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40_风流人生——张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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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40

  你在成为优秀的地下工作者以后,准备再培养一个革命后来人是不是?”

  邱主任满不在乎地咧嘴笑着说:“其实在农村来说就那么一回事,我们乡里人每天除了在地里面刨些粮食外,又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吃饱了以后,喜欢争天夺地的胡闹腾。不就是没事干了肏个女人嘛!况且你不肏她们的泶,她们闲在那里也没龟用。萝卜拔掉了坑坑照样在,她们不但少不了啥,反而能从我这里得到些别人没有的好处,你说,这个便宜帐谁不会算?”

  我将点燃的烟猛抽了一大口,然后徐徐往外吐着烟圈说:“你这油坊里一贯偷油的贼溜子就是行,算盘珠子拨拉的也特别利索。今天我学你当一回地下工作者,先从这里进洞在那个地方待着。反正赵秀琴的小姑子我不肏,她来了后由你随便打发算了,另外小兰最好也能陪我到那个时候。”

  邱主任听了以后表情立刻显得很尴尬地说:“老华,我咋发现你喜欢肏岁数不咋大的黄毛丫头,说句没天理的话,小兰其实是我和小玲她娘肏出来的亲生丫头。这次为了能把这件天大的事情隐瞒过去,我才狠下心肠让你给肏了。

  肏了我也不会再说你个啥,谁让我摊上了这个怂龟事呢!难就难在她那时候在水渠边,偷着给我说你的龟长得特别大,肏得她的泶肿得尿个尿都感觉疼的像要命。假如再陪你肏到后晌的话,我估摸她肯定招架不住。“

  我翻了邱主任一个白眼,只顾抽烟再没有吭声时,他瞅着我那副悻悻然的样子赶忙又说:“要不这样好不好?公社现在被完全管制的老地主楚南山,他有个秋瓜丫头今年也十二岁,胖胖的身子瓜子脸,长得也不难看。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既然要对阶级敌人实行无产阶级的全面专政,我干脆把她领到地道里面让你肏到后晌咋样?”

  我多云转晴的刚点了一下头,邱主任马上叫我挪开躺的地方,揭开炕席和一块水泥炕面露出个黑黢黢洞口后,一面叫我顺着搭在洞口的梯子下,一面往我手里递手电筒,一个暖水瓶和大茶缸还叮嘱说:“老华,我估摸她们快来了,你到那个地方先待着。我把炕上收拾好以后就打发赵秀琴小姑子下地干活,趁没人的机会赵秀琴进地道。找着楚南山的秋瓜丫头了也叫进去。”

  我本来就是吃一拿二牵挂三的主,这时虽然拿着东西扶着梯子往下挪步,嘴里少不了还罗哩罗嗦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什么事情了早打招呼好。赵秀琴进来时有毛巾了拿一条,没有了拿块软些的布也行。晌午饭随便吃点干的东西尿尿也比较少,我走的时候会给你些粮票。”

  邱主任连连点着头说:“只要你在她们俩个身上能肏够肏美,其它事情我都会处理好。有消息我会拿石头砸三下老柳树通知。假如别人问起你的行踪,我就说到各个大队了解情况去了。”

  我刚说了声“这样考虑问题最好”时,随着水泥炕面往下一盖,一切的一切全沉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世界。

  (待续)

  《风流人生》之(十二)驰骋工友篇:粗俗银荡的女人马胖(大结局中)

  (大结局中)

  这邱主任偷情地道的构思修造倒也别出心裁,老柳树底下的洞上面有块厚实木板,木板上面的小孔里穿着个牛皮编的环。我试拉着牛皮环前后使劲用了几下力,只听“轰隆”一声响,木板只留有一个可以踩脚的地方后,其余部分全滑进了用砖头砌的一道宽缝里面。

  随即劈头盖脑地往下落了些杂草和灰土,随即我蛮有兴致地沿着土壁上挖的踩脚坑上去,用手拨开头上除了粗壮根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网的纤细毛根向上瞅了一阵,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树身,几个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黄褐色窟窿外,还有的就是错落有致树叶间透射进来的斑驳亮光。

