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二百二十五章簸箕里也得日_乡村小春医王淑兰李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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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二百二十五章簸箕里也得日

  弯腰,沉神。两手抓着脚丫子往上一抬,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正对着陈铁柱,黑漆漆的菊。花向上,大棒子扎进去,两颗原子弹没完没了的砸了下来,菊。花骤然一缩,渐渐沾了不少白色液体。

  “啪啪”

  巨蛇入洞,“滋溜”一声,白沫飞溅,热汁儿肆意流淌,双腿间荡漾起来,小沟渠水满为患,滴答落在簸箕里。

  “啊啊。嗯哼,管道工同志,嗯嗯嗯。管道工叔叔,啊。轻,轻点儿啊。呜呜呜”

  一声高亢嘹亮的娇。喘之后,秦虹死咬着嘴唇,迎上最猛烈的冲击。双手死死抓着椅子,胸脯两只白鸽振翅高飞,扑腾着翅膀,晃来晃去。椅子有些扛不住,“噶几噶几”摇摇欲坠的架势!

  “滋滋滋”

  陈铁柱也瞧出来了,椅子质量不咋滴,噶几噶几的摇,别像上次日陈可,大棒子正爽着,“咔嘣”一声,床踏了。

  边日边瞧,也没个案板啥的,慢悠悠的塞捅也不少大棒子爱好,日婆娘,只有一点——可劲儿捅!

  “簸箕里日算了,冷就冷点儿吧,反正大棒子好火热着呢。”心里一合计,抱着白花花的身子,往簸箕里一放。整个儿身板儿压了上去,黑色大蛇暴力侵入,直达洞底,撞在软绵绵的花蕊洞壁上!

  “啊!”

  秦虹瞪着眼珠子,痛叫一声,娇躯骤然一硬,感觉脑袋儿被人敲了一闷棍,脑子里轰轰的响,屁股蛋子没来由的抽了抽。

  “砰砰砰”

  大腿根子压到胸部,腰杆儿一用力,往前一耸,黑色巨蛇“哧哧哧”的钻了进去,带着饺子皮,整个儿小缝儿往里面一险,磨得“滋滋”响,黑漆漆的表皮刮下一层白沫,顺着小缝儿流到菊。花处。

  “啪”恰逢此刻,两颗原子弹砸了过来,顿时白沫乱飞,屁股蹲儿白肉一阵乱颤,菊。花骤然一紧,缩了回去。

  掌控着绝对压制局面,控制巨蛇对着白滚滚的屁股蛋子发起新一轮轰炸,深入浅出,“啪啪啪”宛若打桩机一样,啪嗒啪嗒的往里扎,钻出一坨坨鲜美豆浆,点点落在地上。

  “啊啊。嗯嗯嗯,管道工。管道工同志,别,轻。啊。轻点。嗯嗯嗯。我。啊。啊。”

  一开始秦虹还撅着屁股蛋子迎合上去,渐渐才发现,自己这小身板儿根本就扛不住,扛不住大蛇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迅速溃退下来,溃不成军,一泻千里,凹凸有致的身条顿时软了下来,上面哈气,下面流水儿。

  “啪嗒啪嗒”

  石油工人依然在辛勤劳作,忘情的钻头次次深入,收获颇丰,簸箕里落下了好大一滩水珠儿。

  一炮毕,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秦虹歇了个把小时才回过劲儿来,垫着屁股蛋子,撇着腿做了一桌子菜。旱了几个月的下水道终于通了,咋也得好好感谢感谢人民管道工不是,小鸡儿炖蘑菇,喷香喷香的。

  “管道工同志,整点儿酒喝不”菜刚上桌,秦虹问了一句。

  这管道工叔叔可不得了,乐于助人跟雷锋似得不说,裤裆那坨玩意儿,跟牛鞭似得,又长又粗,两颗鸟蛋一只手都握不住,跟鸡蛋都差不多。人第一次上门吃饭,能不招待好了

  陈铁柱愣了愣,啃完鸡大腿,挥挥手,“那你就弄点儿吧。”

  一直没喝酒的打算,现在不得不慢慢转变,老话常说:“男人不抽烟,枉活人世间;男人不喝酒,咋在世上走”

  乍一听没啥道理,可细细一品,还真有那个意思。现实里女人瞧男人都讲究个“男人味儿”,啥是男人味儿啊

  一亲嘴,有烟味儿酒味儿;一上炕,身上有汗臭味儿,裤裆有尿臊味儿!几者合一,便成了“男人味儿”!

  以前觉得男人味儿这么解释不地道,把咱们男人说的多邋遢啊,可后来一想还真是那个理儿。

  电视里不经常说吗,一个中学班里,漂亮的女生就喜欢抽烟打架的男孩子,反而那些学习优异的好青年没人要了。路边上随便瞅瞅,成双入对的,总是长得像鲁莽的登徒子二百五,而那些高文凭的眼镜男,反而无人问津!

  “来,管道工同志,这是自家酿的梅子酒,可好喝了,甜腻腻的跟糖开水似得,就是喝多了有点儿晕。”一会儿的功夫,秦虹抱来一坛子酒,估摸得有两三斤的样子。

  盖子一掀,酒香四溢,直往鼻孔里钻,好闻的很!

