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孙平的示好
犯的错？戚卫海想了想，好像今日那女人是说了要狗娃去反思的话，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她们在路上只是讨论狗娃应该反思的错，而不是笑话他？想通这一点，戚卫海的大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笑话他自作多情那就是好的。
“他犯了什么错？”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的垫子上，将冰冷的杀气给收了起来，装作很无意的问起戚风来：“她又是怎么教育的？起来回话吧！”
不会真要说吧？戚风微微抬头看着完全放松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杀了自己或者做些什么变态的惩罚说就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那女人教育的那些他还挺欣赏的。
“回将军，就是说了今日那孩子不懂规矩的事情。”戚风虽然起了身，可还是弓着腰恭敬的说：“说他今日明明是一个小兵，却未在将军的命令下强出头，是无视军规的表现，哪怕领了功，在军法严谨的军队里面也得受惩罚的。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向将军进言，大家团结一气打败对方，而不是自己私下带兵闯过去，搞分裂。”
“她真是这么说的？”听了戚风说的，戚卫海一下子精神起来。本来今日大家闹的不过是狗娃用的方法问题，他以为没人会主意到军规的问题，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会注意到，并且还教给孩子，这一点他着实有点意想不到。
“回将军，是的。她还说了，戚将军是大将军，若是军队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是不会饶恕了。今日只是看在是孩子们的游戏，没有太苛刻，希望以后能注意些，别破坏了规矩。”
“规矩这个东西就得从小教，免得大了以后什么规矩都不懂。”原原本本的听完戚风的话后，戚卫海又懒了下去。
看来他是与这个孩子无缘了，罢了罢了，就当今日只是一个笑话罢了。那家人，怕是以后再也不见了。她们有她们的生活，他一个在朝为官的人着实不好去打扰，若是以后，狗娃能入朝，到时候他提拔提拔也是可以的。
戚卫海这边是放弃了，但孙家那边还继续忐忑着。
那日，戚卫海扔下一句话后，便再也不出现，而孙家商定结果就是看戚卫海的态度，可这戚卫海却迟迟不出现，也让他们迟迟不敢做决定。
对于上户籍之事，三思倒是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孙家的身上，依旧像平常一样，帮忙做做活什么的。倒是从孙大娘偶尔露出的愧疚之色猜出半分，她是被孙大娘救了的人，自然不会去求孙大娘帮忙，让她为难，所以也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孙大娘舒心一点。
只是让她弄不懂的是孙家的小儿子，孙平了。这个老实木讷的人似乎哪里开窍了，去卖鱼回来的时候总会给她与狗娃带些小东西，不去的时候，也会呆在家里，不是帮她做事，就是带着狗娃到处玩。
夜间，三思怎么都觉得孙平有些不对，似乎对自己有那么些意思，但又不确定，只好拉来狗娃看看他有没有透露些什么给孩子“今天你孙叔叔又带你去哪里玩了？”
“去了市里的私塾！”狗娃好像很喜欢那里，一听三思问起遍迫不及待说了起来：“那里有好多娃娃，还有一个白胡子的先生。他们让我跟着一起背书！”
“你都没学过，背得了吗？”三思将狗娃抱在腿上，点着他的小脑袋笑话着他。
“背不了。”狗娃摇摇头，有些难过的垂下眼帘：“不过先生说了，等我认字认全了，就能读懂书里面的意思，自然就能背了。”
“那狗娃现在认识多少字了呢？”
“娘教我的，加上秀才叔叔教我的……”狗娃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背出来，之后又得意洋洋的说：“我认识十个字了，而且全部都会写了！”举着十个手指头在三思的面前得意的晃动着：“先生还考了我，我把我全部会的都写了出来。先生就说十日后去他那里学习，而且还是免费启蒙的。”有些私塾是专门为这些穷苦人家孩子开设的，大多启蒙都不收钱，若是要学些深奥的那就得教学费了。
“学习？不是去私塾玩吗？”那孙平莫不是带狗娃去试听，然后去考试了吧？三思一阵头疼，对于孙平那点司马昭之心她不确定是不确定，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不想因为他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而去利用他为自己做事。
“娘，你不愿意吗？”狗娃还以为自家娘不希望自己去私塾，所以有些委屈的抱着三思，想用撒娇的方式得到允许，毕竟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
“没，没有。”三思仔细想了想，或许这是一个机会，让自己能真正的下决心的机会：“那先生还说了些什么吗？”
