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01_风流人生——张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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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01

  帽子拉出去游乡走队,也得大会小会地批斗你,让你不掉几斤肉,也得脱一层皮。你如果觉得自己有理,想和革命群众评个是非,那么对不起!革命的铁拳就会立刻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比如于化民吧!只因为队里的单身管制分子赵玉贵,一个瘦瘦的五十左右精壮汉子,平时光是挑着筐到处拾大粪,然后交到队里记工分,见面对我们也挺客气。

  只因为杨玉堂的十二岁小儿子杨准年,在我们来到杨家大庄两个多月后一天晚上,在我们的住处闲谝时,无意中说到赵玉贵经常给他糖和点心吃,然后就在他的屁眼上抹些唾沫了,用龟肏他的屁眼。肏着直到龟里面冒出许多又白又稠的粘水水后,又给他给些糖或点心了,这才让他回家去,而且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一年多了。

  虽然我们知道这是鸡奸,也是犯罪的事情。但在农村来说,赵玉贵被管制了多年,又是一个单身汉,处于长期性饥渴的他,做出这些举动也很正常。我们听了笑了,一切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于化民却把这件事情反映到了公社,公社立即下来人完全调查落实以后,五花大绑的就将赵玉贵送到了y县公安局,没过多长时间,赵玉贵就以鸡奸幼童的罪名,被判了十二年的劳动改造。

  事后全大队的人都对于化民看不起,尤其在杨家大庄,一下子少了个没有拖累的棒劳力,理他的人就更少的可怜。

  虽然于化民也对自己所做的这件事感到非常后悔,我也不知在私下把他骂了多少次,可事情已经做了,他也只能感到深深地内疚。后悔药现在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要不然的话,我估计他就是买上半斤吃下去都嫌有些不够。

  因此,我和雪儿的那些事情于化民虽然知道,但对这事他却装得不知道似的,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给我们一点小的方便。就在第二天我们要上水库工地的那天傍晚,于化民说要到任家小庄去看安然和彭小莉,可能要很迟才能回来,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扶了一下戴的眼镜就走了。

  这明摆着的绝好机会,我自然不能白白的把它放过。

  等到我从房角处刚能看见雪儿的时候,就老远的向她招了一下手,然后等雪儿象贼一样溜到我们的房子里后。我刚把情况给她说完,她就乐得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急不可耐的一面给我帮着脱衣服,一面颤抖着身子给我小声说:“华奢哥哥!快,你快点好不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最好抓紧些时间,能多肏上几次,我们就肏上几次。不然的话,谁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有这样的好机会肏泶呢?”

  就在我俩说话的空隙里,我那高高挺立的龟,就已经肏进了雪儿屁股刚放在炕沿上,霪水直流,连两片肉嘟嘟的小荫唇都在使劲抽搐着的泶里。

  等我把雪儿从炕沿上肏到炕墙旮旯里时,她泶里面已经喷了好几股阴精,整个泶外面都糊满了粘稠的乳白浆液。而且雪儿鼻孔里面“嗯!嗯!嗯”的呻吟个没完不说,嘴里面还流出了好多清亮的口水。

  当我再把雪儿软面团一样的身子拉正,双腿压到她饱满尖挺的乳防上,狠狠地又肏了几十下时,雪儿身子猛抖了几下,“呀”的大叫了一声后,嘴里面刚对我说了声:“华奢哥哥!我现在舒……舒服的都快死了,你把我今天肏……肏……肏死算了!”紧接着她头就一歪,射了一小股腥骚的尿水后,圆脸就象个红苹果似的,微笑着昏迷过去了。

  雪儿剩下的只是泶里面的肌肉,就象害怕我的龟马上就跑了似的不但紧紧包裹着它,而且还夹着它有力地抽搐着,子宫口里也连连喷射着阴精,好象激动的在流泪一样。

  我看雪儿实在太兴奋了,为了让她幸福的休息一会。我就从她淌着许多汗的身上起来,龟还是继续肏在她的泶里,用手轻柔地抚摩起了她粘满霪水的粉红色荫睇。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雪儿这才出了一口长气呻吟着醒了过来。

  雪儿睁开眼睛后,感到我的龟还硬硬的肏在她的泶里,荫睇也麻酥酥地特别舒服,于是就很甜美地笑着对我小声说:“华奢哥哥!在炕上肏泶就是和外头不一样,身子贴着身子了,我都觉得你的龟都长了许多。龟每次肏到我的泶里时,亀头都把我的泶心子顶得就象化了似的,感觉特别地舒服。

