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戚平州不相信自己的娘
戚卫海的甲行暗卫在戚老爷子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但甲六这个人并不是他帮忙寻的，所以他并不认识，但是看着这样的人戚老爷子摇摇头，琢磨着自己孙子身边的暗卫是不是该换一批了，这样的人无论是更在孙子身边还是更在重孙的身边他怎么都不放心。
甲六不知道戚老爷子心里的想法，这一下子听他这么一说还以为自己入了老太爷的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丝毫没顾上一直拉着她的甲八，只是在准备回话的时候就被老太爷打断了话：“还不过过来。”说完他还指了指刚才甲八扶正的一张椅子示意三思过来坐下。
回过神的三思看了眼甲六心中有些不喜，看她这身打扮就知道出事的时候她没有在场，也因此对她更有想法了。
三思刚坐下，甲七就从外面进来了，旁边还跟着不知道捧着什么的苏正：“老太爷，容老板，人已经给梁大人送去了，他说绝不会轻饶今日在容宅闹事的人，让属下转告您让您放心。”甲七将梁大人的话如数转述给了戚老爷子还有三思听，之后又将自己刚才的安排说了出来：“属下已经找来了几个女医，已经请他们去诊脉了，将军府的苏管家带着几个婆子丫鬟小厮过来，属下也安排婆子小厮去收拾屋子了，丫鬟去顾娘子还有桃花柳婆子那里帮忙了。”
“将那几个人带进来。”戚老爷子对甲七的安排很满意。
“老太爷，这是将军府的花名册还有卖身契，小的给您带来了。”苏正狗腿般的举着手上的花名册上前，讨好的说：“这几个人的名字都在上面，任由老太爷处置。”
被带进来的人一听苏正这话，都被吓到了，要知道在将军府做事那可是有面子的事情，他们可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有些胆子小的直接开始朝苏正磕头说：“苏管家，您不能这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是啊，苏管家。是您让我们好生伺候那婆子的啊，你不能就这样将我们退出去啊！”有人开口就有人附和。
“呸，那日回来我是怎么给你们说的？”说起这个苏正就气，要不是戚老爷子他真想给他们一脚，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还想将锅推在自己身上，他苏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有没有叫你们不要跟着瞎掺和？那一次念你们初犯罚了银子，你们这次还敢来？”
“怎么回事？”戚老爷子听着苏正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这婆子闹了不止一次了，于是转头问看着几个下人闹的三思问。
“之前来闹过一次了，本来念着戚卫海的面子没太计较。只是让梁大人收拾了出头的人，但没想到这次趁着我不在，居然还敢来闹事。”三思几句将之前那婆子带着文儿来闹事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也没卖惨实打实的说出了自己的不满，至于孟宗玉要找她去京城戚府做饭的事情她觉得现在已经与那事无关了，所以就没说。
“岂有此理。”戚老爷子生气的拍了一把椅背，朝苏正吩咐道：“将这几个人的卖身契找出来每人打十大军棍，赶出将军府，交给梁大人处理。”
“老太爷，我们是冤枉的啊！”那下人被捆着也爬不到戚老太爷的身边，只能一个个的哀嚎着求原谅：“都是那婆子许了奴才们好处，奴才们这才蒙了心来闹事的。”
那婆子现在正被堵着嘴不能为自己辨解，正着急的扭着身子嘴上发出呜呜的声音是想要为自己辨解，三思看了一眼她就问了一句那些下人：“她许你们什么好处了？”她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好处让这些与她无冤无仇的人来她宅子闹事。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说，他们自己心中也在掂量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要是说了被赶出将军府，那这婆子肯定不会帮他们进京了，要是不说他们还能求着那婆子带着他们进京，进不了京城的将军府，至少还有将军夫人的娘家孟府。
“说！”甲八见下人们如此他朝其中一个踢了一脚，旁边的下人也跟着东倒西歪起来。
“我说我说。”被踢的那个人，赶紧求饶：“她许诺我们要是让容娘子的摊子开不下去，就到将军夫人那里卖给好，让我们举家进京到京城的将军府伺候，就算去不了将军府还可以去孟府。除此之外只要跟着闹事，不愿去京城的人一人还有二两银子的报酬。”
“那外面的那些百姓呢？也是她找的？”三思想着高夫人还有跟着高夫人一起闹事的百姓继续问。
“是的。”那人点头说：“那次之后，高夫人就与她接触起来了，那些百姓也是高夫人找来的。只是银子给得没有那么多，一人一两。”
“高夫人又是谁？与你有瓜葛？”戚老爷子问。
“高夫人是黔城一家有名的糕点铺的夫人。”三思解释道：“刚搬到这里来暖屋的时候，她让自家婆子翻了家里的垃圾妄想找偷学，被柳婆子当场拆穿，这才有了些恩怨。”
“曾祖父，我还听见她倒打一耙呢！”一通走到戚老爷子身边，他身后还跟着戚平州与尤夫子：“明明是她偷了娘的东西，还到处乱说是娘偷了她的。”
