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改变命运新技能
“按理推测……可能性极高！
“命运的力量，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再加上一团神魂碎片，受到凡人的思想与意识的影响，引导命运圣杯的碎片产生某种结构变化……的确有可能会形成这样的东西。
“所以，因缘际会而形成‘系统’真身，这可能性，是有的。
“但是，也太巧命了吧？哪怕是因缘际会的力量，导致诸多因素汇集而形成‘系统’真身，自然形成的话，也会有一些多余的玩意在里面，不可能如此恰到好处，如此简洁。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神秘的幕后大手在推动一切。
“然而……一切众生，命运无比神奇，许多事情可以是巧合得难以形容，只能推到命运中去。常说，冥冥之中，自有命运的大手在推动一切。
“那么，命运的力量让系统非常之巧合地形成，而且系统的功能是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东西掺杂在这里……这样的可能性，似乎也存在。
“命运，本身就是可以把非常低的机率的东西变得必定实现。”
所以，叶阳根本无法判断，这系统资料到底是不是真的，说的是不是事实真相。系统的来历是不是如此。
但没办法证伪之前，只能当作是真的。
“还真是神奇啊……嗯，我再看看，这里有……咦？这段信息，以乎可以用其它方式来操控这个‘系统’？”
叶阳思考了一下，伸出右手，心念微动：“系统，具现！！”
大脑之中的“系统真身”就消失了，在他手上呈现，像是从大脑里面直接传送出来。
非常之细小的颗粒，实力不达到一定程度，根本就看不见。
但在叶阳的意念摧动之下，在神力加持之下，这一粒非常并且由一粒非常细微的粒子，迅速涨大到巴掌大小，看起来像是一块不规则的金色晶体，还绽放着光。
“小！！”
这金色晶体又变得极小。
“回去！！”
这系统真身重新回到叶阳的大脑之中，藏起来，但叶阳仍可以跟它进行联系。
“再出来！！”
叶阳再次将系统真身召唤而出。巨大化。
仔细看着那块巴掌大小的东西：“圣杯可大可小，这系统真身，相当于命运圣杯的百分之几的碎片呢？
“空间圣杯有其它使用方式，光明圣杯也有，这命运圣杯的使用方式又是什么？”
叶阳可以呼唤出系统菜单，但那是系统的使用方式，跟命运圣杯的使用方式，还是有点区别的。
召唤系统菜单，开启的是命运圣杯的力量与神魂碎片的力量结合之后的能力。而纯粹的原始的命运圣杯的力量，还没有释放出来。
“这力量肯定很强大！！
“有一个系统技能，被动天赋，名叫神性直觉，可以预知危险，可以拥有强大的预感能力。
“本来我以为，这是激活我自身的潜能，让我能提前预知到危险。可是，使用多次之后就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比如万渊魔帝，比我强大得多。比如苍茫意识，也比我强大得多。但祂们带来的危险，各种危机，我能提前感应得到。祂们很难屏蔽我的感应。祂们实力比我那么强，我居然能预知到一些与祂们相关的情况。
“哪怕是消耗大量神力为代价，这也有点稀奇了。
“现在想来，这是与‘命运’之力有关。
“我的这项技能蜕变时，说不定，系统真身已经将一丝命运之力，让我融合了。就像我之前融合时间之力空间之力等能量那样。
“命运，本身就能影响未来干涉未来，那提前预知未来，有什么奇怪的？比起时间力量更玄奇啊。一些时间层面的东西，纯粹的时间之力无法影响到的东西，命运之力都可以影响，如果我能够善加利用这股力量……”
叶阳心中微动，迅速将这东西变小，收回大脑之中。
这玩意，还与叶阳的躯体绑定，没有与灵魂神魂绑定，一旦叶阳这身体殒落，系统可能会跑掉，这让叶阳很不放心。
“有没办法让系统与我的神魂绑定？哪怕身体死掉另换一副躯体，也可以系统不脱离。而我想主动放弃的时侯，又能将系统丢掉。
“另外，命运之力，可不可以让我一瞬间就学会跨域传送？”
叶阳继续翻查着系统资料。
并且，时不时消耗神力，主动使用“神性直觉”预知未来，感应这一个技能的运转。
同时也是借助这个被动天赋，挑选出最适合自己目前所需的资料。
不知多久之后……
