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汪汪汪汪汪汪_我变成了前夫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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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汪汪汪汪汪汪

  到晋江买正版支持一下作者吧,好饿啊,早知道就不写小说了。我离了婚的老婆跑我分了手的恋人那打工了

  这他妈,怎么看都像是个恐怖故事啊。

  秘书察言观色多年,一眼就看出了陈督面色不对,怀疑自己的眼神暗示戳中了自己老板的痛点,顿时装作无事发生,中规中矩询问“boss,您让我联系对方公司说需要实地考察,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呢”

  陈督支吾了一声。说“这周五再说吧。”

  他有点怂了,陈督怕从阮玉那双眼睛里看到埋怨。

  但是苍天见证,他从傅勋出国留学后就从来没和他联系过陈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虚个啥劲儿。

  秘书应了声“是”,然后恭恭敬敬退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他对着电脑发呆,手机上的备忘录提醒该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陈督有点不想动弹。虽然他现在经常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甚至前不久好像还离魂症发作白日梦游,莫名其妙跑到他自己都不认识的地方去了,但是他并不想看医生。

  或许他自己也隐约觉得,看医生可能没用。

  他梦中的景象很奇怪,有时候是过去发生的事,有时候就是单纯的梦。

  梦里的自己有时候是人,有时候又好像不是。

  陈督一个晚上能做三四个梦,大多数时候并不能回想起自己梦见了什么。

  只是每次醒来后又是头疼,又是难受。

  他坚持自己没病,只是需要休息。

  陈督不想看心理医生还有一个顾虑。

  一个精神不稳定的执行总裁有太多理由被攻讦了。陈督辛辛苦苦一天睡六个小时才打拼下的江山,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因为这事让贤。

  就在他想着,这空出来的就诊时间,到底是去睡一觉呢,还是再看两封邮件呢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响起来的是他的私人手机。

  这手机一开始买来是为了专门接阮玉的电话。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陈督天天忙的脚不着地,不常回家,做梦都在看报表,手机电话更是没断过,阮玉电话打过来十有八九都是占线。

  虽然两个人电话拨通了也说不了什么,但是陈督还是专门去重新买了个号。又陆陆续续的把号码告诉了家里人和好友。这部手机里存的联系人不过二十来人。知道这号码的也就二十来人,想来也是不会占线的。

  不过后来阮玉也不常跟他打电话了。

  大概的确是因为无话可说。

  有什么好说的,老夫老妻了,又没什么感情,能说的场面话前几年都说尽了。

  陈督一直是这么想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手机震动的时候,他居然很希望上面写的名字是“阮玉”。

  可惜不是。生活哪能事事如意。

  打电话的人是父亲的妻子,备注显示的是“赵阿姨”。

  赵阿姨名叫赵英,之所以叫阿姨,是因为他不是陈督的生母。

  陈督的生父是一位野鸡大学教授家里养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年纪轻轻傻乎乎的就未婚先孕嫁人了。

  由此看他爹陈卓显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还是故意不带套的。

  小少爷生下陈督不到八年。

  抑郁症,自杀了。

  同一年,陈卓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一位势力不大不小的药商家的独生女。

  新任妻子,也就是陈督口中的赵阿姨,是个生育能力受损的oa。于是陈卓为了表衷心去结了扎。

  陈督因此有幸成为了陈卓唯一的孩子。赵英视他宛如亲子。

  只是陈督从来没叫过她妈。

  平心而论,继母对他视若己出,并不是装的。

  陈督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从此“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那么他早早去世的生父又该怎么办

  所以只好沉默又抗拒的一个人倔着。

  陈督小时候还老因为这事,在赵英他父亲面前,挨陈卓的大耳巴子。

  陈卓大概是把他的脸当成军令状,打一次就向他的岳父上交一次忠心。用来彰显他是多么爱自己的第二任老婆。

  赵英的父亲果不其然十分满意这个女婿,百年之后把家里的公司交给了陈卓。这就是华康的雏形了。

  陈督生平最看不起他爹那种借着老婆往上爬的人,最后没想到阴差阳错重复了他父亲的老路。

  不管是不是他主动的,阮玉家的产业的确也落到了他手上。

  陈督对陈卓意见很大,但是赵英没什么意见,相反,他十分同情她,对自己继母态度不差。

  因此,每次陈卓想要折腾什么幺蛾子,总是辗转通过继母联系他。

  想来这次也一样。

  和他想的没差,赵英例行公事地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扯了七拐八拐一堆事,最后犹犹豫豫地问“你知道,奶奶要七十大寿了吧。”

  最近精神状态不大稳定,陈督还真没想起来。

  他生父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后来又撒手人寰了,陈督是他奶奶带大的,因此祖孙俩感情很深。

  陈督在这个家里,唯一怕的,可能就是他的奶奶了。

  陈督揉了揉眉心,说“我会回去的。”