“先生说，狗娃这个名字实在是台难听了，让我重新起一个名字。”
狗娃一听三思没有怪罪的意思，高兴的欢呼着从三思的身上跳下来，连忙跑去孙平那里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是孩子，没那么多想的，只知道自己的愿望达成便开心丝毫没注意到三思微微皱起的眉头。
起名字不是什么难事，对于她这个文科生来说脑子，想一个名字事件很容易的事。而现在难的便是他们离开后要如何生活，要如何解决身份的问题。
或许是在现代生活过，对于身份这个东西，三思还是挺重视的。要读书，要做生意，要去打工，再不济要去给别人当奴仆，你都得有一个身份。私塾有规定，下人，没有户籍之人是不能进去读书的，所以若真要送狗娃去私塾读书的话，她必须得快些将身份的事情解决掉。
戚卫海那里是靠不住了，孙家人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也不再提，这样弄得三思有些被动了，也有些着急了，她一步想让狗娃失望，还有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站在灶前，三思犹豫着要不要主动的开口问一旁的孙大娘户籍的事情怎么样了，若是不行他在想其他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她去求求戚卫海看着是为狗娃办事的情面上请他用官级给她开一个方便。
“听说狗娃要去市里的私塾？”一旁的孙大娘率先开了口，打破了三思一直焦躁的心。
“孙平帮忙的。”一句话便将狗娃去市里的私塾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
“那还挺不错的”孙大娘一听是自家儿子的功劳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怎么样？”
“听说那先生是一位举人，会试失败以后，便回老家办了私塾，造福老家那些想读书的孩子。”三思回想孙平给自己说的那些先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回答了孙大娘。
“你这孩子……”孙大娘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用手肘轻轻的拐了拐三思的手臂，凑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我说，你觉得我那儿子怎么样？”
“孙平啊？”瞧，想来的不来，怕来的偏偏要来。看来她对于孙平最近的行为没有分析错，不过当着人家亲娘的面，她肯定不能说得那么详细，便装作认真的想了想后，才笑着回答孙大娘的话：“挺不错的呀！”
“真的？”孙大娘有些不相信。在她眼中孙平是好的，可别人夸起来，她又有些不相信了。
“真的，您瞧，他不是给狗娃找了一个举人做先生吗？”说起这点，三思还是挺感激的孙平的。要知道孙桃儿对自家丈夫每天要抽出时间来教狗娃这事很不满的
“那还不是因为是你，要换做是其他人，他管都懒得管呢。”一听三思比较满意的答案，孙大娘的脸笑得更甜了。
三思干笑着，没接孙大娘的话。此时她要是不确定孙大娘在想什么，她就白当那么多年的记者了。
“到时候狗娃去市里读书了，你也该想想你以后的生活了。”见三思不接话，孙大娘又开口了：“以后，孙平去市里，就带着狗娃，回来的时候狗娃跟着回来。你能就留在渔村，留在我们家怎么样？”
还可以这样？孙大娘的提议她压根就没考虑过。想了一回，发现自己想走的心大于留在这里的心，便有些为难的看着孙大娘说：“孙大娘，您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让他离开我这么多天，我有些不放心。”
“怕什么，有孙平跟着在市里，你还怕私塾的人欺负去了不成？”
“也不是……”放下手中的活，三思叹了一口气，一脸难受的说：“您也知道，那家私塾有规矩，下人还有没有户籍的孩子是不能去读的，我的情况您也知道。就怕有一天纸包不住火，让私塾那些人知道了，还不将狗娃欺负去了？”
“这，倒是一个问题。”对于私塾的事，孙大娘也听孙平说了一些，但孙平说都搞定了，她才没有继续问下去：“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李秀才之前的话让她有些心有余悸，所以才不敢主动说出帮忙的话。
“我想问问，这户籍要怎么办？”既然话都说到这样的份上，她也不必扭捏，直接问了出口：“我们家就只有我与狗娃两人，流落到渔村，便想在这里安了家，以后狗娃出去了，也有一个归家出。”
好吧，到了这个地步，她容三思只能自立门户，将渔村做为一个祖籍地了。
“想好了？”在这里安了家，便是与从前生活，从前的家人全部断了。
“嗯！”三思肯定的点点头。反正对于原主曾经的生活，家人，她也不了解，她也不想去了解了，能让他们母子娘在外流浪那么多年，也不会是那么好的家人，至少对她不是那么关心。
“那你忙着，这事我去给你问问，你就放心吧！”孙大娘见三思如此肯定，拍拍她的肩膀将厨房交给三思后，便匆匆的朝外走去。
孙大娘是个热心肠的人，对于三思她是喜欢的，一直都想让她做自己的媳妇。此前被李秀才一说，有些犹豫了，这下被三思肯定的语气给说服了，决心什么也不管了，这媳妇她是认定了。