叶阳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惊喜之色。
“系统菜单”上面显示，叶阳掌握了一个新的技能。
系统当中不存在的，叶阳自创出来的技能，被系统认可了，就如同当初研究的精神幻惑类的能力，得到系统认可一样。
“扭曲命运？！！”
消耗自身大量的神力，以及大量的升级能量，强行扭转将来的命运。
代价是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运气变得稍差，如果扭曲命运的程度很大，也可能会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运气变得极差，主要看扭曲程度。
过段时间之后，就会恢复。
但是，这个技能，需要十五天时间冷却。
每十五天，可以使用一次。
如果消耗大量的神力，可以减少冷却时间。但每减少一天，所需消耗的神力就翻倍。
“极其强大的能力！！但是，却是双刃剑。如果运用得不好，会将命运由好的一方转向坏的一方，而运用得好，要以将命运由坏的一方扭转到好的一方。
“但借助神性直觉来判断，我可以尽量避开命运由坏的一方转化的可能性。不能保证一定变好，但起码不会变坏。这样就赚大了。就是使用神性直觉的时侯，也需额外再多消耗一些神力而已。”
叶阳心中微微激动。
他感觉，破解目前的困局，办法找到了！！
“被困在这个苍茫世界碎片形成的小世界当中，目前完全看不到逃跑的机会与希望。近乎十死无生，这样下去就是绝路。但是，使用命运之力呢？
“让未来，增加一线生机，增加一线机会！！再配合神性直觉，那只要有足够的神力，就可以逆转！！！”
不过，在确定使用这个新技能之前，叶阳还要细细考虑一下。
一旦使用，十五天内，基本不能再次使用了。
这种超级底牌，必须慎之又慎。
比方说，将超级底牌用掉之后，突然遇到强大的危机，也一样需要命运之力扭转，但这技能冷却不能使用，怎么办？
所以必须谨慎。
“其实，应该还有另一种选择……”
叶阳盯着系统菜单上面显示的“跨域传送”。
“如果使用命运之力扭转，能不能让我在下一次升级的时侯，直接使用技能点数来获得这项技能呢？我身上的升级能量还足够，可以直接升级……”
沉吟了一下，叶阳动用一些神力，进行推算。
最后只能摇摇头：“可惜，浪费了。如果能掌握跨域传送，并且提升进化为可以随意传送到指定的地点，那就好了。但不行啊，必须自行学习，这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叶阳沉吟了一下，再次动用神力进行推算。
“确定了，如果没有其它变化，我们呆在苍茫世界碎块形成的这个古怪地方，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但只有大概百万分之一的机率找到这线生机，能不能抓住还不好说。
“不是必死的绝路。就算不进行命运扭曲，也不一定必死。可是……赌那百万之一的机率？”
叶阳摇摇头。
闭上眼睛。
半位面空间当中的环境，迅速改变。
叶阳从地球那边带过来的生灵，意识转移进入虚拟世界。这虚拟世界的主机保存得相当完好，那些生灵还活着。
“小黑，小银，劳烦你们过来帮忙一下。”
两人过来之后，得叶阳吩咐，帮忙处理。
很快，一具又一具凡人躯壳被创造出来了。
叶阳直接将虚拟世界当中的信徒，意识转移进入这些躯壳。
但这些躯壳长得太难看了，实力又差，保命能力不足。这是大批量赶工的作品。
叶阳将他们批量转化成为亡灵生物。
“这样，保命能力差一些。虽然提供的信仰之力可能会受一些影响，但影响不大。意识从虚拟世界之中出来，能提供的信仰之力会增加，这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叶阳等人都忙活着这件事。
而杨昊与殷子衿，就一直盯着外界，看外界是否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叶阳已经推算得出来，外面出现有利变化的可能性非常之小，所以才将小黑与小银调转过来的。
最近，就时不时看到祂们出手，力量透过半位面空间的屏障，轰击外面的生灵。
而纪嫣，此刻是在虚拟世界当中，帮忙调控里面的秩序。
期间，现身出来一趟。