戚平州看着乱糟糟的屋子眉头紧皱，进来之前他也大概听一通说了家里的情况，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坏人上门，当时听了心里还说一定是母亲到处惹事惹来了一群无赖来家里闹事，但现在走了进来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一切，还有被捆着的人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
“你们是哪里的人？”戚平州到处打量了一下，指着刚才回答话的下人问。他没有来过黔城的将军府，这里的下人自然也不认识他。
“这位小少爷，奴才们是戚府的。”这次说起这个也知道丢脸的，不敢大声说了。
“戚府的人？”戚平州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但心里还是向着戚府，不准备让戚府的人在这里丢脸，在加上他心里依然还是认为一定是他母亲做了什么让别人讨厌的事情才导致他们来府上闹事的，所以指着三思问道：“她对我们戚家做了什么讨厌的事情了？”
“你指谁呢！没礼貌”一通一掌拍开指着三思的手，一脸不耐的说：“别人打着戚府的幌子来欺负我们怎么能怪我娘呢？你戚家的婆子在我们家闹了好几次事了，怎么你要给这群人出头？”
“曾祖父，我看此事是不是有误会。”戚平州没理一通的话，直接走到戚老爷子面前，见他手上抱着一个女娃娃还惊了一下，但视线很快收回说：“父亲为人严谨，对下人要求更是严苛，我想着一定是容娘子做了什么不讨喜的事情才让他们如此，希望曾祖父能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解释一番。”
一通，戚平州来得晚不知道前面的发生的事情。容一通是知道些事情的，但戚平州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这下子也是凭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来说。
“看来你就要给这群下人出头了。”一通听了，很不满。
“下人也是人。我只是不希望他们被人冤枉了。”戚平州看了眼三思，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看着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一通，耐着性子又补了一句：“父亲常驻在黔城，平常身边都是靠着这些下人伺候，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自然不能让父亲的人被恶婆娘欺负去了！”
“你说谁是恶婆娘。”这个词瞬间将一通点燃了，他娘怎么就是恶婆娘了呢？要不是娘拉着他真想去冲上去揍眼前这个人：“我看你娘才是恶婆娘！是十恶不赦的恶婆娘！”
三思拉着一通实在想说，你娘跟他娘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个人，你这么说也将自己的娘骂进去了。
“所以州哥儿的意思是他们是有苦衷的？”戚老爷子开口问。
“是。”戚平州点头：“而且我此前在外面听说容娘子还偷了别人的食谱，这样的人实在是会做那样是的人。”
“戚老爷子……”戚老爷子正想说话，就被三思轻轻的打断了，示意他不要说。见戚老爷子没有在说话后，三思笑着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我做了什么样的是才导致这些人上门闹事？”
“我猜想你应该是打骂了谁吧。”嗯，听祖母说他母亲是一个会无缘无故大骂下人的人，所以这样做也不以外。
“哦？戚府的下人又不是我容宅的下人，我有什么资格打骂？”容三思继续问。
“我听祖母说，你嚣张跋扈惯了，看不惯的人都会去整治一番。我想一定是那个婆子惹到你了，所以戚府的下人才集合起来过来闹事。”戚平州想了想，觉得种情况很有可能。他还听说祖母说过他母亲因为自己贴身婢女在梳头的时候扯断了她一根头发丝她就将人打了个半残。
“是吗？”三思继续拉着生气的一通，不以为意的说：“既然你有怀疑，我就给你机会你去审一审看看这些下人怎么说。”
“娘，你让他审什么？”一通不满：“这群人跑到我们家里闹事，被甲叔叔几人抓了现行，还有什么好辨解的，让我说都教给梁叔叔，让他将这群人处理了。至于那个婆子，三番五次来我们家里闹事，我看就有曾祖父处置好了！”
“事出有因，你不能这么激进。”戚平州知道要是落到知府的手上少说都要打一顿：“你这是在包庇你娘。”
“行了！”眼见两个孩子又要吵起来，三思赶紧呵斥住：“一通过来到娘身边站着。至于什么事情等哥哥自己去查，你想说服他就必须拿出证据出来，吵吵有什么意思？”之后又对着戚平州说：“去查清楚，好的坏的总要自己听了看了才知道。我只希望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得自己去接受。”
本来戚老爷子想提三思解释几句，将事情全都告诉戚平州，但见三思没生气，还引导他自己去调查，所以也就没再开口，毕竟三思是他的娘，有教育的任务。戚老爷子看着戚平州只是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也没说话，倒是他身上的的顾晴睁着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后，就从他身上爬下来，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到戚平州的面前，伸手拉着他的衣角，又指了指那群下人，说：“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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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六不知道戚老爷子心里的想法，这一下子听他这么一说还以为自己入了老太爷的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丝毫没顾上一直拉着她的甲八，只是在准备回话的时候就被老太爷打断了话：“还不过过来。”说完他还指了指刚才甲八扶正的一张椅子示意三思过来坐下。