  华奢哥哥!我现在已经缓过劲来了,你赶快抓紧时间再肏,等要身寸.米青的时候,你吭个声,我好用嘴接着咽到肚子里去。然后休息一会了,能再肏就多肏上几次吧!“

  我就这样在雪儿炽热情绪的感染下,用我年轻饱满的精力,尽情在她吃不饱的泶里,总共肏了有一千多下,非常痛快地在她嘴里射了三次精后,又用手指玩了一阵她充满阴精的泶,这才叫她穿上衣服了赶快走人。

  雪儿知道我们明天就要分手,赖着还想多待上一会,幻想着我的龟如果再硬了,就能把她痛快地再肏一次。后来在我“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劝说下,她只好无奈地抱着我,相互啜吮了一会舌头后,就眼泪汪汪地和我告别走了。

  我和雪儿的这一段“露水姻缘”,也就自然而然地到此划上了一个暂停的符号。

  晚上于化民回来睡觉,当他躺到炕上时故意抽搐了几下鼻子,然后就对我鬼笑了一下说:“老华!你今晚和雪儿还玩的高兴吧?我现在都闻着房子里有股尿骚味了。”

  我气的给了他胳膊一肘子,笑骂着对他说:“你这个瞎驴不好好的给我赶快睡觉。泶嘴里又在胡说些啥呀?难道赵玉贵的那个亏还没有吃够吗?”

  于化民最怕我揭他的这个短处,现在听我这样一说,只好红了一下他消瘦的国字脸后,讪讪地对我笑着说:“没啥!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一说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多心。雪儿那丫头好虽然好,可毕竟是农村长大的。你只要不让她怀孕的话,解心慌肏一下还可以。但如果将来让她给你当老婆,我觉得她还是不太行。你和她毕竟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嘛!”

  虽然我这时嘴上没有吱声,心里面也觉得于化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了他一支烟,我俩抽着谝了一会将来的打算后,也就都慢慢睡着了。

  在修建水库的那个工地上,由于当时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除了连部是三间平房,一间住着安然和彭小莉两个女知识青年,其它两间住着公社的蒋天有书记,大队领导和会计,文书外,其它的所有社员,全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在山坡上根据本队修建水库来人的数量,分男女在地上挖地窝子住。

  因为当时的整个形势是反帝反修,再加上和苏联在珍宝岛上的关系也搞得特别紧张。十个连(公社)的男女社员,就在“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最高指示指引下,夜以继日地做起了修建水库的各项准备工作。

  我连(确实说也是大队)的主要任务,是男的在河滩里拣大石头往导流水渠那儿抬,女的则负责摆放和丈量那些大石头。

  抬石头的工具就是一个钢铁圆环,圆环上又套着l形状的三根钢筋。找到合适的石头,l钢筋的下面钩住石头的凸凹处,圆环里再穿过一根特别结实的长木棒,两人一抬,石头就很稳妥的起来了。抬到摆放石头的地点,后面抬的人给前面的人打个招呼,大家双腿稍微岔开一点,后面的人用手拽住其中一根钢筋,用力一拉的工夫,那块石头就自然的掉在了地面上。

  我现在虽然说起这些话来好象特别轻松,可当时的那个辛苦程度,我到现在都不能想象自己是怎么干下来的。

  因为山区的气候在十月的时候,早晚已经是相当冷了,当时的生活水平,尤其是农民,日子都过的全都很差。他们穿着个破旧夹衣,吃的是小米煮饭,再为了完成工作定额,出的力和受的那个罪确实不少。

  每天劳动下来以后,浑身的那个累哟!简直成了杨玉德大爷说的四软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来形容累的程度,如果那时候有个年轻美丽的大姑娘,把裤子脱了躺在你的面前,你当时想肏她一下的那个劲,恐怕都不会有那么一点点。

  我们当时都不知道那些石头的分量,等到修导流水渠的时候,我有心的将四袋100斤的水泥摞在一起,和人抬起来都没有那些石头重。

  虽然每天的工作量,大家干下来都相当累。但年轻就是本钱和力量,晚上我们吃过饭后,因为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我和于化民就特别喜欢往其它小队的地窝子里钻,能和大家在一起胡吹乱谝,只要不牵扯到政治问题,什么话能引得让人高兴快乐,不管是荤的素的,大家全都毫无顾忌地照说不误。

