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自暴自弃_Cos魏尔伦的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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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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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时隔八年,暗杀王出现在巴黎。

  这一个消息传出,如同石子掉入水中溅起波澜,令不少法国超越者停下了其他事。

  法国政府的高层对外封锁了消息,没有泄露保罗·魏尔伦的行踪,掌握实权的几个人还知道更深层次的秘密:保罗·魏尔伦最神秘的本体也出现了。

  虽然保罗·魏尔伦是异能生命体,但是他的人类身体来自一位法国异能力者的克隆版。

  当初“牧神”怎么得到基因的过程无从得知,由此可见,这位法国反政府组织首领利用基因克隆出来的人都是超越者,本体的实力怎么可能会弱,那绝对是另一位超越者级别的异能力者!

  “异能力附着于身体,但是实际掌握异能力的是精神……”维克多·雨果不相信各国政府的节操,假如克隆超越者就能批量制造超越者,全球异能力大战早就变成了疯狂的超越者大战了。

  没道理一个十二年前的反政府组织首领懂克隆技术,而拥有大量资源和技术人员的政府办不到。

  估计暗地里的实验已经证明——

  “牧神”能成功另有原因,用常规方法去克隆超越者,乃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

  即便巴黎公社把相关的实验被叫停,维克多·雨果还是感到了法国冬日的刺骨寒冷。

  他回归之后,发现黑暗在哪个年代都存在,至少在和平年代下,人民的意志化作了惶惶光明,让黑暗永远只能生存在光明照射不到的地方。

  “最好将那位‘兰波’保护起来。”维克多·雨果皱眉,不打算袖手旁观,“谁也别打他的主意,弄不好又要涉及到所有超越者。”

  对于法国政府和其他野心家,本国超越者的基因不难获得,这些人以前没有这么做,不过是知道超越者基本上都是理智的不婚主义者,睡完就不负责任,拍拍屁股走人,对私生子爱理不理。

  这么多年,除了亚历山大·大仲马把一个私生子认领回去,尚未见到其他超越者上演父慈子孝。

  你以为亚历山大·大仲马突然有了养孩子的兴趣,突然就对小仲马疼爱不已?

  幸运以百分之一的概率,砸中了小仲马?

  没有,不存在。

  亚历山大·大仲马有一部分黑人血统,对繁衍后代有着几十年如一日的热衷和薄情。

  维克多·雨果深知亚历山大·大仲马的风流,小仲马之所以成为“幸运儿”,脱离私生子的头衔,那是因为大仲马发现小仲马有超越者的潜质,不用贪图自己的异能力。

  富豪的财产能让儿女打得头破血流,超越者的财产珍贵无数倍,连政府都眼巴巴地盯着、算计着他们的婚姻,恨不得他们快点找到真爱,生下一个继承人。

  父母通过血缘,可以把异能力完整的传承给儿女,如果超越者随便认下私生子,那些孩子为了得到强大的异能力,估计恨不得父母早点死亡。

  人性是自私的,经不起利益的诱惑。

  这才是法国超越者……不,全世界...

  超越者都有所顾忌,不敢轻易结婚生子的原因。

  维克多·雨果想到了远东华国的一句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

  暗地里,有多少人贪图超越者的力量,或者希望削弱法国超越者的人数。

  他准备出门,忽然折返回到办公桌,笑着拿起政府官员的工作证,“差点忘记了,现在去巴黎公社要佩戴工作证,那些年轻人认不出我了。”

  八年的时间不长不短,法国在顶尖战力上青黄不接,没有新增的超越者,但是中下层不缺人,正好踊跃出了一批新的异能力者们。

  巴黎公社的势力蒸蒸日上,维护住秩序,使得法国异能力界比英国异能力界的氛围轻松许多。

  政客的心思与叛国者无关。

  保罗·魏尔伦离开法国后,对法国政府的态度比当年要好上很多,奉行着一个道理:“我不招惹你,你不要招惹我,当我不存在。”