回过神的三思看了眼甲六心中有些不喜，看她这身打扮就知道出事的时候她没有在场，也因此对她更有想法了。
三思刚坐下，甲七就从外面进来了，旁边还跟着不知道捧着什么的苏正：“老太爷，容老板，人已经给梁大人送去了，他说绝不会轻饶今日在容宅闹事的人，让属下转告您让您放心。”甲七将梁大人的话如数转述给了戚老爷子还有三思听，之后又将自己刚才的安排说了出来：“属下已经找来了几个女医，已经请他们去诊脉了，将军府的苏管家带着几个婆子丫鬟小厮过来，属下也安排婆子小厮去收拾屋子了，丫鬟去顾娘子还有桃花柳婆子那里帮忙了。”
“将那几个人带进来。”戚老爷子对甲七的安排很满意。
“老太爷，这是将军府的花名册还有卖身契，小的给您带来了。”苏正狗腿般的举着手上的花名册上前，讨好的说：“这几个人的名字都在上面，任由老太爷处置。”
被带进来的人一听苏正这话，都被吓到了，要知道在将军府做事那可是有面子的事情，他们可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有些胆子小的直接开始朝苏正磕头说：“苏管家，您不能这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是啊，苏管家。是您让我们好生伺候那婆子的啊，你不能就这样将我们退出去啊！”有人开口就有人附和。
“呸，那日回来我是怎么给你们说的？”说起这个苏正就气，要不是戚老爷子他真想给他们一脚，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还想将锅推在自己身上，他苏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有没有叫你们不要跟着瞎掺和？那一次念你们初犯罚了银子，你们这次还敢来？”
“怎么回事？”戚老爷子听着苏正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这婆子闹了不止一次了，于是转头问看着几个下人闹的三思问。
“之前来闹过一次了，本来念着戚卫海的面子没太计较。只是让梁大人收拾了出头的人，但没想到这次趁着我不在，居然还敢来闹事。”三思几句将之前那婆子带着文儿来闹事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也没卖惨实打实的说出了自己的不满，至于孟宗玉要找她去京城戚府做饭的事情她觉得现在已经与那事无关了，所以就没说。
“岂有此理。”戚老爷子生气的拍了一把椅背，朝苏正吩咐道：“将这几个人的卖身契找出来每人打十大军棍，赶出将军府，交给梁大人处理。”
“老太爷，我们是冤枉的啊！”那下人被捆着也爬不到戚老太爷的身边，只能一个个的哀嚎着求原谅：“都是那婆子许了奴才们好处，奴才们这才蒙了心来闹事的。”
那婆子现在正被堵着嘴不能为自己辨解，正着急的扭着身子嘴上发出呜呜的声音是想要为自己辨解，三思看了一眼她就问了一句那些下人：“她许你们什么好处了？”她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好处让这些与她无冤无仇的人来她宅子闹事。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说，他们自己心中也在掂量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要是说了被赶出将军府，那这婆子肯定不会帮他们进京了，要是不说他们还能求着那婆子带着他们进京，进不了京城的将军府，至少还有将军夫人的娘家孟府。
“说！”甲八见下人们如此他朝其中一个踢了一脚，旁边的下人也跟着东倒西歪起来。
“我说我说。”被踢的那个人，赶紧求饶：“她许诺我们要是让容娘子的摊子开不下去，就到将军夫人那里卖给好，让我们举家进京到京城的将军府伺候，就算去不了将军府还可以去孟府。除此之外只要跟着闹事，不愿去京城的人一人还有二两银子的报酬。”
“那外面的那些百姓呢？也是她找的？”三思想着高夫人还有跟着高夫人一起闹事的百姓继续问。
“是的。”那人点头说：“那次之后，高夫人就与她接触起来了，那些百姓也是高夫人找来的。只是银子给得没有那么多，一人一两。”
“高夫人又是谁？与你有瓜葛？”戚老爷子问。
“高夫人是黔城一家有名的糕点铺的夫人。”三思解释道：“刚搬到这里来暖屋的时候，她让自家婆子翻了家里的垃圾妄想找偷学，被柳婆子当场拆穿，这才有了些恩怨。”
“曾祖父，我还听见她倒打一耙呢！”一通走到戚老爷子身边，他身后还跟着戚平州与尤夫子：“明明是她偷了娘的东西，还到处乱说是娘偷了她的。”
戚平州看着乱糟糟的屋子眉头紧皱，进来之前他也大概听一通说了家里的情况，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坏人上门，当时听了心里还说一定是母亲到处惹事惹来了一群无赖来家里闹事，但现在走了进来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一切，还有被捆着的人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
