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合作质疑
万渊魔帝道：“本尊以前的本体，可是这宇宙之中最为强大的神祗之一。本体出现问题，化身将与本体脱离，这些都是早有预料的，所以才有布局，才有一具化身借机逃入苍茫世界。
“既然已经事先预知到一些情况，本尊的本体岂会没有多作一些布置。某些化身只知道本体的一些事，另一些化身知道另一些事。有一些化身以为祂就是万渊魔帝的真正后手，其它都只是炮灰。但焉知这不是虚假的记忆？焉知这不是万渊魔帝本体故意制造的虚假记忆？
“因此，宇宙之中，万渊魔帝遗留的化身，脱离主体而拥有单独意识的化身，可不在少数……”
叶阳道：“而且这些万渊魔帝的化身，相互之间，几乎不怎么为敌？”
万渊魔帝一怔，随即笑道：“叶阳陛下厉害。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万渊魔帝的化身虽然是相互间形成单独的个体了，有着本体事先预备的后手，这些化身的确是不会轻易相互敌对。然而，魔帝化身与魔帝化身之间，可以相互吞噬相互融合而变强，可以最终重归一体。这些，是没有变化的。
“这点，就注定，既便是本尊的诸多化身，相互间也不可能完全和平共处。”
叶阳点点头：“那你是如何知道另外两名万渊魔帝化身的事？”
“其中一个，近距离吞噬吸收了另一个的记忆。那具化身，在苍茫世界毁灭之后形成的无数裂缝之中，意外传送到茫茫宇宙深处，虽重伤却未殒落，恰好被本尊碰到了。”万渊魔帝道。
“你就吞噬了祂？”叶阳问。
“不，无法彻底吞噬。”
“咦？”
“这是本尊以前留下来的后手，防止诸多化身相互间为敌。”
“你之前又说可以相互吞噬。”
“可以相互吞噬，但无法彻底吞噬。所以，祂的力量祂的记忆，本尊继承了，但祂还可以保留全部与万渊魔帝秘密无关的记忆，相当于一份复制的记忆，另外还有祂的意识核心，意识迁移到另一具生灵体内，成为另一具生灵的躯体。从此，祂不再是万渊魔帝的化身，无法与其它万渊魔帝化身相互吞噬融合，而只是相当于拥有某个万渊魔帝化身的部份记忆的新的生命体，与之前相比，想当于获得了新生，称之为另一个生命也差不多。”万渊魔帝道。
叶阳道：“但祂还是记得许多事，比如，与本尊之间的旧怨。”
“抱歉，本尊没办法击杀祂，这是出于本能的限制，以前本体留下来的限制，除非本尊重新拥有与原来本体的实力一样，否则无法超出这限制，只能放走祂。”万渊魔帝道。
叶阳点点头。
也不知这万渊魔帝的话有几分可信，但现在叶阳坐拥太初古殿，也不怕祂玩什么花招。而且万渊魔帝来的，只是一具化身的化身，就算灭掉祂，也没有什么用。
想着，叶阳就问：“那，你此来，找本尊，所为何事？”
万渊魔帝道：“合作。”
“合作？”叶阳笑了。
“叶阳陛下拥有太初古殿，是认为本尊没资格与你平等合作吗？但是，合作也有许多种，有深有浅。”万渊魔帝道。
“嗯，魔帝陛下请说。”叶阳道。
“本尊继承了原来万渊魔帝的大量记忆，很多秘法，这些，就算是这个星系中的神祗……不，哪怕是外面大宇宙的诸多神祗，都不清楚的。这些，本尊会渐渐一一放在平台上面出售。”万渊魔帝道。
叶阳道：“那又如何？价格太贵，本尊也买不起。”
“呵呵，叶阳陛下不要装傻，只要有资料在这里出售，就对叶阳陛下有好处的。”万渊魔帝一副看穿叶阳的样子。
事实也是这样。
只要不是放置在密封晶体当中，只有一人能读取能看到，那么，那资料只要摆放出售，叶阳就能看到。
只是，为了信誉，祂哪怕看了，也是不敢随意泄露的。也绝不会承认这种事。
叶阳道：“对本尊有什么好处？”
“那些资料，会形成纸面的，或者是适合复制的数据芯片或记忆光团。”万渊魔帝道。