  赵英继续说着“只是奶奶还不知道你离婚了,你知道的,她很喜欢阮玉最近一直再问小玉怎么没来了。”

  奶奶身体不好,老龄人年纪又大了,受不得刺激。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向她隐瞒了阮玉和陈督离婚了的消息。

  陈督大概懂了她的弦外之音,但是他并没有表态。

  赵英只好开门见山,试探着询问“你可以把小玉叫回来参加奶奶寿宴吗”

  说得倒轻巧。

  “抱歉,我觉得这并不合适。”陈督在思考之后,给出了回答。

  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陈督要是阮玉,肯定也不愿意参加自己前夫奶奶的寿宴。

  看着扎心。

  赵英在电话那边蹙起了秀眉。

  “如果你不愿意跟他说,让我联系他也可以。”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要求难为情,赵英只是算准了阮玉不会不答应而已。

  毕竟那孩子从来不会拒绝人。

  陈督的语气逐渐冰冷“我不管这是您还是父亲的主意,我不希望你们越过我去联系阮玉。不要去打扰他。到时候我会亲自和奶奶解释。”

  赵英在电话那边沉默了。

  她有时候真的看不懂陈督。

  你说他不喜欢阮玉吧,每次护的又挺起劲的。

  你说他喜欢的吧,又好像的确没把人放心上

  甚至还挺双标。他自己让阮玉多难过视而不见,别人让阮玉不开心就龇牙咧嘴,像护食的狗又像狼。

  还总觉得自己对人不差。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陈督突然问她“这么多年,您幸福吗”

  赵英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说“现在生活挺好的呀”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低声道。

  赵英没有回答了。

  大概是她沉默了太久,陈督挂掉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了忙音。

  赵英只好讪讪放下电话。

  陈卓在一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逆子我怎么就养出个这么个白眼狼。”

  他不到五十却已经偏瘫,说话分外不利索,唾液还止不住往外流。

  一个典型的中风患者形象。

  不过要不是陈卓突然中风,旗下产业也不会早早交到陈督手上。

  赵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拿出早就备好的帕子,擦了擦他的唾液,“所以说儿女都是债啊。小督以后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好啦不要生气了,医生说你要保持好心态。”

  陈卓哼哼唧唧嘀咕了什么,不情不愿地躺在床榻上,闭着眼开始休息了。

  说不定还在梦里回忆往昔峥嵘岁月。

  不过这一切都和阮玉没什么关系。

  他微微皱着眉,盘坐在电脑桌前。身上披着被子,还烤着火。远远看上去就像一朵圆滚滚毛茸茸的云彩。

  阮玉正在查“怀孕的人能不能服用氟西汀”,百度上的答案莫衷一是。

  有的说照常服用,有的说吃多了小孩儿容易患心脏病,这让他不免变得有些犹犹豫豫。想着要不要先停药两天,等到时候去医院问问医生。

  突然,阮玉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这种医学问题不上知网搜文献,在百度上找村口王大夫有啥用

  他打开知网,花了六块钱下了文献资料,文献上条条分明,多种用药数据相举例,结果是有一点影响,但是不建议停药。

  就在这时候,狗崽儿把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药瓶子搁在了阮玉脚边,冲着他“汪”的叫了一声。

  阮玉回头看来它一眼,狗崽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看着他,就像是在催促他赶紧吃药一样。

  阮玉之前和他一起吃过药,狗崽儿大概记住了。

  所以,哪怕现在他的狗已经不用吃消炎药了,每天临睡前,也总要蹲在他旁白专心致志看他服药。

  一直到确认他吃完药后,才会乖乖去睡觉。

  于是阮玉的心不可避免的柔软了起来。

  他弯腰,把狗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挠着它的下巴,哈士奇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阮玉脸上挂着浅浅微笑,轻轻对它说“谢谢崽崽帮我拿药。”

  阮玉的掌心盖在了陈督的脑门上,然后隔着手背,亲了亲他的狗头。

  陈督愣了一下。

  他在那瞬间满心欢心,然后在下一秒满心沮丧。

  你说我现在要是能变回人多好。

  阮玉买了豆浆和油条,在后面慢悠悠的带着狗崽儿往公园走去,他小口小口抿着豆浆。偶尔还要停下来等陈督缓口气。

  陈督心里苦,自尊心备受打击。

  大清早,小区人不算多,一路走来遇到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阮玉是刚搬来的,之前看房的时候也来过几次,不过低调的连同一层楼的人都不知道有新住户入住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别人想认识他。

  “你好,你是刚搬来的吗以前没看到过你。”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十分突兀地扬起了手,朝路边的阮玉打了个招呼。

  年龄二十三四上下,戴着眼镜,不难看,说不定还是被捧着的那一类人,看打扮,像个社畜。

  要不是阮玉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陈督毫不怀疑,这个男青年的手势会从挥手变成握手。

