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小鬼大
戚卫海吻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三思用手背使劲的擦了擦额头，将那唇感擦掉以后才靠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的睡着。睡梦中她梦见自己在一个拥挤的闹事，她挤进人群走到最前面就看到戚家老老小小几十口人全都跪在断头台，她仔细看，戚老太爷跪在最前面，后面不仅有戚卫海，还有戚平州，还有她的孩子一通，他们每一个人后面都站在一个刽子手，举着大刀只等命令。
“不要，不要！”梦中的她想冲上去救人却被拦人的侍卫拦住了。
而跪在断头台的戚卫海却朝她这边看来，他正对她笑着，笑得一脸的不舍。就在两人互看着的时候，执行的人大声说道：“午时已到，行刑！”
“不要，不要·~~！”刽子手的刀狠狠的砍了下来。
“娘，娘，娘！！！”一通见睡在床上的娘有些不对，满头的汗，眉头也伸锁着，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被子。他连忙推着她想让她赶紧清醒过来。可无论怎么叫，躺在床上的人一直呢喃“不要，不要。”
戚平州见此也跟着一通唤着，见人一直这样就对一通说：“看样子是梦魇了。”
“兰花姐姐，麻烦你去叫孙奶奶过来替娘看一看。”不是他不信戚平州说的，而是无论怎么看他娘的状态都很不好。在他心里，就算是梦魇了也很快就会醒了，不会这样，而且若是一会醒来了，也得让人看看他才放心。
“也不知道是梦到什么，被吓成这样。”戚平州问道。不知不知觉间他的眉头也皱，似乎有些心疼被噩梦缠身的人。轻轻的伸手，想要去抚平床上人的眉头，却突然间被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
“州哥儿，一通。”人走近了，自然就听的更清楚了。
戚平州与一通两个人互看一眼，不知道三思到底梦见了什么，但现在至少知道与他们两个有关，而且是很不好的事情。
“不要杀他们。”三思抓着戚平州的手也没有安心，梦还在继续，那刽子手的刀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她在菜市场哭着闹着，头已经磕出了血，可并没有换来别人的同情。那些人对着戚家人指指点点，说他们枉为臣子，居然趁着皇上病中配合太子逼宫。她无法解释，只能在梦里面一遍一遍的说他们没有。可她没有任何证据，自己人就没有人相信。
孙大娘进屋子的时候，两个孩子可怜兮兮的朝她望来，一通还哭兮兮的说：“孙奶奶，你看看我娘怎么了。怎么都叫不醒。”戚卫海没有告诉一通之前孙桃儿的事情，容宅的下人自然也没说，所以他依然还是更相信孙大娘一些，见她来了，连忙拉着人到床边。
“看样子是梦魇了，怎么都叫不醒。”戚平州倒没有一通这样夸张，但心里还有有些动容，尤其是听见叫了他名字后面跟着的那句不要杀他的时候，哪怕知道是在梦里面，他心里还是有些东西开始瓦解了。
“我先看看。”孙大娘放下药箱，就开始诊脉。
对于孙大娘戚平州是不熟悉的，本想让丫鬟再去请一个大夫过来，但见一通如此信任也就没有开口，只是拉着一通说：“我们先出去，别打扰孙奶奶。”
戚平州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轻轻的关上门，心里有了一丝计较。于是对着有些不愿出来的一通说：“昨日他们一回来你娘就晕倒了，今日一早我父亲急冲冲就回来，他与曾祖父在书房说了几句话，祖父就回京了，现在你娘还变成这样，你就不关心关心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冷静下来的一通听了戚平州的话，点了点头。他娘的身子说不上好，但也不会差到直接吐血晕倒，这下子被戚平州一说他也觉得有问题了。事关他娘他不能大意，于是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兰花，一个冷眼过去。兰花是伺候在娘身边的人，有什么事她最清楚不过了。
“小少爷。”兰花哆嗦了一下。这小少爷她平常很少接触，从未见过他这样，那一记冷眼虽然比起将军来说还差了些火候，但还是有主人的风范，足以震慑她这个小丫鬟。
“发生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不关你的事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戚平州倒没有像一通那样用主子风范震慑她，而是拉着一通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才客气的对兰花说，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让人感觉舒服。
之前两人一起审问过一次，所以一通对于戚平州的问人方式还是了解的，别看他温温柔柔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卸下防线，这对问话是有作用的的。所以戚平州开口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依然是冷冷的看着兰花，想从她表情里面判断出她会不会隐瞒什么。不过，可惜了，兰花是暗卫所出来的，就算是一开始被吓倒，但久了面对小孩子还是能很快恢复过来。想要审兰花这样的人，两个孩子的功力还是差了些。
