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53_风流人生——张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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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53

  没人走动,给我指明了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立刻像窃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大街上。

  等我顶着热烘烘的太阳回到家里,向老婆和孩子编了个下班有些迟,今天买面皮的人又特别多的大圆筐,总算搪塞过去后,吃过饭头立刻栽到了枕头上。

  ××××××××××××

  过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一直睡到八点多起来。吃了早饭,对老婆以到外面去转转为借口,慢悠悠地在大街上乱溜达了好一阵时间,觉得热辣辣的太阳,晒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后,贼头贼脑地就溜到了幺妹住的那间房门口。

  当我轻轻敲了敲门后,里面就传出她的询问声:“你是哪个?”

  我怕惊动别人知晓,于是小声回答说:“我是陶红艳介绍的一个客人,究竟是哪个,你开门只要一看就会知道。”

  接着听幺妹在里面说了声“你稍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就开门。”

  就这我还怕被突然出现的人看到,躲到楼梯的拐角处伸长脖子,见一个蓬松着长发的瓜子脸姑娘,打开门探头向左右张望时,才露面走进了她房间里面。

  当幺妹端详了我好几眼后,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你大概就是红艳姐给我说的那个人?听说嫌我钱要的多,心里还不愿意和我耍是不是?”

  我绷着脸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坐在幺妹床边点燃烟抽了起来时,她顿感没趣的低头收拾起了自己凌乱的床铺。

  自己虽然抽着烟,贼眼却上下斜瞅起了幺妹。见她只穿一件湖绿色睡衣,撅着收拾床铺的屁股又圆又翘。个头虽然和小个女人差不了多少,也就一米五过的样子。从侧面看她长发掩遮的脸色白净细腻,小巧的鼻子长得很挺直,黑亮的眼睫毛长而浓密。如果她弯腰收拾床时,从系得不怎么紧的睡衣前襟处,立刻会颤悠悠地露出多半顶端是红葡萄般鲜嫩乳投、没带乳罩的两个梨状白皙乳防。

  幺妹收拾好了床铺,转身狡黠地望了我一眼,说:“你趁机把我偷看了这一会儿工夫,该也认为我长得还可以吧?”

  我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说:“模样长得还可以,就是价钱贵了许多。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那么多,是不是服务特别周到?”

  幺妹向我嫣然一笑,立刻露出了两个小虎牙说:“啥子叫‘特别周到’?”

  我当下张了个海口说:“‘特别周到’就是满怀热诚地为顾客全方位服务,什么动作都可以来,而且还不能找任何借口推辞。否则比你漂亮的小姐现在多的是,少了你地球照样转,我只要舍得掏钱,想肏哪个还不是随便一句话的事。”

  幺妹倒很爽快地笑了一声说:“这些我都能完全办到,就怕你虚有红艳姐说的那个名,到时候自己机巴不行,把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挂在半空后,不但不能说半句我没服务周到的话,临走钱还不能少上一分。”

  这时我才向幺妹露了个笑脸说:“这话虽然说得干脆利落,可如果你到时候不能承受我的能力,不听从我的话配合好。钱我可只给三十元,而且你红艳姐的介绍费也包括在里面。”

  幺妹毫不在乎地扭了一下纤细的腰,撇着红润的小嘴有些藐视我的说:“只要你机巴能力强,我由着你随便来。如果真承受不了,钱就按你说的给。”

  我自信的说了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人说话,落地生根”后,幺妹抿着两片棱角分明的薄嘴唇,向我表示信任的点头一笑,立刻起身关紧有暗锁的房间门。从床下取出一个干净的塑料盆,倒了些暖水瓶里的水,搅和着调试了一会儿温度,蹲下就洗起了下身。

  等到幺妹洗完站起,用绳子上搭的一条粉红毛巾,伸到裆里擦拭了一阵。重新换水让我也洗一下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装备,我捅下裤子只露出屁股,面对有窗户的那面墙蹲下洗了起来。

  我在洗的同时,就听身后不远处的幺妹嘲笑说:“哟……!你又没长个皇帝的机巴,金贵的还背着我洗,是不是红艳姐为了给我多拉几个客人,自己好多挣上些介绍费,故意把你吹了那么神以后,你那机巴小的实在不敢见人吧?”

  我气不平地扔了过去几句话说:“你还是脱了睡衣躺到床上,我的龟小不小你一会儿就会知道,到时你可不要嘴吓大了以后,我可没给你治好的药。”

  幺妹听了立刻回答说:“躺好就躺好,只要你真有好机巴,我的嘴吓大了不用你管。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我就不信你一直蹲在那里会洗到天黑?”