  现在人在法国,能克制自己的异能力者不少于五个人,保罗·魏尔伦很不自在,想要去找哥哥。

  兄弟联手,待在法国勉强有保障。

  兰堂洗了一把脸,撕掉外出归来的暖宝宝,换身衣服,整个人清爽了许多。他在纸上写了一张购物清单,准备给保罗·魏尔伦买一些生活物资,公寓里的旧衣服和洗漱用品不适合对方了。

  见保罗·魏尔伦时不时看向窗外,兰堂打破了亲友美好的幻想:“保罗,你哥哥没消气之前,不要想着去见他,他说了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保罗·魏尔伦轻快地说道:“哥哥的体术不如我,异能力与我相同,跟我打不起来。”

  兰堂有点奇怪,“牧神”记载阿蒂尔·兰波是一名罕见的“自相矛盾型”异能力者,异能力的表现形式怎么会是纯粹的“重力”?

  兰堂忧郁地说道:“但是你们之间产生的‘特异点’能炸了巴黎。”

  保罗·魏尔伦面不改色:“哦。”

  兰堂为了同僚们不联手围殴两兄弟,也为了巴黎大区的安全发话:“相信我,安心待在公寓,我和老师都会帮忙联系你的哥哥。”

  保罗·魏尔伦坐了回去,看了一眼清单。

  “把睡衣划掉。”

  “保罗,你不打算在我这里住宿?”

  兰堂有些为难,自己看不住保罗,老师就可能会派人来强行接管保罗,降低危险性。

  保罗·魏尔伦说道:“我睡觉不穿衣服。”

  兰堂:“好的。”还有这种好事?

  冷不丁,兰堂在低头地时候问道:“你和你哥哥也是天天睡在一起?不穿衣服?”

  保罗·魏尔伦回答:“哥哥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白天嫌我穿得整整齐齐,晚上嫌我穿得太少,我为了配合他的兴趣,一般有穿睡衣。”

  兰堂不知为何放松下来。

  保罗·魏尔伦敏锐:“你在想什么?”

  兰堂不语。

  亲友重逢,两个人能聊的话题不多,保罗·魏尔伦安静了一会儿,转过身,拨打中原中也的电话,终于记起要和自己的弟弟恢复联络。

  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弟弟,我在法国,你要保持警惕,不要相信身边...

  的任何人,尤其是欧洲人。”

  兰堂:“……”

  保罗·魏尔伦叮嘱弟弟:“哥哥和我闹脾气,我暂时回不去,这个手机号在稍后会弃用,你有什么需求就用我教你的方法联系我。”

  中原中也在日本问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

  保罗·魏尔伦言简意赅:“哥哥分手,心情不好,我在追杀他的前男友。”

  兰堂忍耐不住,在旁边出声提醒:“中也君,不要全信保罗的话,你要有自己的分辨能力……”

  保罗·魏尔伦以手遮住话筒,转头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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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堂哄道:“我在履行你哥哥要求的责任,给你们竖立一个正确的观念。”

  保罗·魏尔伦听见是哥哥的要求,不去理兰堂的自作多情,继续跟弟弟沟通。哥哥跑掉了,弟弟不能再出事,否则他会相当生气的。

  电话结束之后,保罗·魏尔伦感到孤独,陷入反思——兄弟双全的日子怎么就没有了。

  兰堂拉他出门采购。

  保罗·魏尔伦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哥哥和弟弟不在了,能值得信任的就剩下对方。

  兰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没出卖中原中也。

  “亲友,你握得太紧了。”

  保罗·魏尔伦看着兰堂牵住自己的手。

  “因为我怕冷。”

  兰堂对保罗·魏尔伦浅笑,不说得理直气壮一点,保罗是不会理解他为什么想握紧。

  ——我怕你跑掉啊。

  巴黎街头,阿蒂尔·兰波冷着脸,没有伪装的容貌大摇大摆地暴露在世人的眼前。他大步流星地走在人行道上,好似气势汹汹,只有他明白自己无家可归,在寻找下一个落脚地。

  雪白。

  肥硕。

  一只只成群结队的白鸽飞过天空。

  阿蒂尔·兰波抬头,发现雪停后,放晴了,动物们第一个收到天气信息跑出来晒太阳。

  可是伴随着天上降落的鸟屎,他糟糕的心情没有好转,还产生了想烤鸽子的冲动。

  他把钱给了魅影,没有留给自己分毫。

  吃住反而成为了问题。

  阿蒂尔·兰波无视背后的跟踪者,想着睡大街的可行性,几秒钟,他放弃了古老的19世纪生存方式,目光不断在十字路口的路牌上停留。

  最后,在香榭丽舍大街和巴黎红灯区二选一,阿蒂尔·兰波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后者。