叶阳道：“的确是好东西，但是，就只有这样？”
“本尊想要太初古殿的永久免费居住权。”万渊魔帝道。
叶阳沉吟了一下。
永久免费居住权，那意味着，哪怕以后太初古殿不再开张，不搞什么平台了，把其它神祗都赶走，那万渊魔帝仍可以在这里。
这样的条件，听起来没什么。反正太初古殿不会不开张。
可是，想想以后宇宙中的混乱越来越重，如果各种至宝冒出来，太初古殿也要卷入斗争之中，那停止业务之类，也未必不可能。
对大多数神祗而言，有时侯，为了生存，哪怕信誉不要了，也得做。
不过，真到那里，哪怕叶阳违约将万渊魔帝强行赶走，也没什么。
叶阳道：“你还能提供什么好处？又还有什么需求？”
“需求不多，永久免费居住权，要立大道契约。”万渊魔帝道。
叶阳眉头微蹙。
“而相对应的，本尊可以助你对抗圣宵宫。”万渊魔帝又道。
“你打算怎么助我对抗圣宵宫？”
“首先，以后发布针对圣宵宫的任务，本尊会视情况接受。其次，如果合作达成，那本尊可以公开身份，以自身名誉之类作保，攻击圣宵宫。而且，以本尊的身份暴露出来，入驻太初古殿，也是一件好事。”万渊魔帝道。
叶阳心头一跳，万渊魔帝最后一句话打动了祂。
万渊魔帝都求庇于太初古殿？这证明太初古殿厉害了。
而万渊魔帝不选择圣宵宫而选择太初古殿？这本身就是一个可以炒热的话题，可以大肆宣传的好事。
相反，如果万渊魔帝加入圣宵宫，再光明正大地表露身份，再劝诸神选择圣宵宫而不选择太初古殿。那么，是对太初古殿的利益有不小影响的。
“嗯，如果万渊魔帝陛下想要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请本体前来太初古殿。当然，指的不是当初的万渊魔帝本体，而是万渊魔帝脱离本体之后的化身形成的新本体。你只有一具化身的化身前来，诚意不足。”叶阳道。
“哈哈，也就是具有完整的‘意识核心’的躯体前来就行了，不论那意识核心是新的还是旧的都可以，那就算是本尊的新本体，对吧？这样，叶阳陛下认可吗？”万渊魔帝问。
“可以。”叶阳道。
“另外，是合作，不是本尊加入太初古殿成为你的属神。”万渊魔帝提了一句。
“当然。”叶阳点点头。
这样的万渊魔帝，是不会轻易居于人下的。
现在不清楚为什么要躲进太初古殿中来藏身求庇，但将来一有机会，肯定还是要出去干一番大事的。又岂会屈居于叶阳之下？
哪怕叶阳拥有太初古殿，以万渊魔帝的性子，肯定会想着自己也弄一件至宝的。
之后……
双方达成合作。
万渊魔帝取来大道契约，说是包含宇宙大道的力量，叶阳用命运之力推算过，确定这其中没有陷阱。并且契约上面没有暗藏玄机，明明白白以大道符文写着契约内容，且万渊魔帝先签了，叶阳也就签了。
“很心疼啊，一份大道契约，价值可不低，超过千枚神力结晶了。”万渊魔帝叹息道。
叶阳笑了笑，没说什么。
是万渊魔帝非要用这样的契约的。
而且，这样的契约，有价无市，没有宇宙的一小缕本源的气息，根本制不成这样的契约，也不知道万渊魔帝去哪里拿到的。
当然，只是一小缕宇宙本源的气息，而不是一小缕宇宙本源，前后两者的价值完全不同。就像是一缕幽香和一名国色天香大美女之间的差距一样。
签契约前，叶阳暗中向封神协会打听万渊魔帝的事，可惜没什么信息。
此时，签完契约，到万渊魔帝屡行约定了。
只见祂身形显化于虚空之中，投影在太初古殿之外，声音响彻星际。
“诸位，本尊乃万渊魔帝！！”
众位神祗，不论本体在大战，化身在大战，或者是在做其它什么事，都不禁一个个朝这边张望过来。
“或许，此星系之中，大多数神祗，未必听过本尊之名。但此星系当中最为强大古老的存在，应该对本尊之名略有耳闻。而在外界宇宙之中，诸多神祗，应该或多或少都听过本尊的名讳。