  我照原样子站起身,拉下幺妹的那条粉红毛巾,一面擦着龟和卵蛋,一面反击她对我的讥讽话说:“是真佛你自然会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嗑头,我到底有没有真本钱,你等一下就会美得合不上自己的两张口。假如不相信你眼睛可以盯在上面仔细瞧,比不上西门庆的那个嘛!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幺妹听了这话刚戏谑了我一句:“你就不怕天下所有的牛,都叫你吹死了好剥皮吃肉”时,我已经将毛巾往绳子上顺手一搭,转身握着龟根用力向她上下甩了好几下后,马上就听她“噢哟”一声尖叫,紧接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吃惊地睁了好圆,红润光泽的小嘴也张成了一个大o字。

  (待续)

  《风流人生》之(十四)欲海浮沉篇热席上的幺妹(下)

  看到幺妹那副瞠目结舌的神色,我心里禁不住地暗暗一乐,随即用手上下甩动着,由于几天的禁欲,现已红光满面的龟,趾高气扬地走到了床边。一面在她谔然的滑嫩脸蛋上,促狭地用龟乱敲打,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哪怕我这个丑媳妇再丑得没有样子,你也不该眼睛和嘴张这么大,万一飞进去个苍蝇,下上一大堆蛆了怎么办?”

  幺妹胀红着俏丽的脸蛋,长出了一大口气,一把攥住了我的龟,上下捋动着揣摩了几下后,撇着个嘴说:“好家伙!我虽然出门卖身,这么牛泶的机巴倒没碰见过一次,当时叫它唬了一大跳,并不奇怪嘛!不过我还是有些不信,是不是它模样看起来威武雄壮,可真正耍起来,没有几下就会缴枪呀?”

  实实在在的东西摆在眼前了,幺妹还对它的真实性,半信半疑的嘴硬。我心底油然升腾起一股不明火时,张口就说起了大话:“牛皮我虽然吹不起来多少,但如果收拾你的上下两个嘴,倒并不觉得怎么费事。你既然干这无本有利的好买卖,见过的龟肯定不老少,你先把我的龟和其它男人对比的同时,我看你下面的嘴长得到底如何?假如适合我那挑剔的胃口,再说怎么让你周到服务的话。”

  幺妹一听,立刻气急败坏地辩白道:“你这些烂锤子话,叫我听了心里恼火的很。自己在四川农村老家,只和男朋友耍过十几次,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见过的机巴能有多少?我既然每次要钱比别人多,泶不但长得不一般,而且肯定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要仗着自己机巴粗长,前面像个肉头蘑菇了就牛泶。要想看我的泶了就快些,尽说些屁话有啥子用嘛?”

  我瞥着幺妹似急非嗔的样子,龟少不了的在她脸上仍然乱敲打,却不屑地也撇着嘴,刻薄话一连串地又丢了出去说:“咦……!刚才还说我在吹牛,当事实摆在面前后,自己又当起牛皮匠了。幸亏你下面嘴长的不是一瓣,如果是一瓣,你身上假如再有虱子,它们保险全是双眼皮,也会跟你一起往死里吹牛。唉!如今这水牛过河——角顾角(各顾各)的社会,反正吹死牛又不犯法。”

  幺妹听我这么寒碜她,圆圆的大眼睛向我翻了一下,颇为不满地说:“想看就赶快看,我的泶长得好不好,你耍的时候就会知道。吹牛泶不贴邮票的事,你以为我文化浅不会说?只是我个子比较小,你的机巴头又实在太大,刚开始耍我还是希望你慢一些好。”

  我鼻孔里只“嗯”一声,随即像泰山压顶一样,扑在了幺妹赤裸的身上。

  嗬!别看幺妹这小婊子身体虽然单薄,皮肤却非常滑嫩绵软。

  我龟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横冲直撞,双手乱揉着她柔绵的梨状乳防,舌头从挺直的鼻梁上,上下舔了好几遍,最后停留在嘴边,想啜吮一阵她的舌头时,她两手推开我,嘴里矫情地嗔怪道:“你岁数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伙子一样急呀?今天耍就要耍个痛快,你还是看看我的泶长得究竟啥子样,我啜上一阵你的大机巴,还有像小鸡蛋一样的卵泡子后,咱俩再一边耍一边啜舌头好不好?”