“您慢一些！”见孙大娘急匆匆的，三思赶紧提醒孙大娘，让她仔细些，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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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什么错？”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的垫子上，将冰冷的杀气给收了起来，装作很无意的问起戚风来：“她又是怎么教育的？起来回话吧！”
不会真要说吧？戚风微微抬头看着完全放松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杀了自己或者做些什么变态的惩罚说就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那女人教育的那些他还挺欣赏的。
“回将军，就是说了今日那孩子不懂规矩的事情。”戚风虽然起了身，可还是弓着腰恭敬的说：“说他今日明明是一个小兵，却未在将军的命令下强出头，是无视军规的表现，哪怕领了功，在军法严谨的军队里面也得受惩罚的。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向将军进言，大家团结一气打败对方，而不是自己私下带兵闯过去，搞分裂。”
“她真是这么说的？”听了戚风说的，戚卫海一下子精神起来。本来今日大家闹的不过是狗娃用的方法问题，他以为没人会主意到军规的问题，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会注意到，并且还教给孩子，这一点他着实有点意想不到。
“回将军，是的。她还说了，戚将军是大将军，若是军队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是不会饶恕了。今日只是看在是孩子们的游戏，没有太苛刻，希望以后能注意些，别破坏了规矩。”
“规矩这个东西就得从小教，免得大了以后什么规矩都不懂。”原原本本的听完戚风的话后，戚卫海又懒了下去。
看来他是与这个孩子无缘了，罢了罢了，就当今日只是一个笑话罢了。那家人，怕是以后再也不见了。她们有她们的生活，他一个在朝为官的人着实不好去打扰，若是以后，狗娃能入朝，到时候他提拔提拔也是可以的。
戚卫海这边是放弃了，但孙家那边还继续忐忑着。
那日，戚卫海扔下一句话后，便再也不出现，而孙家商定结果就是看戚卫海的态度，可这戚卫海却迟迟不出现，也让他们迟迟不敢做决定。
对于上户籍之事，三思倒是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孙家的身上，依旧像平常一样，帮忙做做活什么的。倒是从孙大娘偶尔露出的愧疚之色猜出半分，她是被孙大娘救了的人，自然不会去求孙大娘帮忙，让她为难，所以也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孙大娘舒心一点。
只是让她弄不懂的是孙家的小儿子，孙平了。这个老实木讷的人似乎哪里开窍了，去卖鱼回来的时候总会给她与狗娃带些小东西，不去的时候，也会呆在家里，不是帮她做事，就是带着狗娃到处玩。
夜间，三思怎么都觉得孙平有些不对，似乎对自己有那么些意思，但又不确定，只好拉来狗娃看看他有没有透露些什么给孩子“今天你孙叔叔又带你去哪里玩了？”
“去了市里的私塾！”狗娃好像很喜欢那里，一听三思问起遍迫不及待说了起来：“那里有好多娃娃，还有一个白胡子的先生。他们让我跟着一起背书！”
“你都没学过，背得了吗？”三思将狗娃抱在腿上，点着他的小脑袋笑话着他。
“背不了。”狗娃摇摇头，有些难过的垂下眼帘：“不过先生说了，等我认字认全了，就能读懂书里面的意思，自然就能背了。”
“那狗娃现在认识多少字了呢？”
“娘教我的，加上秀才叔叔教我的……”狗娃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背出来，之后又得意洋洋的说：“我认识十个字了，而且全部都会写了！”举着十个手指头在三思的面前得意的晃动着：“先生还考了我，我把我全部会的都写了出来。先生就说十日后去他那里学习，而且还是免费启蒙的。”有些私塾是专门为这些穷苦人家孩子开设的，大多启蒙都不收钱，若是要学些深奥的那就得教学费了。
“学习？不是去私塾玩吗？”那孙平莫不是带狗娃去试听，然后去考试了吧？三思一阵头疼，对于孙平那点司马昭之心她不确定是不确定，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不想因为他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而去利用他为自己做事。
“娘，你不愿意吗？”狗娃还以为自家娘不希望自己去私塾，所以有些委屈的抱着三思，想用撒娇的方式得到允许，毕竟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