小银与小黑有些吃惊，没料到叶阳快要有孩子了。只是，叶阳封神之后，冥冥之中似乎产生了什么变化，纪嫣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脉也随着迁跃变化，变成神性血脉，导致祂呆在肚子里的时间延长了很久。至今仍没有要诞生的征兆。
如此，又过一段时间……
“新‘复活’过来的信徒数量已相当多，提供的信仰之力不少，我积累的神力也有不少了。可以出手了。”
事先根据神性直觉推算，哪怕叶阳无法逃离这个世界，起码一年半载之内，暂时还能支撑下去的，这是他不太着急的缘故。
现在，准备妥当了。
“神力越多，技能效果就越好，对命运的扭转程度就越强吗？”
叶阳手一翻，那系统真身传送出来。
神力迅速涌入里面。
必须使用这样的方式，才能激活命运圣杯碎片的力量。
叶阳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自己的愿望。思想与意念凝于神力，与神力一同涌入圣杯碎片之中。
“可以了……”
叶阳身上的神力所剩无几。
系统真身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他也没能感应到什么“命运之力”的变化。
但看看系统，那个“扭曲命运”的技能，却处于冷却状态，暂时不能使用了。
“古怪，好像没什么变化啊。”叶阳心里嘀咕。
就在这时，整个半位面空间剧烈震荡。
“叶大哥，你快来看！！”小黑大声惊呼。
叶阳脸色骤变，迅速收起“系统真身”，刹那间飞掠到小黑祂们那里。
神念透出半位面空间屏障之外，一看，有些惊呆了。
外面的大地震动，有一些地方还出现了崩裂。
可是，距离半位面空间不远处，居然出现了一座城池？
“好眼熟……”叶阳嘀咕。
“是幻梦古城？”殷子衿惊道。
“没错，应该就是幻梦古城。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投影，像是真实存在的？”杨昊脸色凝重。
众人面面相觑。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小银道。
众人哑然。
幻梦古城有凶险。
叶阳等人实力虽然比之前提升了不少，但现在进入幻梦古城，未必比之前好多少。
当然，了解古城中的规则，能抵抗，能在里面发挥更多的实力，这是肯定的。
但是……之前所遇的古城，全部都只是虚幻的，投影的。
虚假的都那么强大那么凶险了，真实的幻梦古城，会如何？
“有几种法，一种说法是，真正的幻梦古城有很多座，投影会传到宇宙各处。哪里遇到了殒神雷劫的轰击，就有可能出现古城。
“还有一种说法是，真正的幻梦古城只有一座，投影到不同的世界，会产生不同的变化。
“但只听说有人进入过虚幻的古城，真实的古城里面是什么情况……至今未知。”殷子衿道。
“之前出现在苍茫都城之外的那座古城……”小黑问。
“看似真实的，但想来仍是虚假的。幻梦古城的真身，不应该是出现在苍茫世界。苍茫意识让幽邪的真身被镇压，镇压幽邪的也不是幻城的本体，而是投影。苍茫意识有办法让那一座投影之城滞留在苍茫世界的空间夹层之中，以保住幽邪，如此罢了。并不意味着幻梦古城本体就在苍茫世界，就是受着苍茫意识控制。”殷子衿道。
小银道：“关键的关键，现在要不要进去？”
其它人没办法做决定。因为祂们心里也在犹豫，所以连建议都没敢提。一个个都看着叶阳。
这种大事，如果祂们有想法，肯定会提，但祂们连如何做都不清楚，那就只能看叶阳了。
叶阳想了想。
这古城出现的时机这么巧？
“会不会跟命运扭曲有关系？而且……”
于是，他对众人道：“这片区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变化，总比之前没有变化要好。虽然幻城有危险，但却也可能是机会。我的预感告诉我，里面有凶险，但却也有机会……只是预感准不准，我也不敢保证。
“就我个人的意见……是要进去的。但是，只是个人想法，你们有什么意见？”
叶阳心里也纠结，所以才问众人。
“嗯，我是想进去看看。总比呆在这里好。”小黑说道。
小银道：“我不清楚，无所谓。”
