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诱惑89【首发晋江,严禁盗文】_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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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诱惑89【首发晋江,严禁盗文】

  诱惑89

  顾峪昔从没见过骆盼之这么哭过,哭得像个大男孩,一抽一抽,眼睛都肿了,还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生怕他会消失。

  而事实上骆盼之本来就是个大男孩,一个才二十五的大男孩。是这个大男孩过于成熟的强势和温柔总能让他忽略这个alpha比自己小六岁。

  “宝宝,是不是吓到你了。”他抬起手,想用手背帮骆盼之擦着眼泪,由于没完全恢复劲来,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然后是骆盼之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背贴在沾满眼泪的脸颊上。

  “嗯。”骆盼之把脸贴在顾峪昔的手背上,蹭了蹭他的掌心,哭得红肿的双眼紧紧盯着顾峪昔:“我签了三次病危通知书,我根本就签不下去,手一直在抖,最后还是左顾握着我的手签的,我真的……太害怕了。”

  最后那几个字,颤抖得厉害。

  是心有余悸。

  顾峪昔看着骆盼之哭成这样有些心疼,他多想坐起来抱一抱他的alpha,可是他现在根本就坐不起来,肚子缝合的位置还隐隐作痛:

  “宝宝,我想抱抱你。”

  骆盼之听到这句话后哭得更厉害了,他完全绷不住自己的哭声,哪里还管得上自己小骆总的形象:“早知道就不生了,生孩子那么可怕,差点还让我连老婆都没了,那么恐怖。现在连抱都不敢抱你,我也想抱你呜呜呜呜呜……”

  抱不到老婆他只能抱着顾峪昔的手臂,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顾峪昔感觉自己胳膊上的衣服都被骆盼之哭湿了,见他哭得可怜巴巴的,一时之间没忍住笑出声,笑的时候却不小心扯到肚子上的缝合处,倒吸了一口气。

  骆盼之的哭声戛然而止,听到顾峪昔的声音猛地坐起身,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紧张兮兮的看着他:“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立刻喊医生过来。”

  说完就摁下床头铃。

  “没有,就是笑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顾峪昔见他哭得狼狈:“你确定要喊医生来吗,满脸都是眼泪。”

  骆盼之摇了摇头:“我无所谓,刚才在产房外他们早就看完了。”

  顾峪昔哪里知道这人为了祈祷他平安跪在产房门外跪了好一会。

  没一会病房门便被外边推开,正是张医生一行人。

  张医生见顾峪昔那么快便醒了心里很是意外,他也松了口气,走到病床旁先给顾峪昔做了一番检查:“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头晕胸口闷吗?视力还有没有感觉到模糊?”

  “没有,就是累。”顾峪昔回答道。

  “累是因为你大出血身体虚弱的原因。”张医生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一道威胁的视线,抬眸正好对上骆盼之的目光,不言而喻就是不想让他说输血的事情:“还有一个就是给你做了生歹直腔动脉栓塞的手术,手术过后可能还会出现生歹直腔出血的情况,如果有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及时摁铃。”

  “所以又抽了你的血是吗?”顾峪昔看向站在一旁的骆盼之。

  骆盼之:“……”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有休息吗?”顾峪昔拧着眉,他见骆盼之沉默不语,显然是为了守着他根本就没有休息:“张医生,他有休息吗?”

  骆盼之下意识看了眼张医生。

  张医生身为医生,自然是医者父母心:“他哪里有休息,就一直守着你,楚总骆总劝了一轮都不肯离开。”

  骆盼之:“……”突然心虚不敢看老婆。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顾峪昔捏了一下掌心,顿时半边身都软了,他垂下眸,正好对上顾峪昔的目光,是充满心疼的目光。

  “休息一下好吗?”顾峪昔温柔道:“如果你不舒服我会心疼的。”

  骆盼之根本就不想离开顾峪昔,更别说休息,他看向张医生:“帮我加张床。”

  张医生:“……”怎么他们妇产科还多了个酒店加床服务,但毕竟是顶头上司,他看向护士跟人交代几句,说完后笑道:“当然可以。”

  “张医生,他现在是暂时还不能下床吗?”骆盼之坐到床边,握着顾峪昔的手,看着张医生问道。

  张医生点头:“现在依顾律师的情况,大出血后身体还比较虚弱,如果24小时后感觉舒服的话可以尝试下床走一走,避免静脉血栓。”

  “那洗澡呢?”顾峪昔问了个他现在就想解决的问题。

  “建议一个月后。”

  顾峪昔:“……?!”他难以置信:“一个月后?”

  完了,那他不得臭了。

  张医生看向骆盼之,抬手示意:“可以让小骆总帮你擦擦身,但是不能淋浴,主要是你现在身体比较虚弱,担心伤口感染,所以建议一个月后再洗澡。”

  顾峪昔面露难色,这也太离谱了吧,一个月后才能洗澡?他简直是不敢相信,这真的能熬的过来吗?

  “没事的宝宝,我会帮你擦香香的。”骆盼之摸了摸顾峪昔的脑袋,安慰哄道:“保证仔仔细细一处不落。”

  顾峪昔:“……”他心想是这个问题吗?

