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教育孩子
一通瘪着嘴没答话，那婆子说话难听他学不来，就算他学得来他也不会说出来给他的娘听。他才不想相信他娘是那婆子，是戚平州口中的那样。
“你说！”戚卫海目光也放在一通身上，见一通不说话就指了指戚平州让他说，脸上自觉的有了些严肃，平常很少见父亲对着自己严肃的戚平州吓得朝自己曾祖父那里靠了过去，也没有开口。
两个孩子一个倔强闭嘴不开口，一个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一样也闭嘴不说话。戚卫海看着自己的祖父，只见戚老太爷抱着顾晴与尤夫子自顾的吃自己的，偶尔还会换双没有沾到辣椒的筷子给顾晴味几口。这样子戚卫海也明白了，这是他不管。
“先吃饭吧。”三思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揉了揉一通的头，又拉过离饭桌有些远的戚平州让他坐好：“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那婆子肯定是说了些不堪入耳，让一通很不高兴的话，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至于戚平州三思自然也知道这孩子对自己亲生母亲误解太大，一下子也解决不了，还不如大家先吃了饭，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一通知道自己娘没有在饭桌上说事的习惯，所以也乖乖的听话重新开始吃饭。而戚平州见一通闹了，也乖乖的坐下来喊吃饭，只是那目光却透过饭碗偷偷的打量自己的父亲还有应该称作母亲的人。
说实话他对父亲母亲这个词一直都很陌生，六岁之前他是住在京城的，大多都是继母还有祖母带他，那时候父亲正在打仗，常年都在京城，一年到头他也难得见上一面了，就算父亲回来他也被继母还有弟弟霸占着，想与父亲多说说话那也是妄想。继母不喜欢他是知道的，她常说是他打扰到她一家团聚，打扰她儿子与父亲培养感情，也常常说些不着调难听的话给他听。那时候他就在想，要是母亲还在他还用不用的着面对这些？会不会就会像戚平新那样有母亲疼着，甚至不会让祖母讨厌。答案是什么，已经八岁的他也答不上来，他本能的羡慕戚平新，也本能的想与他走近，也本能的想从他身上分到一些父亲的爱，甚至是继母的疼爱。可惜正如继母说的那样，这个家中没有他会过得更好，他走不近他们，正如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心情一样。要不是曾祖父曾祖母还在，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日子，戚平州就更不喜欢容三思这个母亲了，在他心里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吃饭，别到处看。”戚卫海注意到这个孩子的目光一直放在容三思的身上，那眼神还带着不满。他理解不了戚平州心里的想法，但是他不能让孩子仇视自己的母亲，所以夹了些土豆丝放在他的碗里，将他看三思的目光挡了下来。
“一会好好说，别吓着孩子。”戚老爷子还算知道戚平州在想什么，所以就提醒戚卫海道：“你平常就很少管他，不要一来就吓着。”
“祖父我知道。“戚卫海答。
戚老爷子知道这事怪不了容三思的身上，可赖不住戚平州先入为主的想法，跟这那婆子的思想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是她的错。这是母亲与儿子之间的隔阂，作为丈夫与父亲的孙子可以在中间调解，他这个老头子要是也这样在中间掺和着，那就不对味了。
这事还算简单，不过就是因为容三思拒绝了孟宗玉的橄榄枝，没有到京城将军府当厨娘，有些高兴，想要整治一下她。谁知道上次来闹的事情没有对容三思造成一丝影响，再加上戚卫海那日不仅让她禁闭，还说出要纳妾的想法，这让一项高傲的孟宗玉怎么都无法忍受。于是这婆子为了讨好孟宗玉就出此下策，想给容三思一个教训。
“事情就是这样。”戚平州将审下来的答案说了出来：“总的来说就是容娘子引起来的。”若是她直答应那婆子到京城当厨娘，若是她没有对父亲做出那些事情，那继母怎么可能会视她为眼中钉。
戚平州在说的时候一通站在旁边，听到不对的地方脸色有些着急，也没直接反驳，只是耐心的等着他说完再开口。戚卫海见戚平州说完了，就将目光放在一通身上：“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审出来的结果的确如此。”一通先表明在这一点戚平州是没有说错的：“但是哥哥的推断错了。”
“我怎么错了？若不是容娘子拒绝，那婆子会如此不依不饶吗？”戚平州不同意一通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若是你找我买菜刀杀了人，官府不仅要问你罪，还要问我这个卖菜刀的嘴吗？”
“这是两件事。”戚平州觉得这事怎么能与杀人比呢？根本没那么严重：“再说了，买菜刀的人杀了人，卖菜刀的人当然有连带责任了，谁叫你是卖菜刀的呢？若你不卖菜刀，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