  我在小个女人那里嫖的那几个货,除了王芳肯啜我的龟和卵蛋外,她们全嫌男人和女人的那地方脏,怎么说都不愿意亲吻和扣交。今天看幺妹这么主动,我当然喜不自胜地“嗯”一声,立即翻身倒趴在了她已出了不少汗的身上。

  毕竟自己才陷入欲海不久,嫖的小姐不多,到底是个生涩的黄瓜。可看了几眼幺妹这小婊子两腿之间藏的货以后,啧……!立刻禁不住地咽了一大口唾沫。

  幺妹深褐色的荫毛,从阴阜上整齐地排列着一直延伸下来,到像个鼓鼓肉包子似的大荫唇上面时,只有稀稀拉拉的那么十几根;两片如一半五分硬币大小,边缘如锯齿一般的棕色小荫唇,尤其顶端那颗似半粒花生米一样的嫣红荫睇,骚情地从包皮里面完全露出来后,向我闪现着靓丽的晶莹光芒。

  几十年来我虽然阅女甚多,除了自己特别喜爱的姑娘,啜舔过她们鲜嫩纯净的泶外,对于出外卖身的小姐,却从来不屑于这样做,因为我嫌她们被千人骑,万人压过以后,那里肯定很不干净,所以心里始终有一种反感的想法存在。

  对于幺妹可就不然,一则从她面貌上看就岁数小;二则听她说没有肏过多少次;再则她刚温水清洗了一阵。我翻开她左面一片叠压在右面一片上的柔软小荫唇,眼睛对几片小肉片遮挡,像个小喇叭的柔嫩泶口,慎重而又严格的扫描了一会,闻了闻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气味。

  当我的龟被幺妹用温热的舌头,来回卷着用力一折腾,自己马上感到全身一爽的同时,我也张开色狼之口,将她两片皱搐在一起的小荫唇吸进嘴里,轻轻嚼噬了十几下后,牙齿包围住她完全勃起的荫睇,一下接一下地啃咬了起来。

  谁知幺妹的荫睇特别敏感,我连啃带咬地才一阵工夫,她两条大腿内侧肌肉一抖颤,一股又热又粘的霪水,像潺潺溪流似的,流淌到我下巴上时,她也从嘴里吐出龟,脸绯红并大口喘着气说:“老哥哥,想不到你虎老仍然雄心在,机巴我不但啜得成了个紫红茄子,耍女人的本事一点儿也不赖。

  现在我腮帮子除了感到又痠又困外,泶里面已经痒得骚水直往外流,身上的汗也流了不少,再这样耍下去肯定受不了。

  要不,我在地上铺上凉席,在那上面开始耍怎么样?免得在床上,让你大机巴把我耍疯了时,床不但‘咯叽、咯叽’地会响,我舒服了更会忍不住地爱大声哼哼,叫楼下或者别人听到了也不好。“

  幺妹不提自己身上流了许多汗倒也罢了,她顺口一提议,我顿时感到忙碌了这一阵工夫后,除了觉得浑身燥热,嘴上一片狼籍,房间里面特别热以外,额头和胸脯上也挂满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我从幺妹两腿之间抬起头,顺手抹了一把嘴上的霪水,随声附和道:“你考虑得确实很周到,这贼天气热得真够呛。到时候肏着一忘乎所以,不要说你舒服得像疯子一样乱喊怪叫,床如果再‘咯叽、咯叽’响,万一叫哪个泶嘴长的人,听到后到派出所告个现行,被他们堵住门光屁股抓住,我俩谁脸上都不好看。

  再一个问题是我还没有开始肏,牙齿只不过碰了肉豆豆一会儿,你泶里面怎么就像喷泉一样,给我洗了个脸啊!假如我再出力气肏得稍微厉害些,你这样一直喷个没完,加上俩个人身上流的那些汗,弄得凉席上滑唧唧的像在溜冰玩,到底我俩是在肏泶呢还是在相互搓澡?“

  幺妹立刻“咯……”地边笑边眼睛斜乜着我说:“老哥哥说话太幽默了,开始看到你那不冷不热的样子以后,我还认为红艳姐为挣介绍费骗了我。谁料想才一会儿工夫,风趣话连考虑都不考虑,一连串地就丢了出来。现在看来你这个人是个直肠子,就和我们四川人一样,说话做事都非常实在。如果耍的本事再特别厉害,以后有空多耍我,别的男人我还是原价,你就少上十块算了。”

  我一听马上给幺妹砸了个结实铆钉说:“我们男子汉说话如拔牙,你可不要话说过、肏过以后再拉了稀啊!”

  幺妹翻了我一眼说:“信不信,耍完就知道,话说再多能顶个锤子。”

  幺妹说完这话,将床边卷立着的一张凉席拿过来,利落地摊开铺在地上,用另外一条毛巾,蘸着清水擦拭了几遍,长发用橡皮筋随便一扎后,接着大岔两腿躺在了凉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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