  阮玉骤然被搭讪,愣了一下。他太久没社交过,一时之间居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他想了想,把牵狗绳拉好,回答“嗯,是。昨天刚搬来。”

  陈督警惕的站在了阮玉身前,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掩盖不住的aha的信息素味道。

  呕呕呕,居然是巧克力味

  呕呕呕不对,这个傻逼居然往外释放信息素几个意思当我是条死狗吗

  陈督龇牙咧嘴,开始“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青年人得到了回应,完全忽视了一边暴躁的哈士奇。眼神骤然一亮,继续说着“我叫陈思南住在12单元a栋”说完,举起了手机,亮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阮玉拉着狗,礼貌性的回了一个微笑。

  他控制住了立马拔腿就走的冲动。

  医生说,建议他多社交。

  所以尽管觉得不适应,阮玉依旧停留在原地。

  陈思南继续问着“可以加一个联系方式吗我很想认识你”

  配上空气中浓浓的巧克力味信息素的味道,这句话在陈督耳里,基本和“咱们约个炮”也差不多了。

  智商突然掉线。

  陈督宛如嗑药,肥硕的身躯迸发出无限伟力,瞬间挣开了阮玉拉着他的手,一边跑一边朝陈思南狂吠。

  骤然被这么一条大狗迎面扑来,陈思南忍不住面色一白。往后退了几步。

  阮玉立刻走上前,弯腰捡起了狗绳。

  “不好意思,非常抱歉。”他低头向青年人道歉,“我家狗可能发情期到了,最近比较暴躁。”

  这就纯粹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狗崽儿不仅被人道阉割过,现在还马上就到冬天了。离发情甚远,但是这又如何,难道陈安南还能扒着狗崽儿的唧唧看吗

  陈安南丢了个好大的脸,有些讪讪。

  阮玉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着“而且你的信息素,熏到我的狗了。”

  他这话说的相当委婉。

  现代人进化了几万年,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就连发情期都处于可控状态内,像什么欧米伽混入军队不小心发情引来骚动这种剧情,一向只能出现在影视作品里。身强体壮的欧米茄甚至连抑制剂都不用打。该干嘛干嘛。

  然而有时候还是会不受控制。比如说,看片儿啊,意淫啊,啪啪啪啊,什么什么的时候。

  陈安南的脸一红,再也没了要联系的方式的勇气,提着公文包走了。秋风中,身影颇有几分萧瑟。

  自认为保护了阮玉的狗督在心里对那个背影啐了一口。

  要不是不太雅观,陈督甚至想对着他抬起腿滋尿

  而当他的脑海里涌起这个想法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颤。

  卧槽,老子才当了一天狗,怎么越来越像狗了

  阮玉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不大客气,不够礼貌。

  不过

  他拉了拉狗绳子,严肃地说着“崽崽,你是条大狗了。不要随便挣开我,会吓到别人。”

  哈士奇挨了骂,低下了狗头。“嗷呜”了一声。

  看见狗崽儿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阮玉绷着的脸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

  他摸了摸陈督的脑袋,“不过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谢谢崽崽。”

  不,只是那个人信息素味道熏到我了而已。

  陈督表面上依旧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但是尾巴却不受控制地摇了起来。

  阮玉见状,拽了一下牵狗绳,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走吧,我们去附近的菜市场,今天我给你加餐。”

  阮黑暗厨神玉,重出江湖。

  陈督“”等等,兄弟你想干什么我只是一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狗

  然而他的想法并没有传送到阮玉的脑海中。

  阮玉开心的来到了菜市场,买了整整两口袋。口袋是阮玉自己带的布袋子,装了个满满当当。

  阮玉甚至给陈督准备了一个小篮子,负责帮忙提菜

  等买完菜回家,陈督已经累到神志不清了。

  这狗身体怎么这么虚陈督再次唾弃起了狗崽儿。你他妈长这么多肉,只有看着好看了走两步路都累,你还配当一条狗吗

  大概是也看出了陈督的虚弱,走到楼下的时候,阮玉突然蹲了下来。对他说“崽崽,过来。”

  陈督一愣,不受控制地连滚带跑,扑进了阮玉怀里。

  阮玉被撞了个踉跄,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托着屁股墩儿,把这只胖狗抱了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阮玉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结果提着两口袋菜,抱只几十斤的狗都不带喘的。

  阮玉掂了掂,嘟囔了一句“崽儿,你又肥了”

  我被我的oa抱了。

  和阮玉一起等着电梯,正在心里开心炸烟花的陈督突然意识到了这么一个事。

  身为一个绝世好a,怎么能让o抱着走呢成何体统

  但是但是

  阮玉好香呜呜呜。抱着还软软的,好舒服。

  陈督想,反正老子现在是条狗。

  汪

  正在车上闭目养神的陈督骤然睁开了眼。

  然后疑惑地把视线往下挪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胯裆看了一会儿。

  他是一个工作狂。多年婚姻的后遗症导致,他还是一个性冷淡。

  所以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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