  我眯眼四处端详了一阵这偷情的绝对好场所,心里感叹邱主任这家伙鬼点子到底多,慢悠悠下来点燃偏洞里面的煤油灯,点着一支烟刚抽了没有几口。只听树身被什么东西使劲敲了三下,然后有人上树的悉悉索索声音响过,眼前随即被一团黑影完全遮挡住,紧跟着有个人踩着露出来的那点木板,“扑通”一声跳了下来时,赵秀琴已喘着粗气紧贴在了我的身上。

  毕竟我已经休息了好长时间,这时候也没有什么话可好罗嗦,赵秀琴只穿着单衣的绵软乳防,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断迸放着性和欲的强烈火花。我二话没说的将她一搂一抱,朝偏洞里面的旧毛毡上随便一放。根本没有眨几下眼,我和她一丝不挂的成了原始人后,洞子里马上响起了充满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紧密结合就会出现笑声浪语,并且夹杂着粗重喘气声和欢快有力的肏泶声。

  当赵秀琴满脸赤红,红豆似的鼻孔往外喷着热流,喉咙里像上不了气一样不断呻吟,伴随着泶里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挤搅,几大股烫热阴精的强力喷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气的坏家伙,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上刚喘息了几下时。就听一个怯生生的传了过来说:“大哥哥,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面,说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没有明说,我进来只看见你俩个压在一块儿肏得那么凶,所以一直没有吱声的到了现在才问,你该不会骂我没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阴暗面处,就着老柳树枝叶之间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一个个头不怎么高,长相还很不错的瓜子脸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着胆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时,由于已尽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悦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我看你还是很有眼色,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进到这只有革命群众才能到的地方来,你猜我可能会跟你商量什么?”

  瓜子脸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几眼说:“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经嫁出去的两个姐以外,爹现在是完全管制的阶级敌人,三个哥哥也是监督劳动的主要对象。至于平常让贫下中农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为啥这么受抬举的能进到这里来,你又会跟我商量个啥?我年龄到底还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话,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说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给我回答问题时,赵秀琴已紧贴我耳朵小声说楚家的辈份在红星公社特别高,论资排辈下来楚芸还是她远方奶奶这一辈。

  我对待人向来以自己的好恶为准,只要别人对我做的事情不太过分,我自然就没有什么辈份不辈份的看法。现在看到楚芸经历到底稚纯,由于处境在当时极端革命的浪潮中悲凄低下,心里明明知道的事情因为腼腆羞涩,实在难以启口说出来的窘难情景后。我也没有丝毫作难她的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倒并不奇怪,可我和她刚才压在一块儿肏你总该知道吧?”

  楚芸头低垂在胸前瓜子脸绯红如霞说:“知道,那样也叫肏泶,大人们晚上睡下了都爱玩的事,起码要肏上好一阵子工夫了才能正儿八经的睡觉。有的只肏一次,有的说不上几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肏上三次以后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让她到我身边来,然后坐起身点燃烟抽了起来时。赵秀琴赶忙将屁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长羊皮袄遮盖住多半裸露身体后,禁不住插话说:“好哥哥,其实老太爷人很能干,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给压了个死,要不然咱们这里还真没有他那么样样都能的庄稼汉。”

  我假意呵斥赵秀琴:“你泶嘴夹紧不要吱声好不好?虽然楚南山在这里是你太爷辈,可你这样给被专政对象当吹鼓手,阶级立场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庭成分好,又心甘情愿让我肏了的份上,随便扣你个坏分子的帽子一点儿都错不了。”

  赵秀琴本来为我突然对她这么严肃,感到很费解的刚想辩解几句,但当我的膝盖在羊皮袄下连碰了她大腿两下后,她立刻朝地上“呸!呸!呸”地啐了好几下说:“以后我再不由嘴这样胡说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观念太重心肠太软,革命立场十分不坚定,犯了自由主义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认真学习赶快改正,将来一定会稀哩糊涂地上了贼船,成了阶级敌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贤孙。”

  楚芸这时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这几年挨打受骂已经习惯了。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来,你又和她在这里肏泶和问我那个话,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肏我的泶。我们乡里人因为条件不咋的和习惯的问题,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个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肏泶的事经常会看到,所以对你要肏我的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你要肏我这么大的可怜丫头完全可以,尽管我不知道自己的泶能不能肏进去你的那个龟。但在临肏之前我想说几句心里话,你听过以后想咋收拾我们全家人都随你的便。大哥哥,你愿意听了我就说,不愿意听你现在就肏我算了。“