  前者有巴黎最高端的夜总会,后者有流传百年、康康舞发源地的红磨坊,比起那些年轻人爱去的地方,阿蒂尔·兰波对复古风格的红磨坊保留情怀。

  “Boss,那个人去了红灯区。”

  跟踪者禀报了阿蒂尔·兰波的下落,身处于巴黎公社的夏尔·波德莱尔和维克多·雨果对视一眼。

  维克多·雨果说道:“我去接触他吧。”

  夏尔·波德莱尔已经换上常服,撩了撩自己艳丽的金发,不客气地说道:“你与世隔绝多年,知道红灯区开了多少家店,知道时下最流行的泡吧音乐、最近出名的女/妓和男/妓的花名吗?”

  维克多·雨果嘴角抽了抽,大家都不是那里的常客,你波德莱尔最爱找的不是良家富婆吗?

  “照你所言,居伊·莫泊桑比较适合。”

  “你的记忆停留在过去吗?”

  夏尔·波德莱尔不屑,抓住雨果的落伍之处就挖苦道:“居伊是喜欢那类风尘女子,但是他更喜欢开party,召唤上门玩,超越者再不顾隐私,也不会随便在夜总会里搂女人。”

  维克多·雨果被噎住,风度翩翩地说道:“夏尔,我还是觉得你不合适出面。”

  夏尔·波德莱尔不悦:“我不适合,谁合适?”

  他要容貌有容貌,要手段有手段,异能力又最适合试探一个陌生人,难不成认为他老了?!

  维克多·雨果客观地说道:“保罗·魏尔伦最讨厌你,可能在他的哥哥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夏尔·波德莱尔一默。

  初次见面,最好是带来好感,而不是恶感。

  “他不讨厌我,他的哥哥也应该听过我的名声。”维克多·雨果自信起来,红色的长发好像火焰一样灼热,他风光过,落魄过,那些被“特异点”封印的经历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

  夏尔·波德莱尔埋怨道:“那个不知道好歹的小崽子,我让他和我的学生成为搭档,培养感情,洗白身份,总不可能是要谋害他……”

  突然,夏尔·波德莱尔止住声音,发现维克多·雨果在笑着看自己,他才自觉不该情绪外露。

  在信誉度极高的维克多·雨果面前,波德莱尔的压力很小,不用时时刻刻守住内心的秘密。

  “维克多,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是,Boss。”

  维克多·雨果幽默地说道,给予了夏尔·波德莱尔一份不用花钱就能得到的快乐。

  法国的“恶之花”期待起来,维克多·雨果的异能力分支之一就是分辨敌我,对维克多·雨果没有恶意的人,连自身的异能力都会失去防备。

  巴黎红灯区的夜店里,来了一个美貌惊人、明目张胆说着“我没钱”的男性客人。

  金发蓝眸的北欧神明靠在沙发上,领口开着两粒扣子,一副摆明着来吃/喝/嫖/赌的模样。他的表情又冷又倦,似乎是没有休息好,散发着拒绝他人靠近、但是赏给你们一次机会的诱惑力。

  经过魅影无法看到灵魂的分手,弟弟介入他的私生活、残忍虐/待弱者引发的暴怒,他的心里堵着一口郁气,不愿再伪装下去,破罐子破摔地露出真容。

  这张脸是他的,他想怎么使用是自己的事情。

  他不是暗杀王!

  他不需要再给保罗·魏尔伦收拾烂摊子!

  黑户就黑户!

  来到文野世界的法国,在巴黎最下流的红灯区,他以极端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四周的惊艳也好,窥视也好,只要给他付钱结账,他就不在乎那些小事情。

  “谁给我结账,包我吃住,我今天就陪他玩。”

  ——玩到尽兴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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