“而这个星系当中，有着来自外界宇宙的神祗，能进入此地，对宇宙中诸多秘辛有不少了解，应该知道本尊吧？”
稍稍一顿，没有听到其它神祗吭声，祂就有道：“何谓魔？魔与神对应，神者，掌控法则，意识寄托虚空。魔者，意识寄托于己身，或至宝之中，也一样掌控法则。不同的是，诸神掌控的法则，一专而多能，或以万法聚一，借万道法则之力而推动一类法则变强，集众而益一。
“魔所掌控之法则，舍我之外，别无它物。以一种法则，替代天地种种法则之功能。但并非所有的魔都是法则纯粹，绝大多数的魔，是以自身意志为法则，兼具多种法则之功能的。
“尔等只需知道，魔，也是神的一种，都是至高生命形态，实力强大。而并非如凡人所说，神为善，魔为恶。神也有恶神，那岂不是也能称为魔？若说掌控法则而强大且为恶，也有神孽，那岂不是也可以宣称为魔？都不是。
“魔与神，都掌控着法则的力量，都超然于万物之上。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应该知道，对错与否，在乎立场，而不在乎善恶。善与恶，也是在乎立场，在乎强弱。魔与神的力量有着许多相互克制的地方，所以天生为神之大敌。
“但是，魔也有为善，也有为恶，神也是如此。”
话声落，忽有神祗问：“万渊魔帝陛下，你说这些，有什意义？主要是想说什么？”
万渊魔帝道：“再提本尊的实力，魔帝，何谓帝？古有神皇，有神帝。神帝还在神皇之上，也有称神帝即是神皇，神皇即是神帝的。而魔帝，名号上与神帝同一级别，但是，向来认为魔比神弱，所以，当有神皇一级的实力，不弱于诸多古之神皇。”
“吹牛！”有人冷笑。
万渊魔帝又道：“而本尊名为万渊魔帝，万渊是万界极渊，可以说是许多片区域，也可以说是一片区域。力量成于期，也受困于期，所以，品级比不受束缚的魔帝又低一级。若万渊崩毁，本尊会殒落，而本尊在万渊之外，本体的实力也不过是神王一级。但比起此星系中的诸多伪王，要强大得多了。”
众神倒抽凉气。
但也有神祗在冷笑不信。
万渊魔帝道：“本尊说这些，并非为了自吹自擂，而是要告诉诸位一个事实。实力到本尊这层次，很多谎言已不屑去说。到本尊这个层次，或多或少都会要一些脸，信誉方面比起普通神祗要高得多。
“所以，本尊之话，不论诸位是否相信，都值得认真思考一二。
“同时，本尊说明自身的实力，也是想让诸位知道，本尊为何会殒落！”
众神大骇：“殒落？”
有声音传出：“万渊魔帝的本体，据说久不闻信息了，只有化身在外行走。有传言，万渊魔帝的本体出现剧变，可能已经殒落，但遗留诸多化身，这些化身都拥有单独的人格思想，形成一个个不同的人体。”
众神又是倒抽凉气。
“哈哈，刚才的朋友说得不错。本尊的本体，向来与诸神为敌，但诸神对抗本尊无数年，也没能将本尊如何。而且宇宙中的资源向来不少，当初宇宙诸神大战之后，遗留下来的许多地方，还有神祗没有占据。所以，神魔之间的抗衡，并不算严重。
“想要能灭本尊，诸神早就动手了。只不过最近出现了一个新兴的势力，拥有一些特殊的至宝碎片，却发现本尊实力过于强大，认为本尊碍了祂们的路。所以，算计于本尊，才导致本尊的本体发生了意外，只有多个化身幸存。
“也幸亏本尊早有感应，所以备下一些后手，否则也没有今天。”
万渊魔帝这话一出，众神隐约有些明白了。
祂所指的神秘势力，难道是圣宵宫？这是要对圣宵宫开怼了？
很多神祗相当兴奋。