兰花将两个小主子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心里偷偷笑了。一个凶巴巴的，一个看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遗传的是哪个主子。见两个小主子坐好，她才恭敬的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将军没交代不准告诉小主子，反而还特意交代了要是两个孩子问起来就告诉他们，他们想要做什么也别拦着，所以她如此做也没有逾越。
“你是说桃姨将娘气吐血了吗？”他娘与孙桃儿吵了不少架可从来没有气吐血过，所以他有些不相信。
“这个人是孙家人？”戚平州问。
“嗯，是孙奶奶的女儿。”一通点头，然后将家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些：“我不相信我娘会被桃姨气吐血。兰花姐姐，我娘在见桃姨之前做了什么吗？”
“听桃花姐姐说，小容老板一早去找过顾娘子，之后还与柳婆子说了几句话，就回屋遇见孙桃儿了。”兰花想了想将三思在晕倒之前的行动也说了出来。
一通知道顾幼与自己娘的关系，两人一项关系很好的，所以他也没觉得顾幼那里会发生了什么。戚平州与顾娘子不熟，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于是就问了这么一句：“她与顾娘子说了些什么话吗？还有柳婆子那里。”
“桃花姐姐当时没在屋子里，不太清楚。柳婆子是在院子里说的，说的是有关中午生意的事情。”兰花摇摇头，桃花平常大多都是伺候晴姐儿，若是顾娘子有空带着晴姐儿，那她就会到厨房帮帮忙，那时候她正好不在。至于柳婆子是后来她采买回来，准备来叫三声做菜的时候她才知道他们当时说了什么。
“身为贴身丫鬟的你去哪里了？”一通记得这个兰花是娘的贴身丫鬟，他听了半天感觉这丫鬟并没有一直伺候在身边。想到娘出事的时候，这丫鬟没在他就生气，不由的将与莫天杀人时候释放的杀气透了出来，他最讨厌对他娘动手的人，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
“回小少爷，小容老板让我们四个丫鬟去伺候孙家人，所以奴婢们从前一晚开始都伺候孙家，并没有在小容老板身边。”兰花这下是真被震慑到了，这小主子不过五岁的孩子，她却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除了杀气她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血腥之前，很明显这个孩子是杀过人的。兰花被自己这一想法吓了一跳，她们在暗卫所里的人最小杀人的暗卫也差不多有十岁了，五岁的孩子杀人，她怎么都想象不到。想到这，她居然有些脸色惨白，会有一种若是这小少爷身边有一个称手的武器就会杀了她的感觉。
“弟弟……”戚平州也感觉到自己弟弟不一样的气场，开始还以为只是生气，可现在见兰花这样他也明白有些什么不对了。连忙用手轻轻的蒙住他的眼睛，没让他继续直视兰花，自己附在他耳边说：“不光兰花的事。”连着说了好几次后，他才感觉一通身上的气势稍稍下降了不少，眼中也没有那么大的怒气后，才放开他，温柔的拍了拍一通的手后对兰花说：“事情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兰花见小少爷在大少爷的安抚下渐渐的回过神了，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去屋子外面候着。”被小少爷这么一吓她发誓日后绝对不离小容老板一步了，一定好生的伺候，好生的保护好小容老板。
见兰花走远了，戚平州才捏了捏一通的脸笑着说：“好好的吓她做什么？她只是一个丫鬟。”
“我哪有吓她？”一通侧过脸，没让戚平州捏自己的脸。瞪了一眼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没好气的说：“要是她一直伺候在娘身边，我娘会被桃姨气吐血吗？”
“我听父亲说，你娘是因为心思过重导致的。说到底还得感谢孙桃儿，不然心口一直憋着这口血那可不得了。”
“我知道。”他娘心思过重这事他是早就感觉出来的。
从他开始记事开始，他娘每日都是唉声叹气的，满脸的愁容，不爱说话，有时候看着自己都没有那么好的脸色。要是有时间她就会偶尔朝着黔城方向直愣愣的看着，有时候又朝京城方向哭上一次。那时候他就知道，娘心里又事，不仅有事还有秘密，这个秘密关乎到自己的身世，关乎到他们是死还是活，那时候他还会不由自主的想会不会有一天娘会不要他，扔下他独自去京城又或者是黔城。后来他们跳了悬崖，娘重新醒来后，变了不少。
会笑了，会对他好了。在听到娘说她叫容三思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他以为娘终于放下过去了，再不像以前那样大张旗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等人来找他们，她隐姓埋名不怕那些杀手，他们日子也渐渐的好过起来了。可现在呢？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事情一直藏在娘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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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梦中的她想冲上去救人却被拦人的侍卫拦住了。