杨昊与殷子衿相互看了看，道：“那就，进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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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力量，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再加上一团神魂碎片，受到凡人的思想与意识的影响，引导命运圣杯的碎片产生某种结构变化……的确有可能会形成这样的东西。
“所以，因缘际会而形成‘系统’真身，这可能性，是有的。
“但是，也太巧命了吧？哪怕是因缘际会的力量，导致诸多因素汇集而形成‘系统’真身，自然形成的话，也会有一些多余的玩意在里面，不可能如此恰到好处，如此简洁。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神秘的幕后大手在推动一切。
“然而……一切众生，命运无比神奇，许多事情可以是巧合得难以形容，只能推到命运中去。常说，冥冥之中，自有命运的大手在推动一切。
“那么，命运的力量让系统非常之巧合地形成，而且系统的功能是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东西掺杂在这里……这样的可能性，似乎也存在。
“命运，本身就是可以把非常低的机率的东西变得必定实现。”
所以，叶阳根本无法判断，这系统资料到底是不是真的，说的是不是事实真相。系统的来历是不是如此。
但没办法证伪之前，只能当作是真的。
“还真是神奇啊……嗯，我再看看，这里有……咦？这段信息，以乎可以用其它方式来操控这个‘系统’？”
叶阳思考了一下，伸出右手，心念微动：“系统，具现！！”
大脑之中的“系统真身”就消失了，在他手上呈现，像是从大脑里面直接传送出来。
非常之细小的颗粒，实力不达到一定程度，根本就看不见。
但在叶阳的意念摧动之下，在神力加持之下，这一粒非常并且由一粒非常细微的粒子，迅速涨大到巴掌大小，看起来像是一块不规则的金色晶体，还绽放着光。
“小！！”
这金色晶体又变得极小。
“回去！！”
这系统真身重新回到叶阳的大脑之中，藏起来，但叶阳仍可以跟它进行联系。
“再出来！！”
叶阳再次将系统真身召唤而出。巨大化。
仔细看着那块巴掌大小的东西：“圣杯可大可小，这系统真身，相当于命运圣杯的百分之几的碎片呢？
“空间圣杯有其它使用方式，光明圣杯也有，这命运圣杯的使用方式又是什么？”
叶阳可以呼唤出系统菜单，但那是系统的使用方式，跟命运圣杯的使用方式，还是有点区别的。
召唤系统菜单，开启的是命运圣杯的力量与神魂碎片的力量结合之后的能力。而纯粹的原始的命运圣杯的力量，还没有释放出来。
“这力量肯定很强大！！
“有一个系统技能，被动天赋，名叫神性直觉，可以预知危险，可以拥有强大的预感能力。
“本来我以为，这是激活我自身的潜能，让我能提前预知到危险。可是，使用多次之后就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比如万渊魔帝，比我强大得多。比如苍茫意识，也比我强大得多。但祂们带来的危险，各种危机，我能提前感应得到。祂们很难屏蔽我的感应。祂们实力比我那么强，我居然能预知到一些与祂们相关的情况。
“哪怕是消耗大量神力为代价，这也有点稀奇了。
“现在想来，这是与‘命运’之力有关。
“我的这项技能蜕变时，说不定，系统真身已经将一丝命运之力，让我融合了。就像我之前融合时间之力空间之力等能量那样。
“命运，本身就能影响未来干涉未来，那提前预知未来，有什么奇怪的？比起时间力量更玄奇啊。一些时间层面的东西，纯粹的时间之力无法影响到的东西，命运之力都可以影响，如果我能够善加利用这股力量……”
叶阳心中微动，迅速将这东西变小，收回大脑之中。
这玩意，还与叶阳的躯体绑定，没有与灵魂神魂绑定，一旦叶阳这身体殒落，系统可能会跑掉，这让叶阳很不放心。
“有没办法让系统与我的神魂绑定？哪怕身体死掉另换一副躯体，也可以系统不脱离。而我想主动放弃的时侯，又能将系统丢掉。
“另外，命运之力，可不可以让我一瞬间就学会跨域传送？”
叶阳继续翻查着系统资料。
并且，时不时消耗神力，主动使用“神性直觉”预知未来，感应这一个技能的运转。
同时也是借助这个被动天赋，挑选出最适合自己目前所需的资料。
不知多久之后……