听了这理论三思也算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错的是自己的想法了，这完全是不讲道理的理论。这孩子到底是谁教的？三思偷偷问戚卫海，她是真不理解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戚平州是谁教的，戚卫海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也说不清楚：“以前是我母亲还有孟宗玉教导的。”
“还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姑娘，就这……？”她可是听梁夫人说过这孟宗玉是京城的千金小姐吗？从小就被名师教导，不仅学琴棋书画，还学字读书等等，怎么就把孩子教成这样了。这简直是往极品方向去教啊。
“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孟宗玉可能也有心无力。”他记得他偶尔回京的时候又看见孟宗玉教导戚平州的样子，那时候他见戚平州对此很排斥。
“得，你就护着她吧。”三思觉得都把人教成这样的，没必要再替她说话了，得赶紧纠正才是。她也知道后妈难当，管好了别人也不会夸你一句好，管不好犯了错那都是后妈的错。可这也得分人啊，像她不也算得上半个后妈吗？不也照样将一通教养得好好的吗？说完她也不想里戚卫海了，直接转头对戚平州说：“州哥儿，你说菜刀是拿来做什么的？”
“那当然是拿来……”他知道菜刀是用来做菜的，正常人不会拿它来杀人，要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怕是都不会有人做刀具类了。不过面对容三思的询问，他不想承认自己想错了。
“好，那我们说回这事。”知道戚平州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三思也没有咄咄逼人的让他认错，反而又继续说回那婆子的事：“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觉得你母亲让我去京城将军府当厨娘我就得同意？”
这个答案戚平州自然说不上来，他只是淡单纯的觉得若是答应了就没有后面的事情。可面对容三思的询问他绞尽脑汁想找出一个很有利的说法了确认自己说的是对的。可想了好半天，房间里的茶都甜了一次后还是没有想出来。只好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让他帮自己一把，想请他帮忙相处一个理由来证明不去京城的将军府就是错的。
“你为什么不去？”这问题戚卫海自己也好奇。他到不是觉得将军府有多么多么好，容三思去了会如何如何的有面子，只是觉得去了京城机遇就会不一样罢了：“要知道好一点的厨子就算进了某一个府里也是被人捧着的，不仅府上捧着，就连吃过觉得好吃的达官贵人也会捧着，要是有机遇还可以进宫，有了皇上的认可那就是金字招牌，可以光宗耀祖的事情。”
“那又如何？还不是为奴为婢的事情。”光宗耀祖又如何，最后那点名声还是会被后人祸害干净，不仅祸害还时刻惦记着那点荣誉，想要独霸那点东西，就连外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这些事情在她在那个时代看得太多了，就拿她家来说，母亲娘家就是被当年皇上认可的厨子，手中有一本传了好几代的菜谱，就为了这本菜谱家中闹得很不安宁，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想来分一杯羹，最后哄骗了母亲拿到菜谱，转身跟着小三开了一间与自己家一模一样的酒店，靠着菜谱将她家酒店打压下去，最后母亲受不了家中产业在自己手上毁掉于是自杀身亡。
“也是。”戚卫海点头。他也同意就算那些人捧着又如何，就算皇上看中有了金子招牌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奴婢。
戚平州不理解为奴为婢有什么不好，在家中的时候有些奴婢过得还比他还好，每天在祖母还有母亲上转悠着，有独立的屋子，吃得与主子也差不多，也不缺银子，有的时候还会像个主子一样吩咐下面的人做事，那样子他觉得很是气派，就连现在他也依然觉得他们比容三思过得还气派。
“而且我答应了去京城，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在找我的麻烦吗？”三思见戚平州还是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于是又问。
他连自己都无法保证不被人找麻烦，自然不能保证容娘子了。他继母是什么性子他也算知道些，要是容娘子真去了京城，搞不好还有更多的麻烦。再一想容娘子的身份，怕是去了也不会安宁，这一想他也算想通了，脸上的表情也松和下来：“我知道了容娘子，是我想岔了。”他也是妥协过的人，结局如何他是知道的。
“所有有的时候你越妥协别人就越得寸进尺。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妥协，让别人知道你是什么态度，日后再犯你发脾气也怪不到你身上。”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孩子大多都是妥协出来的，久了连自己也弄不懂自己的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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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戚卫海目光也放在一通身上，见一通不说话就指了指戚平州让他说，脸上自觉的有了些严肃，平常很少见父亲对着自己严肃的戚平州吓得朝自己曾祖父那里靠了过去，也没有开口。