  “嗯,好酒。”陈铁柱赞了一句,自己先倒了一碗。

  以前学校那会儿,喝的啥啊啤酒,那玩意儿喝着跟马尿没啥区别,喝多了老上厕所,两瓶酒下去,那肚子跟怀了三月似得。

  陈铁柱倒满酒,端起喊了一嗓子,一脸正色道:“秦虹大妹子,祝咱们警民合作成功。干了!”

  “咕噜咕噜”一口气,一碗酒给整完了。

  秦虹吓了一跳,眼珠子瞪得溜圆,哪有这么喝酒的啊农家梅子酒口感虽好,却不宜多喝,这玩意儿要喝多了,跟二锅头一样一样的,脑瓜子疼。

  “爽!”天天嘴皮,陈铁柱赞了一句。抱着酒坛子又要倒酒。

  秦虹连忙拦了下来,“管道工同志,别,少喝点儿,这酒后劲儿大着呢。”

  “比我裤裆这玩意儿还大”

  “啊。”秦虹脸一红,埋下头,扒拉着饭。

  陈铁柱见状哈哈大笑,端着碗又干了一碗,这才夹了肉往嘴里扔去,切入正题。

  “秦虹大妹子,红啥脸啊咱这关系多瓷实另外你也得改改口了,啥管道工同志管道工同志的,多生分”从兜里摸出一根儿玉玺点燃,这都方正那儿搜刮来的。深深嘬了一口,烟圈徐徐升腾,这才开口。

  “咱们做管道工的,都是为了人民!促进警民良好合作才是重中之重,咱们一来二去也都熟了,你这一声一声的“管道工同志”叫的多生分。以后,这种合作还会很多的,对吧”

  秦虹脸一红,低声道:“那我叫啥啊”心里美得跟花儿似得,让管道工日了两回,这都成自己人了,以后自己要有个啥事儿,管道工同志还不都得给自己办的妥妥的吗

  “瞧着你比我年长两岁,就叫我陈铁柱吧,铁柱也行,我自幼爹娘死得早,老爹不是哥玩意儿,外面找小姐,惹了一身性病,长瘤子死了。临死前给老妈也传染上了,都是了!所以我跟着表婶儿一起过,就住上河村,今后你但凡有啥事儿,告诉我就成,实在不行,告诉我表婶儿也行,我表婶儿是上河村村支书!”

  两碗酒下肚,脑袋儿的确有些晕乎乎的,一股脑全都给兜了出来,尤其是对老爹老娘的恨。

  以往不觉得,心慢慢静下来才知道,挺恨的。

  “啊哦,成。”秦虹一愣,有些心疼。

  多好的孩子啊,年轻俊朗,偏偏早早死了爹娘,太可怜了!

  “哦,对了,我向你打听个事儿。”

  秦虹道:“啥事儿,你说。”

  “你们村里有个叫方晓英的婆娘没”想了想,方正的表妹儿好像就这名儿,问了一句。

  若那些茶叶真是方晓英自己采摘,烘烤而出的,那这婆娘不得了啊,就这茶叶比什么龙井铁观音什么的好喝多了,要能把这婆娘收归己用,以后则又多了一条发财路呢!

  “方晓英你找她干啥”秦虹闻言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好看,甚至带着点点厌恶。

  陈铁柱瞧得明白,“我找她有点儿急事儿,她咋了跟你不合啊”

  这一次秦虹却摇了摇头,缓缓道:“不跟我不合,是我不喜欢她那一家子人。尤其是她老公公,是个老混蛋,色鬼!”

  原来,水生被关了几天,随后又跑省城打工去了,家里家外就秦虹一个婆娘支撑着。这么一俏媳妇儿,村里不少人都惦记着,其中便以方晓英老公公来得最勤快,有个晚上差点儿就让他上了炕。

  男人做了坏事儿,秦虹心里也不好受,却也不是啥浪。荡婆娘,也就瞧上了陈铁柱裤裆那大家伙,忍不住吃两嘴儿解解馋啥的,平日下面痒了,摘个黄瓜,自己抠搜两下也能解决事儿,从来没让别的男人上过炕,心里自然对方晓英老人公不满意了。

  “哦,这样啊。成,看在你让我日的份儿上,这个人我替你收拾了,他叫啥名儿”陈铁柱大包大揽,容不得自己日过的婆娘受点儿气,更不能让其他男人觊觎!

  但凡老子日过的婆娘,那都是老子的!谁也别想抢,谁抢谁倒霉!

  “啊别,可千万别!”秦虹脸色大变,惊恐道:“李国强那可是个老混蛋,心黑着呢。那老东西心狠手辣,还是咱们村儿的村支书呢。惹急了他,估计得弄死你!别,你可千万别招惹他!”

  “啥又是个不要脸的村支书”

  陈铁柱有些郁闷了,这年头是咋的了,咋的一个个男村支书,都管不住裤裆那玩意儿呢还霸道一方,瞧秦虹那担惊受怕的样儿,跟遇见了暴君似得。

  “秦虹妹子,你别怕,其实,我不仅是管道工,还是乡上当官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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