而跪在断头台的戚卫海却朝她这边看来，他正对她笑着，笑得一脸的不舍。就在两人互看着的时候，执行的人大声说道：“午时已到，行刑！”
“不要，不要·~~！”刽子手的刀狠狠的砍了下来。
“娘，娘，娘！！！”一通见睡在床上的娘有些不对，满头的汗，眉头也伸锁着，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被子。他连忙推着她想让她赶紧清醒过来。可无论怎么叫，躺在床上的人一直呢喃“不要，不要。”
戚平州见此也跟着一通唤着，见人一直这样就对一通说：“看样子是梦魇了。”
“兰花姐姐，麻烦你去叫孙奶奶过来替娘看一看。”不是他不信戚平州说的，而是无论怎么看他娘的状态都很不好。在他心里，就算是梦魇了也很快就会醒了，不会这样，而且若是一会醒来了，也得让人看看他才放心。
“也不知道是梦到什么，被吓成这样。”戚平州问道。不知不知觉间他的眉头也皱，似乎有些心疼被噩梦缠身的人。轻轻的伸手，想要去抚平床上人的眉头，却突然间被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
“州哥儿，一通。”人走近了，自然就听的更清楚了。
戚平州与一通两个人互看一眼，不知道三思到底梦见了什么，但现在至少知道与他们两个有关，而且是很不好的事情。
“不要杀他们。”三思抓着戚平州的手也没有安心，梦还在继续，那刽子手的刀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她在菜市场哭着闹着，头已经磕出了血，可并没有换来别人的同情。那些人对着戚家人指指点点，说他们枉为臣子，居然趁着皇上病中配合太子逼宫。她无法解释，只能在梦里面一遍一遍的说他们没有。可她没有任何证据，自己人就没有人相信。
孙大娘进屋子的时候，两个孩子可怜兮兮的朝她望来，一通还哭兮兮的说：“孙奶奶，你看看我娘怎么了。怎么都叫不醒。”戚卫海没有告诉一通之前孙桃儿的事情，容宅的下人自然也没说，所以他依然还是更相信孙大娘一些，见她来了，连忙拉着人到床边。
“看样子是梦魇了，怎么都叫不醒。”戚平州倒没有一通这样夸张，但心里还有有些动容，尤其是听见叫了他名字后面跟着的那句不要杀他的时候，哪怕知道是在梦里面，他心里还是有些东西开始瓦解了。
“我先看看。”孙大娘放下药箱，就开始诊脉。
对于孙大娘戚平州是不熟悉的，本想让丫鬟再去请一个大夫过来，但见一通如此信任也就没有开口，只是拉着一通说：“我们先出去，别打扰孙奶奶。”
戚平州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轻轻的关上门，心里有了一丝计较。于是对着有些不愿出来的一通说：“昨日他们一回来你娘就晕倒了，今日一早我父亲急冲冲就回来，他与曾祖父在书房说了几句话，祖父就回京了，现在你娘还变成这样，你就不关心关心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冷静下来的一通听了戚平州的话，点了点头。他娘的身子说不上好，但也不会差到直接吐血晕倒，这下子被戚平州一说他也觉得有问题了。事关他娘他不能大意，于是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兰花，一个冷眼过去。兰花是伺候在娘身边的人，有什么事她最清楚不过了。
“小少爷。”兰花哆嗦了一下。这小少爷她平常很少接触，从未见过他这样，那一记冷眼虽然比起将军来说还差了些火候，但还是有主人的风范，足以震慑她这个小丫鬟。
“发生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不关你的事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戚平州倒没有像一通那样用主子风范震慑她，而是拉着一通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才客气的对兰花说，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让人感觉舒服。
之前两人一起审问过一次，所以一通对于戚平州的问人方式还是了解的，别看他温温柔柔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卸下防线，这对问话是有作用的的。所以戚平州开口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依然是冷冷的看着兰花，想从她表情里面判断出她会不会隐瞒什么。不过，可惜了，兰花是暗卫所出来的，就算是一开始被吓倒，但久了面对小孩子还是能很快恢复过来。想要审兰花这样的人，两个孩子的功力还是差了些。