两个孩子一个倔强闭嘴不开口，一个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一样也闭嘴不说话。戚卫海看着自己的祖父，只见戚老太爷抱着顾晴与尤夫子自顾的吃自己的，偶尔还会换双没有沾到辣椒的筷子给顾晴味几口。这样子戚卫海也明白了，这是他不管。
“先吃饭吧。”三思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揉了揉一通的头，又拉过离饭桌有些远的戚平州让他坐好：“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那婆子肯定是说了些不堪入耳，让一通很不高兴的话，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至于戚平州三思自然也知道这孩子对自己亲生母亲误解太大，一下子也解决不了，还不如大家先吃了饭，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一通知道自己娘没有在饭桌上说事的习惯，所以也乖乖的听话重新开始吃饭。而戚平州见一通闹了，也乖乖的坐下来喊吃饭，只是那目光却透过饭碗偷偷的打量自己的父亲还有应该称作母亲的人。
说实话他对父亲母亲这个词一直都很陌生，六岁之前他是住在京城的，大多都是继母还有祖母带他，那时候父亲正在打仗，常年都在京城，一年到头他也难得见上一面了，就算父亲回来他也被继母还有弟弟霸占着，想与父亲多说说话那也是妄想。继母不喜欢他是知道的，她常说是他打扰到她一家团聚，打扰她儿子与父亲培养感情，也常常说些不着调难听的话给他听。那时候他就在想，要是母亲还在他还用不用的着面对这些？会不会就会像戚平新那样有母亲疼着，甚至不会让祖母讨厌。答案是什么，已经八岁的他也答不上来，他本能的羡慕戚平新，也本能的想与他走近，也本能的想从他身上分到一些父亲的爱，甚至是继母的疼爱。可惜正如继母说的那样，这个家中没有他会过得更好，他走不近他们，正如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心情一样。要不是曾祖父曾祖母还在，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日子，戚平州就更不喜欢容三思这个母亲了，在他心里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吃饭，别到处看。”戚卫海注意到这个孩子的目光一直放在容三思的身上，那眼神还带着不满。他理解不了戚平州心里的想法，但是他不能让孩子仇视自己的母亲，所以夹了些土豆丝放在他的碗里，将他看三思的目光挡了下来。
“一会好好说，别吓着孩子。”戚老爷子还算知道戚平州在想什么，所以就提醒戚卫海道：“你平常就很少管他，不要一来就吓着。”
“祖父我知道。“戚卫海答。
戚老爷子知道这事怪不了容三思的身上，可赖不住戚平州先入为主的想法，跟这那婆子的思想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是她的错。这是母亲与儿子之间的隔阂，作为丈夫与父亲的孙子可以在中间调解，他这个老头子要是也这样在中间掺和着，那就不对味了。
这事还算简单，不过就是因为容三思拒绝了孟宗玉的橄榄枝，没有到京城将军府当厨娘，有些高兴，想要整治一下她。谁知道上次来闹的事情没有对容三思造成一丝影响，再加上戚卫海那日不仅让她禁闭，还说出要纳妾的想法，这让一项高傲的孟宗玉怎么都无法忍受。于是这婆子为了讨好孟宗玉就出此下策，想给容三思一个教训。
“事情就是这样。”戚平州将审下来的答案说了出来：“总的来说就是容娘子引起来的。”若是她直答应那婆子到京城当厨娘，若是她没有对父亲做出那些事情，那继母怎么可能会视她为眼中钉。
戚平州在说的时候一通站在旁边，听到不对的地方脸色有些着急，也没直接反驳，只是耐心的等着他说完再开口。戚卫海见戚平州说完了，就将目光放在一通身上：“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审出来的结果的确如此。”一通先表明在这一点戚平州是没有说错的：“但是哥哥的推断错了。”
“我怎么错了？若不是容娘子拒绝，那婆子会如此不依不饶吗？”戚平州不同意一通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若是你找我买菜刀杀了人，官府不仅要问你罪，还要问我这个卖菜刀的嘴吗？”
“这是两件事。”戚平州觉得这事怎么能与杀人比呢？根本没那么严重：“再说了，买菜刀的人杀了人，卖菜刀的人当然有连带责任了，谁叫你是卖菜刀的呢？若你不卖菜刀，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