叶阳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惊喜之色。
“系统菜单”上面显示，叶阳掌握了一个新的技能。
系统当中不存在的，叶阳自创出来的技能，被系统认可了，就如同当初研究的精神幻惑类的能力，得到系统认可一样。
“扭曲命运？！！”
消耗自身大量的神力，以及大量的升级能量，强行扭转将来的命运。
代价是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运气变得稍差，如果扭曲命运的程度很大，也可能会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运气变得极差，主要看扭曲程度。
过段时间之后，就会恢复。
但是，这个技能，需要十五天时间冷却。
每十五天，可以使用一次。
如果消耗大量的神力，可以减少冷却时间。但每减少一天，所需消耗的神力就翻倍。
“极其强大的能力！！但是，却是双刃剑。如果运用得不好，会将命运由好的一方转向坏的一方，而运用得好，要以将命运由坏的一方扭转到好的一方。
“但借助神性直觉来判断，我可以尽量避开命运由坏的一方转化的可能性。不能保证一定变好，但起码不会变坏。这样就赚大了。就是使用神性直觉的时侯，也需额外再多消耗一些神力而已。”
叶阳心中微微激动。
他感觉，破解目前的困局，办法找到了！！
“被困在这个苍茫世界碎片形成的小世界当中，目前完全看不到逃跑的机会与希望。近乎十死无生，这样下去就是绝路。但是，使用命运之力呢？
“让未来，增加一线生机，增加一线机会！！再配合神性直觉，那只要有足够的神力，就可以逆转！！！”
不过，在确定使用这个新技能之前，叶阳还要细细考虑一下。
一旦使用，十五天内，基本不能再次使用了。
这种超级底牌，必须慎之又慎。
比方说，将超级底牌用掉之后，突然遇到强大的危机，也一样需要命运之力扭转，但这技能冷却不能使用，怎么办？
所以必须谨慎。
“其实，应该还有另一种选择……”
叶阳盯着系统菜单上面显示的“跨域传送”。
“如果使用命运之力扭转，能不能让我在下一次升级的时侯，直接使用技能点数来获得这项技能呢？我身上的升级能量还足够，可以直接升级……”
沉吟了一下，叶阳动用一些神力，进行推算。
最后只能摇摇头：“可惜，浪费了。如果能掌握跨域传送，并且提升进化为可以随意传送到指定的地点，那就好了。但不行啊，必须自行学习，这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叶阳沉吟了一下，再次动用神力进行推算。
“确定了，如果没有其它变化，我们呆在苍茫世界碎块形成的这个古怪地方，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但只有大概百万分之一的机率找到这线生机，能不能抓住还不好说。
“不是必死的绝路。就算不进行命运扭曲，也不一定必死。可是……赌那百万之一的机率？”
叶阳摇摇头。
闭上眼睛。
半位面空间当中的环境，迅速改变。
叶阳从地球那边带过来的生灵，意识转移进入虚拟世界。这虚拟世界的主机保存得相当完好，那些生灵还活着。
“小黑，小银，劳烦你们过来帮忙一下。”
两人过来之后，得叶阳吩咐，帮忙处理。
很快，一具又一具凡人躯壳被创造出来了。
叶阳直接将虚拟世界当中的信徒，意识转移进入这些躯壳。
但这些躯壳长得太难看了，实力又差，保命能力不足。这是大批量赶工的作品。
叶阳将他们批量转化成为亡灵生物。
“这样，保命能力差一些。虽然提供的信仰之力可能会受一些影响，但影响不大。意识从虚拟世界之中出来，能提供的信仰之力会增加，这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叶阳等人都忙活着这件事。
而杨昊与殷子衿，就一直盯着外界，看外界是否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叶阳已经推算得出来，外面出现有利变化的可能性非常之小，所以才将小黑与小银调转过来的。
最近，就时不时看到祂们出手，力量透过半位面空间的屏障，轰击外面的生灵。
而纪嫣，此刻是在虚拟世界当中，帮忙调控里面的秩序。
期间，现身出来一趟。