  有时候一个特别能让人可笑的话,常常都能让人笑得喘不过气来,爽朗的笑声,有时都能把小煤油灯吹的摇晃个不停。

  刚来到水库工地的时候,有时候说得兴起的时候,有些勤劳的老社员就给我俩说山区寒气重,还是抽些旱烟比较好。因为它能冷了生暖气,乏了添些精神,渴了生些露水,饱了还能消食,说着这话时,就有一个给我俩卷了两个喇叭筒递了过来。

  等于化民抽了一口,还没有往下面咽时,他就连连地咳嗽着说:“这是什么龟机巴烟嘛!硬的就象那个老驴龟一样,刚塞到嗓子眼那里以后,就硬的怎么塞也塞不下去了。不好抽!不好抽!快给你拿去自己抽算了,这都是些你们老农民喜欢的东西,我可没那个福享受这个。”

  说着这话于化民就把喇叭筒还给了那个老社员。那个老社员虽然接过了喇叭筒,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悻悻然感觉。于化民由于是个近视眼,当然就看不到这些微妙的情况变化了。

  于化民这个人自从赵玉贵的事情发生以后,一直就让好多社员心里看不起。再加上他心情孤傲不太合群,这么一来就更显得没有人缘了。

  不过于化民这个人虽然表现的有些差强人意,说话口齿利落,言语尖酸刻薄,说起话来给人从不留面子和后路。但和我的关系还是相处的挺不错。

  于化民是山东青岛人,瘦高个子,白净的四方国字脸,高颧骨,戴着一幅白色的宽边眼镜。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文质彬彬,很有学识的人。他人虽然是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怎么起眼,但他除了身体比较差以外,他还是我至今遇到的所有人中,是个最聪明,最有才华的一个天才人物,也是我这一生中唯一佩服的一个人。

  于化民当时就会说十几个省的方言,有时候在我队的地窝子里用方言说几段特别荤的笑话,好几次都能把蒋天有书记和嘴子任得贤,笑得趴倒在地铺上面,眼泪一个劲地往下直淌着,嘴里只喊他们的肚子现在疼得难受。

  于化民的音乐天赋也很高,对于中外的乐理知识和乐器的分类搭配,寸长尺短,他都能说的淌淌如流水一样有根有据,让你不佩服都好象觉得不行。他当时最擅长的乐器就是小号、小提琴、笛子、笙。

  有时候于化民如果对自己的前途感到特别伤感,心里面觉得非常难过,精神似乎就要濒临崩溃的时候,他就会叫地窝子里的人吹灭煤油灯,然后都不要说话,他就给我们大家伙儿哭上那么一段《江河水》。

  啊呀呀!在当时那西北风不断呼啸着的晚上,在那对中国革命的前途和自己的将来命运,确实感到特别渺茫的心情感召下,再听他再用哭声哭那《江河水》的曲子,那种委婉凄楚,如诉真情,似泣心声的音调,听了让人就会忍不住的心里直发酸水,产生那么一种肝肠寸断,恍然生不如死一般的玄迷感觉。

  尤其是当于化民哭到那一段1-6-1-2-3-5-3-2-1-6-1-2-3-5-3-2-123523756——7——2——3——161253-6——的时候,那种嗓眼里哽咽着哭出来,一音再一顿的悲凉伤感,再通过我在世态炎凉社会中几十年的磨难,到今天了我都对它依然在耳,记忆犹新,心中久久难以忘却。(因为我这儿没有《江河水》的谱子,再加上自己又不会在音符下划出音节的长短,因此这些都是靠着我回忆才写出来的,所以里面如有差错的地方,在此还请大家能原谅一二。)

  于化民可能是因为特别聪明的缘故,再加上他那孤傲的性格,敏锐的反映能力和刀子一样的嘴,不要说是那时候的普通农民了,就连当时公社的蒋天有书记,后来他和我同时分到y县粮食局,时任党委书记的左光汉这样的领导干部,他都是用不了五句马列主义毛泽东的原话,就能让他们不但没有了面子,连带着里子都找不到了的乖乖贴在墙根,哑口无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于化民刚参加工作时和我一样,是一个值不得一提的烂怂操作工。但由于他聪明好学,什么车、钳、铆、电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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