  “在这一个月里,除了用餐和上厕所外,要注意卧床休息。可以适当的下床走动,但不能长时间,因为生歹直腔需要恢复,建议使用绑腹带,还有一个就是提肛运动。”

  顾峪昔:“?”这又是什么。

  张医生又伸手示意骆盼之:“这个可以由小骆总教你,上次大少爷生完之后也是小骆总示范的,动作非常标准。每次做提肛运动大概50次左右,持续5到10分钟,可以促进局部血液循环。”

  顾峪昔表情微妙看向骆盼之。

  “没事,我会教你的。”骆盼之笑着安慰道。

  张医生事无巨细的又交代骆盼之一番,给顾峪昔再检查一次后正好加床也送来了,就让他们好好休息。

  护士们把床合并成一张后,才走出病房。

  病房门缓缓关上,屋内终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安静下来。

  顾峪昔看着还站在床边的骆盼之,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快上来抱抱我。”

  骆盼之这才翻身上床,小心翼翼躺到顾峪昔身旁,就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凝视着他。

  “盼盼。”

  “嗯。”

  “生了个男宝宝。”顾峪昔侧过头看向骆盼之,他像是想到什么笑出声:“你知道我在产房里时听到医生说是个男孩时是什么心情吗?”

  骆盼之表情僵了两秒,说实话,他现在才有心情反应过来他有个儿...

  子了。

  带把的。

  穿不了小裙子。

  他顿时崩溃的把脸捂在顾峪昔的手臂上:“不要啊呜呜呜呜……我的小公主没有了。”

  “我当时就在想男孩也挺好的,如果能像你一样的话那就更好了。”顾峪昔摸了摸贴在自己手臂上撒娇的骆盼之:“像他大爸爸一样温柔体贴,我就很喜欢。”

  “那不行!”骆盼之猛地抬起头,他严肃看着顾峪昔:“在你心里只能最爱我,我得是第一位的!”

  顾峪昔唇角微陷:“你本来就是第一位啊。”

  骆盼之秒被哄好,他把脑袋凑过去跟顾峪昔枕在一个枕头上:“孩子被送进保温箱了,我还没看过他,都不知道他长什么呢。”

  顾峪昔无奈:“骆盼之,你好歹看他一眼啊,我看了,长得比较像你。”

  “我哪里有心情去看他。”骆盼之知道顾峪昔现在只能平躺不能动,也没敢随便乱动,顶多就是亲亲他:“就想着等你醒来,其他什么都没有想。”

  “我这不就醒来了吗。”顾峪昔笑了笑,眸底荡开湿润的涟漪,他继续说:“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我回去孤儿院,还梦到你。”

  “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叫我回家。”

  骆盼之看见顾峪昔眼角滑落的眼泪,他凑前,吻去微凉:“幸好你梦到我了。”

  顾峪昔感受到眼角印上的温热,是那么的温柔,他转过头,正好吻上骆盼之的唇,落下晴天点水的一吻,然后注视着他:“幸好你叫我回家。”

  “幸好你回来了。”骆盼之捧着顾峪昔的脸,心疼的亲了亲他,无比感慨道:“生孩子太可怕,这样的罪我可不许你再受,差点连我的命都拿走。”

  “我也觉得很可怕,虽然我是打了麻醉,可是我能感受到医生的手拨开我的五脏六腑,把孩子抱出来。”

  “疼不疼?”

  “疼,但我一想到你还在外边就忍住了。”

  骆盼之轻轻抱上顾峪昔的脑袋,把脸贴了上去:“宝宝辛苦了。”

  “那你高兴吗?是个男孩。”

  “当然高兴。”

  “那一柜子的小裙子怎么办?”

  “小的时候还是可以穿的嘛,不要紧。”

  “绒绒作为男孩的小名会不会有点太像女孩子了?”

  “爸爸已经给孩子取好名字,叫颂燃。”

  “颂燃?”

  “嗯,歌颂的颂,燃烧的燃,带着祝福的火光的意思。”

  顾峪昔想到孩子出生时的那声哭啼,笑着点了点头:“很适合他,哭得那么响亮,肯定会是一个很活泼的孩子。”

  这个孩子本就是带着祝福出生的。

  他没有父母,他一定要成为自己孩子最好的父母。

  骆盼之躺在顾峪昔身旁开始铺设未来:“我都想好了,咱们这样养,我哥不是练小提琴的嘛,就时不时把绒绒送到我哥那,给他来点古典艺术的熏陶。袁奈他是学园林设计的,插花和画画都非常厉害,也送...

  去让他学。燕律是游泳队的,他们有花样游泳,就让绒绒去学,在水里跳舞多美啊。”

  顾峪昔听着好像还漏了个一个人:“小予呢?”

  骆盼之表情微妙:“她就算了,玩的都太危险,我可不能让我宝贝去玩这些。”

  “玩的什么?”

  “重型摩托车。”

  “挺酷的。”

  “等你儿子摔了你就知道心疼,当年小予她参加比赛摔断腿不知道被大爸骂了多少回,这个绝对不许他玩,敢玩我打断他的腿。”

  “好吧,那听大爸的吧。”

  “突然这么乖?”

  “嗯,因为有点困了。”

  “那睡吧。”

  “你抱着我睡。”

  “好。”?

  当晚,顾峪昔突然发起了高烧,到了后半夜直接烧到40度。

  因为他的生歹直腔再次出血。

  被推进手术室前就已经出现失血性休克,完全失去意识。

  骆盼之看见张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对他说了一句话:“小骆总,在已经介入生歹直腔动脉栓塞手术后还出现了继续出血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律师的生歹直腔必须要切除,如果不摘除的话很有可能危及性命。”

  “生歹直腔切除,就代表着你们之间的彻底标记将会消失。”

  这一次,递给他的是一份生歹直腔切除知情书,是他强忍着手别抖,签下他这辈子写过最难看的名字。

  这一天,骆盼之记得非常清楚。

  2334年11月20号,他的儿子骆颂燃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这一晚,他差点失去挚爱。

  后来,家里人都不会在这一天给燃燃过生日,因为这个日子对于骆盼之而言,是痛彻心扉的一天,是完全不能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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