“你们是哪里的人？”戚平州到处打量了一下，指着刚才回答话的下人问。他没有来过黔城的将军府，这里的下人自然也不认识他。
“这位小少爷，奴才们是戚府的。”这次说起这个也知道丢脸的，不敢大声说了。
“戚府的人？”戚平州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但心里还是向着戚府，不准备让戚府的人在这里丢脸，在加上他心里依然还是认为一定是他母亲做了什么让别人讨厌的事情才导致他们来府上闹事的，所以指着三思问道：“她对我们戚家做了什么讨厌的事情了？”
“你指谁呢！没礼貌”一通一掌拍开指着三思的手，一脸不耐的说：“别人打着戚府的幌子来欺负我们怎么能怪我娘呢？你戚家的婆子在我们家闹了好几次事了，怎么你要给这群人出头？”
“曾祖父，我看此事是不是有误会。”戚平州没理一通的话，直接走到戚老爷子面前，见他手上抱着一个女娃娃还惊了一下，但视线很快收回说：“父亲为人严谨，对下人要求更是严苛，我想着一定是容娘子做了什么不讨喜的事情才让他们如此，希望曾祖父能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解释一番。”
一通，戚平州来得晚不知道前面的发生的事情。容一通是知道些事情的，但戚平州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这下子也是凭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来说。
“看来你就要给这群下人出头了。”一通听了，很不满。
“下人也是人。我只是不希望他们被人冤枉了。”戚平州看了眼三思，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看着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一通，耐着性子又补了一句：“父亲常驻在黔城，平常身边都是靠着这些下人伺候，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自然不能让父亲的人被恶婆娘欺负去了！”
“你说谁是恶婆娘。”这个词瞬间将一通点燃了，他娘怎么就是恶婆娘了呢？要不是娘拉着他真想去冲上去揍眼前这个人：“我看你娘才是恶婆娘！是十恶不赦的恶婆娘！”
三思拉着一通实在想说，你娘跟他娘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个人，你这么说也将自己的娘骂进去了。
“所以州哥儿的意思是他们是有苦衷的？”戚老爷子开口问。
“是。”戚平州点头：“而且我此前在外面听说容娘子还偷了别人的食谱，这样的人实在是会做那样是的人。”
“戚老爷子……”戚老爷子正想说话，就被三思轻轻的打断了，示意他不要说。见戚老爷子没有在说话后，三思笑着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我做了什么样的是才导致这些人上门闹事？”
“我猜想你应该是打骂了谁吧。”嗯，听祖母说他母亲是一个会无缘无故大骂下人的人，所以这样做也不以外。
“哦？戚府的下人又不是我容宅的下人，我有什么资格打骂？”容三思继续问。
“我听祖母说，你嚣张跋扈惯了，看不惯的人都会去整治一番。我想一定是那个婆子惹到你了，所以戚府的下人才集合起来过来闹事。”戚平州想了想，觉得种情况很有可能。他还听说祖母说过他母亲因为自己贴身婢女在梳头的时候扯断了她一根头发丝她就将人打了个半残。
“是吗？”三思继续拉着生气的一通，不以为意的说：“既然你有怀疑，我就给你机会你去审一审看看这些下人怎么说。”
“娘，你让他审什么？”一通不满：“这群人跑到我们家里闹事，被甲叔叔几人抓了现行，还有什么好辨解的，让我说都教给梁叔叔，让他将这群人处理了。至于那个婆子，三番五次来我们家里闹事，我看就有曾祖父处置好了！”
“事出有因，你不能这么激进。”戚平州知道要是落到知府的手上少说都要打一顿：“你这是在包庇你娘。”
“行了！”眼见两个孩子又要吵起来，三思赶紧呵斥住：“一通过来到娘身边站着。至于什么事情等哥哥自己去查，你想说服他就必须拿出证据出来，吵吵有什么意思？”之后又对着戚平州说：“去查清楚，好的坏的总要自己听了看了才知道。我只希望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得自己去接受。”
本来戚老爷子想提三思解释几句，将事情全都告诉戚平州，但见三思没生气，还引导他自己去调查，所以也就没再开口，毕竟三思是他的娘，有教育的任务。戚老爷子看着戚平州只是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也没说话，倒是他身上的的顾晴睁着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后，就从他身上爬下来，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到戚平州的面前，伸手拉着他的衣角，又指了指那群下人，说：“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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