圣宵宫就郁闷了，一个冰冷声音传出：“这年头，什么都有冒充。之前有人冒充光明神王与其它诸多星系的神王，现在居然连外宇宙的万渊魔帝都有人冒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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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事先预知到一些情况，本尊的本体岂会没有多作一些布置。某些化身只知道本体的一些事，另一些化身知道另一些事。有一些化身以为祂就是万渊魔帝的真正后手，其它都只是炮灰。但焉知这不是虚假的记忆？焉知这不是万渊魔帝本体故意制造的虚假记忆？
“因此，宇宙之中，万渊魔帝遗留的化身，脱离主体而拥有单独意识的化身，可不在少数……”
叶阳道：“而且这些万渊魔帝的化身，相互之间，几乎不怎么为敌？”
万渊魔帝一怔，随即笑道：“叶阳陛下厉害。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万渊魔帝的化身虽然是相互间形成单独的个体了，有着本体事先预备的后手，这些化身的确是不会轻易相互敌对。然而，魔帝化身与魔帝化身之间，可以相互吞噬相互融合而变强，可以最终重归一体。这些，是没有变化的。
“这点，就注定，既便是本尊的诸多化身，相互间也不可能完全和平共处。”
叶阳点点头：“那你是如何知道另外两名万渊魔帝化身的事？”
“其中一个，近距离吞噬吸收了另一个的记忆。那具化身，在苍茫世界毁灭之后形成的无数裂缝之中，意外传送到茫茫宇宙深处，虽重伤却未殒落，恰好被本尊碰到了。”万渊魔帝道。
“你就吞噬了祂？”叶阳问。
“不，无法彻底吞噬。”
“咦？”
“这是本尊以前留下来的后手，防止诸多化身相互间为敌。”
“你之前又说可以相互吞噬。”
“可以相互吞噬，但无法彻底吞噬。所以，祂的力量祂的记忆，本尊继承了，但祂还可以保留全部与万渊魔帝秘密无关的记忆，相当于一份复制的记忆，另外还有祂的意识核心，意识迁移到另一具生灵体内，成为另一具生灵的躯体。从此，祂不再是万渊魔帝的化身，无法与其它万渊魔帝化身相互吞噬融合，而只是相当于拥有某个万渊魔帝化身的部份记忆的新的生命体，与之前相比，想当于获得了新生，称之为另一个生命也差不多。”万渊魔帝道。
叶阳道：“但祂还是记得许多事，比如，与本尊之间的旧怨。”
“抱歉，本尊没办法击杀祂，这是出于本能的限制，以前本体留下来的限制，除非本尊重新拥有与原来本体的实力一样，否则无法超出这限制，只能放走祂。”万渊魔帝道。
叶阳点点头。
也不知这万渊魔帝的话有几分可信，但现在叶阳坐拥太初古殿，也不怕祂玩什么花招。而且万渊魔帝来的，只是一具化身的化身，就算灭掉祂，也没有什么用。
想着，叶阳就问：“那，你此来，找本尊，所为何事？”
万渊魔帝道：“合作。”
“合作？”叶阳笑了。
“叶阳陛下拥有太初古殿，是认为本尊没资格与你平等合作吗？但是，合作也有许多种，有深有浅。”万渊魔帝道。
“嗯，魔帝陛下请说。”叶阳道。
“本尊继承了原来万渊魔帝的大量记忆，很多秘法，这些，就算是这个星系中的神祗……不，哪怕是外面大宇宙的诸多神祗，都不清楚的。这些，本尊会渐渐一一放在平台上面出售。”万渊魔帝道。
叶阳道：“那又如何？价格太贵，本尊也买不起。”
“呵呵，叶阳陛下不要装傻，只要有资料在这里出售，就对叶阳陛下有好处的。”万渊魔帝一副看穿叶阳的样子。
事实也是这样。
只要不是放置在密封晶体当中，只有一人能读取能看到，那么，那资料只要摆放出售，叶阳就能看到。
只是，为了信誉，祂哪怕看了，也是不敢随意泄露的。也绝不会承认这种事。
叶阳道：“对本尊有什么好处？”
“那些资料，会形成纸面的，或者是适合复制的数据芯片或记忆光团。”万渊魔帝道。
叶阳道：“的确是好东西，但是，就只有这样？”
“本尊想要太初古殿的永久免费居住权。”万渊魔帝道。
