地,斗败的公鸡一般说:“不打了,我不打了。”

  “也不准打你孩子了,他已经很孝顺了,不给家里钱也是想给哥哥弟弟穿新衣服。你要是人的话,就别动孩子挥拳头。你要是手痒的话,就对着我挥拳头,我陪你练。”林申扔垃圾似地扔下他的腿。

  “你不是读书人吗?读书人都讲究孝道,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柳水生不服气地嚷嚷。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是一般的读书人,我是会打你的读书人。再让我看见你打人,你试试我的拳头硬不硬。”林申威胁道。

  有个伟人说得对,拳头硬才有话语权。

  林申举双手双脚赞同。

  对于一些流氓,你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跟他讲拳头,他什么都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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