兰花将两个小主子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心里偷偷笑了。一个凶巴巴的，一个看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遗传的是哪个主子。见两个小主子坐好，她才恭敬的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将军没交代不准告诉小主子，反而还特意交代了要是两个孩子问起来就告诉他们，他们想要做什么也别拦着，所以她如此做也没有逾越。
“你是说桃姨将娘气吐血了吗？”他娘与孙桃儿吵了不少架可从来没有气吐血过，所以他有些不相信。
“这个人是孙家人？”戚平州问。
“嗯，是孙奶奶的女儿。”一通点头，然后将家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些：“我不相信我娘会被桃姨气吐血。兰花姐姐，我娘在见桃姨之前做了什么吗？”
“听桃花姐姐说，小容老板一早去找过顾娘子，之后还与柳婆子说了几句话，就回屋遇见孙桃儿了。”兰花想了想将三思在晕倒之前的行动也说了出来。
一通知道顾幼与自己娘的关系，两人一项关系很好的，所以他也没觉得顾幼那里会发生了什么。戚平州与顾娘子不熟，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于是就问了这么一句：“她与顾娘子说了些什么话吗？还有柳婆子那里。”
“桃花姐姐当时没在屋子里，不太清楚。柳婆子是在院子里说的，说的是有关中午生意的事情。”兰花摇摇头，桃花平常大多都是伺候晴姐儿，若是顾娘子有空带着晴姐儿，那她就会到厨房帮帮忙，那时候她正好不在。至于柳婆子是后来她采买回来，准备来叫三声做菜的时候她才知道他们当时说了什么。
“身为贴身丫鬟的你去哪里了？”一通记得这个兰花是娘的贴身丫鬟，他听了半天感觉这丫鬟并没有一直伺候在身边。想到娘出事的时候，这丫鬟没在他就生气，不由的将与莫天杀人时候释放的杀气透了出来，他最讨厌对他娘动手的人，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
“回小少爷，小容老板让我们四个丫鬟去伺候孙家人，所以奴婢们从前一晚开始都伺候孙家，并没有在小容老板身边。”兰花这下是真被震慑到了，这小主子不过五岁的孩子，她却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除了杀气她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血腥之前，很明显这个孩子是杀过人的。兰花被自己这一想法吓了一跳，她们在暗卫所里的人最小杀人的暗卫也差不多有十岁了，五岁的孩子杀人，她怎么都想象不到。想到这，她居然有些脸色惨白，会有一种若是这小少爷身边有一个称手的武器就会杀了她的感觉。
“弟弟……”戚平州也感觉到自己弟弟不一样的气场，开始还以为只是生气，可现在见兰花这样他也明白有些什么不对了。连忙用手轻轻的蒙住他的眼睛，没让他继续直视兰花，自己附在他耳边说：“不光兰花的事。”连着说了好几次后，他才感觉一通身上的气势稍稍下降了不少，眼中也没有那么大的怒气后，才放开他，温柔的拍了拍一通的手后对兰花说：“事情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兰花见小少爷在大少爷的安抚下渐渐的回过神了，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去屋子外面候着。”被小少爷这么一吓她发誓日后绝对不离小容老板一步了，一定好生的伺候，好生的保护好小容老板。
见兰花走远了，戚平州才捏了捏一通的脸笑着说：“好好的吓她做什么？她只是一个丫鬟。”
“我哪有吓她？”一通侧过脸，没让戚平州捏自己的脸。瞪了一眼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没好气的说：“要是她一直伺候在娘身边，我娘会被桃姨气吐血吗？”
“我听父亲说，你娘是因为心思过重导致的。说到底还得感谢孙桃儿，不然心口一直憋着这口血那可不得了。”
“我知道。”他娘心思过重这事他是早就感觉出来的。
从他开始记事开始，他娘每日都是唉声叹气的，满脸的愁容，不爱说话，有时候看着自己都没有那么好的脸色。要是有时间她就会偶尔朝着黔城方向直愣愣的看着，有时候又朝京城方向哭上一次。那时候他就知道，娘心里又事，不仅有事还有秘密，这个秘密关乎到自己的身世，关乎到他们是死还是活，那时候他还会不由自主的想会不会有一天娘会不要他，扔下他独自去京城又或者是黔城。后来他们跳了悬崖，娘重新醒来后，变了不少。
会笑了，会对他好了。在听到娘说她叫容三思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他以为娘终于放下过去了，再不像以前那样大张旗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等人来找他们，她隐姓埋名不怕那些杀手，他们日子也渐渐的好过起来了。可现在呢？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事情一直藏在娘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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