叶阳沉吟了一下。
永久免费居住权，那意味着，哪怕以后太初古殿不再开张，不搞什么平台了，把其它神祗都赶走，那万渊魔帝仍可以在这里。
这样的条件，听起来没什么。反正太初古殿不会不开张。
可是，想想以后宇宙中的混乱越来越重，如果各种至宝冒出来，太初古殿也要卷入斗争之中，那停止业务之类，也未必不可能。
对大多数神祗而言，有时侯，为了生存，哪怕信誉不要了，也得做。
不过，真到那里，哪怕叶阳违约将万渊魔帝强行赶走，也没什么。
叶阳道：“你还能提供什么好处？又还有什么需求？”
“需求不多，永久免费居住权，要立大道契约。”万渊魔帝道。
叶阳眉头微蹙。
“而相对应的，本尊可以助你对抗圣宵宫。”万渊魔帝又道。
“你打算怎么助我对抗圣宵宫？”
“首先，以后发布针对圣宵宫的任务，本尊会视情况接受。其次，如果合作达成，那本尊可以公开身份，以自身名誉之类作保，攻击圣宵宫。而且，以本尊的身份暴露出来，入驻太初古殿，也是一件好事。”万渊魔帝道。
叶阳心头一跳，万渊魔帝最后一句话打动了祂。
万渊魔帝都求庇于太初古殿？这证明太初古殿厉害了。
而万渊魔帝不选择圣宵宫而选择太初古殿？这本身就是一个可以炒热的话题，可以大肆宣传的好事。
相反，如果万渊魔帝加入圣宵宫，再光明正大地表露身份，再劝诸神选择圣宵宫而不选择太初古殿。那么，是对太初古殿的利益有不小影响的。
“嗯，如果万渊魔帝陛下想要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请本体前来太初古殿。当然，指的不是当初的万渊魔帝本体，而是万渊魔帝脱离本体之后的化身形成的新本体。你只有一具化身的化身前来，诚意不足。”叶阳道。
“哈哈，也就是具有完整的‘意识核心’的躯体前来就行了，不论那意识核心是新的还是旧的都可以，那就算是本尊的新本体，对吧？这样，叶阳陛下认可吗？”万渊魔帝问。
“可以。”叶阳道。
“另外，是合作，不是本尊加入太初古殿成为你的属神。”万渊魔帝提了一句。
“当然。”叶阳点点头。
这样的万渊魔帝，是不会轻易居于人下的。
现在不清楚为什么要躲进太初古殿中来藏身求庇，但将来一有机会，肯定还是要出去干一番大事的。又岂会屈居于叶阳之下？
哪怕叶阳拥有太初古殿，以万渊魔帝的性子，肯定会想着自己也弄一件至宝的。
之后……
双方达成合作。
万渊魔帝取来大道契约，说是包含宇宙大道的力量，叶阳用命运之力推算过，确定这其中没有陷阱。并且契约上面没有暗藏玄机，明明白白以大道符文写着契约内容，且万渊魔帝先签了，叶阳也就签了。
“很心疼啊，一份大道契约，价值可不低，超过千枚神力结晶了。”万渊魔帝叹息道。
叶阳笑了笑，没说什么。
是万渊魔帝非要用这样的契约的。
而且，这样的契约，有价无市，没有宇宙的一小缕本源的气息，根本制不成这样的契约，也不知道万渊魔帝去哪里拿到的。
当然，只是一小缕宇宙本源的气息，而不是一小缕宇宙本源，前后两者的价值完全不同。就像是一缕幽香和一名国色天香大美女之间的差距一样。
签契约前，叶阳暗中向封神协会打听万渊魔帝的事，可惜没什么信息。
此时，签完契约，到万渊魔帝屡行约定了。
只见祂身形显化于虚空之中，投影在太初古殿之外，声音响彻星际。
“诸位，本尊乃万渊魔帝！！”
众位神祗，不论本体在大战，化身在大战，或者是在做其它什么事，都不禁一个个朝这边张望过来。
“或许，此星系之中，大多数神祗，未必听过本尊之名。但此星系当中最为强大古老的存在，应该对本尊之名略有耳闻。而在外界宇宙之中，诸多神祗，应该或多或少都听过本尊的名讳。
“而这个星系当中，有着来自外界宇宙的神祗，能进入此地，对宇宙中诸多秘辛有不少了解，应该知道本尊吧？”
