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兔耳夫夫_废帝在皇宫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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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兔耳夫夫

  十天之后。

  “我去,这又是搞的什么花样?”韩山河不知道楚寒幕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他空间的院子门口却多了一条盘着的石龙。

  那石龙本来挺威武霸气的,可是韩山河仔细看了发现那石龙竟然在流泪!

  韩山河伸手点了点,发现那石龙确实是石头材质一动也不会动,他又用衣袖给石龙擦了擦眼泪,可是什么用都没有,该哭还是得哭。

  “你啊。”韩山河摸了摸一下那石龙的头就进院子里去了,院子里的站着四个纸片侍卫正在捶麦子。

  韩山河绕过侍卫朝屋子里去,他看了看粮仓差不多都要装满了,可外面还有一院子的麦子呢。

  “这怎么办?”韩山河伸手戳了戳那藏宝盆,他已经朝这藏宝盆里倒了不知多少麦子,可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更没有什么升级提示。

  “唉。”韩山河叹息了一声,他从屋子里出来,又去到了农田那边。

  之前是四块的农田,现在也涨到了六块,韩山河大概算了算估计有三亩地之多了吧。

  “楚寒幕那家伙怕是现在正缺粮呢。”韩山河想着自己还答应楚寒幕等夏收的时候送他数万斤麦子的事儿呢。

  于是他就卷了卷袖子,亲自去翻农田去了。

  “主子,主子醒醒!”正在空间种地的韩山河被芍药着急的叫醒了。

  等韩山河醒来,就听到芍药说是西宫太后要见他!

  “哦?”韩山河倒是一惊,他知道那西宫太后平时很小心低调的,怎么会突然单独的要见他。

  不过不管是为着什么,韩山河都是开心的,因为他最近接触的人少,能拉到空间干活儿人更少。

  “这次过去可要多弄几个人回来。”韩山河这样想着,一边走一边从袖口里掉落下种子来。

  种子落在地上,遇到泥土就慢慢的长了起来。

  这是韩山河手里的妖藤印记最新生长得到的本事,只要有人用手触碰妖藤种子开的花,魂魄就会被拉入空间里,不过用这种法子拉进空间里的魂魄时效会短一些。

  韩山河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撒,等到到了西宫太后那儿,他先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衣面目清俊的男人。

  西宫太后看到韩山河先看了那男人,笑了一下,与韩山河说起话来。

  话的内容很是朴实简单,不过韩山河因为她是楚寒幕的生母,倒是有礼又认真的回了许久的话儿。

  最后西宫太后才招了招手,让那青衣男人过来,说道:“陛下跟哀家提过,说你想找个男的作个伴儿。”

  “哦,陛下说的?”韩山河说完看了一眼那青衣男人,那男人害羞的低头不说话。

  “这是苏海家里的,叫个苏玉竹。苏海,你还记得么?”西宫太后说的平常,可这话落在韩山河耳朵里确入炸雷一般。

  他虽然不是这身子的人,但也知道苏海是个前朝清正的学士,一辈子也算是鞠躬尽瘁了,万万没想到他的后代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西宫太后见韩山河这样的震惊,低声轻柔的说道:“是个带罪的身子,本来要去到那不好的地方,我见他可怜就给留下来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西宫太后这样一说,那苏玉竹人抬头看着韩山河,眼泪都要下来了。

  韩山河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西宫太后说道:“多谢太后大恩,山河怎敢嫌弃。”

  “好,好,这样哀家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儿了。”西宫太后笑起来,还拿了一对儿鸳鸯玉佩给两人。

  韩山河让那苏玉竹接了,跟着苏玉竹跪下来谢了太后大恩,又给韩山河磕了头。

  韩山河笑了笑,伸手将那苏玉竹拉拉起来说道:“你对我倒不必行这么大的礼。”

  苏玉竹闻言有些害羞的对着韩山河点了点头。

  苏玉竹生的也是清正俊气的,倒不似那种小倌儿一样的脂粉细柔,据西宫太后说还是个会读书的。

  韩山河又跟西宫太后说了两句,最后听说是鲁大小姐来了,韩山河就起身走了。

  “那你们去吧。”西宫太后笑着让宫女送了韩山河出去。

  韩山河走出来之后,一路上走的不紧不慢,随口问起苏玉竹话来。

  这苏玉竹在西宫太后那儿看着胆小了一些,可在韩山河这儿却能放开了一些,两个人言语之间倒也能说到一起。

  韩山河见他志气仍在,心里也略松了一口气,他手边缺人,若是这苏玉竹能用就是好的了。

  等着韩山河带着苏玉竹走了,绕过墙壁的这边,面庞秀气的越光止又走了出来,看到韩山河将苏玉竹带走了,面带笑意的朝楚寒幕的宫殿走去。

  “成了!”越光止拜见了楚寒幕,开始一句就说了起来。

  “什么成了?”楚寒幕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看着越光止问道。

  “美男计啊!”越光止笑着说道。

  “什么美男……”楚寒幕说到一半,他就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越光止问道:“你找人去陪那废帝了?”

  “可不是嘛,我想了想去要找到玉龙印认主的法子,唯有从那废帝身上下手。”越光止对着楚寒幕眨了眨眼,说道:“这事儿还是托了太后才办成的,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苏玉竹。”

  “苏玉竹?”楚寒幕更是惊讶,因为这苏玉竹也算是当初他发家收拢的小团体里面的人物,是个颇有计谋的人物。

  “不错,说来说去旁人总是不放心,玉竹说他对这些不抗拒,要亲身下场,我就让他去了。”越光止想了想说道:“我看不用几天,玉竹就能从那废帝那儿套出话来了。”

  “那可不一定。”楚寒幕坐下来,说道:“他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

  “苏玉竹都不行?我是不信的。”越光止摇头说道:“你别忘了,苏玉竹的爹可是为了前朝舍了命去的,不说别的就这份情他会不领?”

  “够了!”楚寒幕突然听不下去了,他看着眼前堆积的奏折说道:“朕还有奏折要批,没工夫听你在这儿瞎扯,你快滚吧!”

  “行吧,那等那边有了结果我在过来禀告陛下。”越光止见楚寒幕不喜了,有眼色的拱了拱手,就走了。

  等越光止走了,楚寒幕手里的毛笔一下就被折断了。

  他又拿了一根毛笔过来,在纸上写了一个楚字跟一个苏字,最后提笔将那苏字划掉,单单留那一个楚字在那儿。

  “朕倒是不信自己会输给那苏玉竹。”楚寒幕说着又在那楚字旁边写了一个韩字,看着那俩字儿挨在一起,楚寒幕就笑了起来。

  可是笑着笑着,楚寒幕又把那楚字给划掉了,捏着笔在那旁边晃了晃,最后在韩字的边上画了一个蹲着的兔耳男。

  “如果没有记错,你在梦里还欠朕一样东西呢。”楚寒幕笑着在那韩字上也画了一对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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