小银与小黑有些吃惊，没料到叶阳快要有孩子了。只是，叶阳封神之后，冥冥之中似乎产生了什么变化，纪嫣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脉也随着迁跃变化，变成神性血脉，导致祂呆在肚子里的时间延长了很久。至今仍没有要诞生的征兆。
如此，又过一段时间……
“新‘复活’过来的信徒数量已相当多，提供的信仰之力不少，我积累的神力也有不少了。可以出手了。”
事先根据神性直觉推算，哪怕叶阳无法逃离这个世界，起码一年半载之内，暂时还能支撑下去的，这是他不太着急的缘故。
现在，准备妥当了。
“神力越多，技能效果就越好，对命运的扭转程度就越强吗？”
叶阳手一翻，那系统真身传送出来。
神力迅速涌入里面。
必须使用这样的方式，才能激活命运圣杯碎片的力量。
叶阳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自己的愿望。思想与意念凝于神力，与神力一同涌入圣杯碎片之中。
“可以了……”
叶阳身上的神力所剩无几。
系统真身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他也没能感应到什么“命运之力”的变化。
但看看系统，那个“扭曲命运”的技能，却处于冷却状态，暂时不能使用了。
“古怪，好像没什么变化啊。”叶阳心里嘀咕。
就在这时，整个半位面空间剧烈震荡。
“叶大哥，你快来看！！”小黑大声惊呼。
叶阳脸色骤变，迅速收起“系统真身”，刹那间飞掠到小黑祂们那里。
神念透出半位面空间屏障之外，一看，有些惊呆了。
外面的大地震动，有一些地方还出现了崩裂。
可是，距离半位面空间不远处，居然出现了一座城池？
“好眼熟……”叶阳嘀咕。
“是幻梦古城？”殷子衿惊道。
“没错，应该就是幻梦古城。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投影，像是真实存在的？”杨昊脸色凝重。
众人面面相觑。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小银道。
众人哑然。
幻梦古城有凶险。
叶阳等人实力虽然比之前提升了不少，但现在进入幻梦古城，未必比之前好多少。
当然，了解古城中的规则，能抵抗，能在里面发挥更多的实力，这是肯定的。
但是……之前所遇的古城，全部都只是虚幻的，投影的。
虚假的都那么强大那么凶险了，真实的幻梦古城，会如何？
“有几种法，一种说法是，真正的幻梦古城有很多座，投影会传到宇宙各处。哪里遇到了殒神雷劫的轰击，就有可能出现古城。
“还有一种说法是，真正的幻梦古城只有一座，投影到不同的世界，会产生不同的变化。
“但只听说有人进入过虚幻的古城，真实的古城里面是什么情况……至今未知。”殷子衿道。
“之前出现在苍茫都城之外的那座古城……”小黑问。
“看似真实的，但想来仍是虚假的。幻梦古城的真身，不应该是出现在苍茫世界。苍茫意识让幽邪的真身被镇压，镇压幽邪的也不是幻城的本体，而是投影。苍茫意识有办法让那一座投影之城滞留在苍茫世界的空间夹层之中，以保住幽邪，如此罢了。并不意味着幻梦古城本体就在苍茫世界，就是受着苍茫意识控制。”殷子衿道。
小银道：“关键的关键，现在要不要进去？”
其它人没办法做决定。因为祂们心里也在犹豫，所以连建议都没敢提。一个个都看着叶阳。
这种大事，如果祂们有想法，肯定会提，但祂们连如何做都不清楚，那就只能看叶阳了。
叶阳想了想。
这古城出现的时机这么巧？
“会不会跟命运扭曲有关系？而且……”
于是，他对众人道：“这片区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变化，总比之前没有变化要好。虽然幻城有危险，但却也可能是机会。我的预感告诉我，里面有凶险，但却也有机会……只是预感准不准，我也不敢保证。
“就我个人的意见……是要进去的。但是，只是个人想法，你们有什么意见？”
叶阳心里也纠结，所以才问众人。
“嗯，我是想进去看看。总比呆在这里好。”小黑说道。
小银道：“我不清楚，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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