稍稍一顿，没有听到其它神祗吭声，祂就有道：“何谓魔？魔与神对应，神者，掌控法则，意识寄托虚空。魔者，意识寄托于己身，或至宝之中，也一样掌控法则。不同的是，诸神掌控的法则，一专而多能，或以万法聚一，借万道法则之力而推动一类法则变强，集众而益一。
“魔所掌控之法则，舍我之外，别无它物。以一种法则，替代天地种种法则之功能。但并非所有的魔都是法则纯粹，绝大多数的魔，是以自身意志为法则，兼具多种法则之功能的。
“尔等只需知道，魔，也是神的一种，都是至高生命形态，实力强大。而并非如凡人所说，神为善，魔为恶。神也有恶神，那岂不是也能称为魔？若说掌控法则而强大且为恶，也有神孽，那岂不是也可以宣称为魔？都不是。
“魔与神，都掌控着法则的力量，都超然于万物之上。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应该知道，对错与否，在乎立场，而不在乎善恶。善与恶，也是在乎立场，在乎强弱。魔与神的力量有着许多相互克制的地方，所以天生为神之大敌。
“但是，魔也有为善，也有为恶，神也是如此。”
话声落，忽有神祗问：“万渊魔帝陛下，你说这些，有什意义？主要是想说什么？”
万渊魔帝道：“再提本尊的实力，魔帝，何谓帝？古有神皇，有神帝。神帝还在神皇之上，也有称神帝即是神皇，神皇即是神帝的。而魔帝，名号上与神帝同一级别，但是，向来认为魔比神弱，所以，当有神皇一级的实力，不弱于诸多古之神皇。”
“吹牛！”有人冷笑。
万渊魔帝又道：“而本尊名为万渊魔帝，万渊是万界极渊，可以说是许多片区域，也可以说是一片区域。力量成于期，也受困于期，所以，品级比不受束缚的魔帝又低一级。若万渊崩毁，本尊会殒落，而本尊在万渊之外，本体的实力也不过是神王一级。但比起此星系中的诸多伪王，要强大得多了。”
众神倒抽凉气。
但也有神祗在冷笑不信。
万渊魔帝道：“本尊说这些，并非为了自吹自擂，而是要告诉诸位一个事实。实力到本尊这层次，很多谎言已不屑去说。到本尊这个层次，或多或少都会要一些脸，信誉方面比起普通神祗要高得多。
“所以，本尊之话，不论诸位是否相信，都值得认真思考一二。
“同时，本尊说明自身的实力，也是想让诸位知道，本尊为何会殒落！”
众神大骇：“殒落？”
有声音传出：“万渊魔帝的本体，据说久不闻信息了，只有化身在外行走。有传言，万渊魔帝的本体出现剧变，可能已经殒落，但遗留诸多化身，这些化身都拥有单独的人格思想，形成一个个不同的人体。”
众神又是倒抽凉气。
“哈哈，刚才的朋友说得不错。本尊的本体，向来与诸神为敌，但诸神对抗本尊无数年，也没能将本尊如何。而且宇宙中的资源向来不少，当初宇宙诸神大战之后，遗留下来的许多地方，还有神祗没有占据。所以，神魔之间的抗衡，并不算严重。
“想要能灭本尊，诸神早就动手了。只不过最近出现了一个新兴的势力，拥有一些特殊的至宝碎片，却发现本尊实力过于强大，认为本尊碍了祂们的路。所以，算计于本尊，才导致本尊的本体发生了意外，只有多个化身幸存。
“也幸亏本尊早有感应，所以备下一些后手，否则也没有今天。”
万渊魔帝这话一出，众神隐约有些明白了。
祂所指的神秘势力，难道是圣宵宫？这是要对圣宵宫开怼了？
很多神祗相当兴奋。
圣宵宫就郁闷了，一个冰冷声音传出：“这年头，什么都有冒充。之前有人冒充光明神王与其它诸多星系的神王，现在居然连外宇宙的万渊魔帝都有人冒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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