  想不到楚芸小小年纪性格竟然这么刚强,我不由对她身处劣境还这么气宇轩昂产生了敬意的同时,话语自然变得很祥和的答复说:“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你想说心里话尽管说,好坏我都听,而且听过以后决不收拾你家的任何人,也不会向第四个人说上那么一言半句。”

  楚芸听我回话竟然没有敌意,而且还这么通情达理,当下感到非常意外的瞅了我几眼后,偏脸低垂眉头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曾在受了别人欺负的时候问过爹,为啥都是同样的庄稼汉,都是在地里面汗珠子摔八瓣的撅着屁股刨粮食,人家成分咋是贫下中农,我家却是地主?是不是你和爷爷那一辈靠坑蒙拐骗偷,肏鬼捣棒槌着弄了将近一百亩地,土改时才定了个怂地主成分?”

  咦!想不到楚芸的这话倒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虽然刚介入文化大革命时我曾经风云了一时,自以为是天之娇子倒也目无方物了一段时期。可随着社会浪潮摧枯拉朽似的不断洗礼和各个方面的亲身感受,尤其经历了两年在农村当知识青年的残酷磨难后,我的思想已没有了当初的冲动和单纯稚嫩,开始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芸芸众生,产生了想了解其怎么生存下来的浓厚欲望。

  所以当楚芸刚说出这个话题,我一把将她拉着靠到了自己身上说:“你这个疑问提的很好,就是声音小得我听不清楚,现在靠住我了你消停讲。我心里就想知道同样的天同样的地,同样是农民种田,同样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出臭力,你爹到底是凭的什么超人本事,才有了那么多的地?”

  楚芸冷不防被我往身边一拉,双手难免碰撞了一下我大腿面和裆里后,瓜子脸马上挂了一块红布,眼睛不自然地乜了一下我半软的龟说:“我爹说他解放前和两个哥哥跟爷爷一起种地,看到地里面种啥庄稼收成都不咋样,而这里的各种蔬菜又特别少时,就从g市那边弄来了肉厚个大的红灯笼大辣子,辣劲很大吃起来可又香味十足的狗龟小辣子,包得特别瓷实个头又大的包心菜种在了地里。

  可能是当初走对了路,也可能老天爷开了眼。那一年由于风调雨顺肥水上得特别足,另外加上我爷爷他们四个人起早摸黑的流汗辛苦,一亩地的种菜收入超过了五亩种庄稼的钱。第二年他们把家里的六亩地全种成了菜的同时,还省吃俭用的开了不少荒地一起种。结果到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年,我爷爷的地经过开荒加上买地已到了将近八十亩。“

  这难得的故事听的我倒蛮有兴致,身子无意识地就和楚芸紧靠在了一起。听高兴了还会拍拍她肩膀鼓励往下继续讲。当我感觉腿被赵秀琴手拧了一下,连忙回神检点自己行为时,才发现自己两腿完全裸露在外不说,龟也以极不道德的流氓姿势,紧贴楚芸大腿根光着明亮脑袋,嘴里往下流着一缕缕馋极了的口水。

  我迅速一巴掌让龟归原位斜瞪眼待着后,楚芸却瞅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大哥哥心眼倒很好,不愧是城里人有水平,和我们乡里人想和做的到底不一样。不但对我讲的事情不说是放毒,反而听的蛮有兴趣。既然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你肏我,不肏邱主任到时候又不放过我。我娘十二岁时能和爹一起睡觉,你干脆肏过我以后,愿意听后面的故事了我接着再讲咋个样?”

  我眼望楚芸提醒她说:“你也瞅见我的龟长得特别粗长,亀头大的又像个捣蒜棰子。你到底才十二岁,泶再长几年了也许能承受得住。要不我出去以后给邱主任说,就说你的泶我已经肏了三次,把他哄怂过去怎么样?”

  楚芸立刻紧蹙眉头无奈地对我说:“邱主任对你们城里来这里调查事情的人倒是特别客气,各个地方照顾的也非常周到。可对我们地富反坏右分子来说,凶得就像他家的仇人一样,尤其凶起来再把牛卵子眼睛那么一瞪,我看到后两腿抖得尿也会吓出一股子来。

  你想嘛!我不咋到处乱跑的人,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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