“没，没有。”三思仔细想了想，或许这是一个机会，让自己能真正的下决心的机会：“那先生还说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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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一听三思没有怪罪的意思，高兴的欢呼着从三思的身上跳下来，连忙跑去孙平那里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是孩子，没那么多想的，只知道自己的愿望达成便开心丝毫没注意到三思微微皱起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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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卫海那里是靠不住了，孙家人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也不再提，这样弄得三思有些被动了，也有些着急了，她一步想让狗娃失望，还有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站在灶前，三思犹豫着要不要主动的开口问一旁的孙大娘户籍的事情怎么样了，若是不行他在想其他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她去求求戚卫海看着是为狗娃办事的情面上请他用官级给她开一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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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孙大娘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用手肘轻轻的拐了拐三思的手臂，凑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我说，你觉得我那儿子怎么样？”
“孙平啊？”瞧，想来的不来，怕来的偏偏要来。看来她对于孙平最近的行为没有分析错，不过当着人家亲娘的面，她肯定不能说得那么详细，便装作认真的想了想后，才笑着回答孙大娘的话：“挺不错的呀！”
“真的？”孙大娘有些不相信。在她眼中孙平是好的，可别人夸起来，她又有些不相信了。
“真的，您瞧，他不是给狗娃找了一个举人做先生吗？”说起这点，三思还是挺感激的孙平的。要知道孙桃儿对自家丈夫每天要抽出时间来教狗娃这事很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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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干笑着，没接孙大娘的话。此时她要是不确定孙大娘在想什么，她就白当那么多年的记者了。
“到时候狗娃去市里读书了，你也该想想你以后的生活了。”见三思不接话，孙大娘又开口了：“以后，孙平去市里，就带着狗娃，回来的时候狗娃跟着回来。你能就留在渔村，留在我们家怎么样？”
还可以这样？孙大娘的提议她压根就没考虑过。想了一回，发现自己想走的心大于留在这里的心，便有些为难的看着孙大娘说：“孙大娘，您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让他离开我这么多天，我有些不放心。”
“怕什么，有孙平跟着在市里，你还怕私塾的人欺负去了不成？”
“也不是……”放下手中的活，三思叹了一口气，一脸难受的说：“您也知道，那家私塾有规矩，下人还有没有户籍的孩子是不能去读的，我的情况您也知道。就怕有一天纸包不住火，让私塾那些人知道了，还不将狗娃欺负去了？”
“这，倒是一个问题。”对于私塾的事，孙大娘也听孙平说了一些，但孙平说都搞定了，她才没有继续问下去：“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李秀才之前的话让她有些心有余悸，所以才不敢主动说出帮忙的话。
“我想问问，这户籍要怎么办？”既然话都说到这样的份上，她也不必扭捏，直接问了出口：“我们家就只有我与狗娃两人，流落到渔村，便想在这里安了家，以后狗娃出去了，也有一个归家出。”
好吧，到了这个地步，她容三思只能自立门户，将渔村做为一个祖籍地了。
“想好了？”在这里安了家，便是与从前生活，从前的家人全部断了。
“嗯！”三思肯定的点点头。反正对于原主曾经的生活，家人，她也不了解，她也不想去了解了，能让他们母子娘在外流浪那么多年，也不会是那么好的家人，至少对她不是那么关心。
“那你忙着，这事我去给你问问，你就放心吧！”孙大娘见三思如此肯定，拍拍她的肩膀将厨房交给三思后，便匆匆的朝外走去。
孙大娘是个热心肠的人，对于三思她是喜欢的，一直都想让她做自己的媳妇。此前被李秀才一说，有些犹豫了，这下被三思肯定的语气给说服了，决心什么也不管了，这媳妇她是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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