听了这理论三思也算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错的是自己的想法了，这完全是不讲道理的理论。这孩子到底是谁教的？三思偷偷问戚卫海，她是真不理解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戚平州是谁教的，戚卫海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也说不清楚：“以前是我母亲还有孟宗玉教导的。”
“还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姑娘，就这……？”她可是听梁夫人说过这孟宗玉是京城的千金小姐吗？从小就被名师教导，不仅学琴棋书画，还学字读书等等，怎么就把孩子教成这样了。这简直是往极品方向去教啊。
“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孟宗玉可能也有心无力。”他记得他偶尔回京的时候又看见孟宗玉教导戚平州的样子，那时候他见戚平州对此很排斥。
“得，你就护着她吧。”三思觉得都把人教成这样的，没必要再替她说话了，得赶紧纠正才是。她也知道后妈难当，管好了别人也不会夸你一句好，管不好犯了错那都是后妈的错。可这也得分人啊，像她不也算得上半个后妈吗？不也照样将一通教养得好好的吗？说完她也不想里戚卫海了，直接转头对戚平州说：“州哥儿，你说菜刀是拿来做什么的？”
“那当然是拿来……”他知道菜刀是用来做菜的，正常人不会拿它来杀人，要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怕是都不会有人做刀具类了。不过面对容三思的询问，他不想承认自己想错了。
“好，那我们说回这事。”知道戚平州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三思也没有咄咄逼人的让他认错，反而又继续说回那婆子的事：“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觉得你母亲让我去京城将军府当厨娘我就得同意？”
这个答案戚平州自然说不上来，他只是淡单纯的觉得若是答应了就没有后面的事情。可面对容三思的询问他绞尽脑汁想找出一个很有利的说法了确认自己说的是对的。可想了好半天，房间里的茶都甜了一次后还是没有想出来。只好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让他帮自己一把，想请他帮忙相处一个理由来证明不去京城的将军府就是错的。
“你为什么不去？”这问题戚卫海自己也好奇。他到不是觉得将军府有多么多么好，容三思去了会如何如何的有面子，只是觉得去了京城机遇就会不一样罢了：“要知道好一点的厨子就算进了某一个府里也是被人捧着的，不仅府上捧着，就连吃过觉得好吃的达官贵人也会捧着，要是有机遇还可以进宫，有了皇上的认可那就是金字招牌，可以光宗耀祖的事情。”
“那又如何？还不是为奴为婢的事情。”光宗耀祖又如何，最后那点名声还是会被后人祸害干净，不仅祸害还时刻惦记着那点荣誉，想要独霸那点东西，就连外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这些事情在她在那个时代看得太多了，就拿她家来说，母亲娘家就是被当年皇上认可的厨子，手中有一本传了好几代的菜谱，就为了这本菜谱家中闹得很不安宁，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想来分一杯羹，最后哄骗了母亲拿到菜谱，转身跟着小三开了一间与自己家一模一样的酒店，靠着菜谱将她家酒店打压下去，最后母亲受不了家中产业在自己手上毁掉于是自杀身亡。
“也是。”戚卫海点头。他也同意就算那些人捧着又如何，就算皇上看中有了金子招牌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奴婢。
戚平州不理解为奴为婢有什么不好，在家中的时候有些奴婢过得还比他还好，每天在祖母还有母亲上转悠着，有独立的屋子，吃得与主子也差不多，也不缺银子，有的时候还会像个主子一样吩咐下面的人做事，那样子他觉得很是气派，就连现在他也依然觉得他们比容三思过得还气派。
“而且我答应了去京城，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在找我的麻烦吗？”三思见戚平州还是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于是又问。
他连自己都无法保证不被人找麻烦，自然不能保证容娘子了。他继母是什么性子他也算知道些，要是容娘子真去了京城，搞不好还有更多的麻烦。再一想容娘子的身份，怕是去了也不会安宁，这一想他也算想通了，脸上的表情也松和下来：“我知道了容娘子，是我想岔了。”他也是妥协过的人，结局如何他是知道的。
“所有有的时候你越妥协别人就越得寸进尺。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妥协，让别人知道你是什么态度，日后再犯你发脾气也怪不到你身上。”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孩子大多都是妥协出来的，久了连自己也弄不懂自己的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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