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关东决赛·二
双打二拿了个开门红。
下场的双打二和即将上场的双打一碰拳，随后擦肩而过。
“现在开始双打一的比赛，立海大柳生和仁王对战青学大石菊丸。一盘定胜负，青学大石发球。”
一场比赛过后，桑原和丸井一点也没感觉到劳累，反而还意犹未尽，就像是刚才那场比赛是热身一样，他俩还能兴致勃勃地参与大家“柳生和仁王有没有互换身份”的谈论。
作为仁王恶趣味的受害者的丸井表示笃定地表示：“绝对换装了，那家伙在这方面就是喜欢搞事情。”
切原摸了摸不太灵光的脑袋，不确定地问：“柳生前辈不会配合的吧？”
“赤也，你别忘记了你国一入学时谁把你骗到了海风馆。”毛利啧啧称奇，这么久了这孩子竟然还没有看出柳生的真面目，该说是他太单纯还是柳生太会伪装了？
说到这个，切原就来气，“前辈还有脸说，是谁带我绕圈子的啊。”
“咳咳。这都是仁王他们的主意，你忘记了他们还骗你去美术室当模特？”毛利迅速转移话题。
切原更气了，“前辈们就在外面围观，我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不说不知道，一说他就回想起这了一年半来前辈们对他的捉弄。看看青学里的某个小矮子，再看看冰帝的那一群，他们哪个不是备受宠爱，就他一个人被使劲欺负。
这不公平！明明他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他应该是团宠！
立海大众人沉默了片刻，柳打开了笔记本，目光深沉地说：“而且会二次换装。”
切原：“不要擅自转移话题啊前辈们。”
毛利赞同地点头：“是他们干得出来的事情。”
切原：“回应一下我啦。”
“这么热的天气戴假毛不热吗？”桑原还没吐槽完，突然想起来仁王的bug技能，“说不定他们会来回切换身份。”
切原：“前辈们不要无视我的话啊。”
丸井反驳：“他们两个没那么无聊啦。”
切原放弃了让这群前辈们良心发现理理他，他气鼓鼓地在后排坐下，不打算参与他们的讨论。哼，就算他们之后来哄他，他也不会轻易原谅他们。
呀嘞呀嘞，小学弟生气了。
毛利看向丸井，丸井看向桑原，桑原看向柳，柳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不为所动。
“如果是仁王和柳生的话，确实有可能哦。”
监督席的幸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发表了他的见解。
丸井迅速接口：“我也觉得是这样，他俩就是这么无聊。”
没再管小学弟的毛利指出了矛盾：“自打脸了文太。”
幸村淡淡地陈述：“他们两个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幸村你已经看出来谁是比吕谁是白毛狐狸吗？”毕竟他们也有可能假装是对方伪装的自己。
“不知道哦。”
幸村这么说。
绝对看得出来吧。身为幸村第一吹的丸井自我肯定地点头，以幸村的洞察力绝对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他就想看大家猜来猜去的样子，所以才没说出来。
不愧是幸村。
#自我脑补够了啊
幸村抱着双臂，看着柳生第一局才打了两球就使出了雷砸逼。开局亮底牌这种做法不像是他们的作风，不过他也得承认青学的黄金双打不容小觑。在决赛之前他看了几场青学的比赛，实力与斗志他们样样不缺，算是除了冰帝以外值得注意的对手。
只是——
幸村不着痕迹地往后看了一眼，这群人也太兴奋了，以往他们都喜欢试探一局再露出几分实力。现在一开场就选择疯狂压制对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和青学有仇。
面对柳生的雷砸逼，青学不但没有想办法封印柳生的绝招，反而逆流而上，固执地用快球去应战。
可惜依旧对雷砸逼束手无策。
“0：40.”
在场已经有人看出来大石的意图了，大石不分缓急地用快球去应战，是为了让菊丸适应柳生的速度。只要能够看得清球路，不管是什么球菊丸都能够打回去。
短短时间内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这种出色的应急反应令人咋舌，难怪大石能成为青学的副部长。
菊丸也没有辜负大石的信任，在下一球时，他成功地将雷砸逼打了回去。
“成功啦！”
青学阵营正准备欢呼，却看到立海大的仁王不紧不慢地来到了球的落点，将球拍迅速换到右手。
大石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如他所料，一道白光穿过他们两人的中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带起了些许的尘土。
“game立海大，1-0。”
“为什么仁王也会雷砸逼啊！”
全场震惊不已。
乾握紧了笔记本，脸色凝重地说：“据切原所说，立海大的仁王经常变装成幸村君吓唬他。”关于立海大的资料实在太少了，仅有的资料都是从切原嘴里说出来的。幸村的信息最多，但是几乎毫无用处——都是在安利幸村为人是如何如何的好。
“变装？”桃城惊讶，“也就是说，那个仁王才是柳生？”
“我们家不可爱的后辈连这都和你们说了啊。”“柳生”揪着从紫发中露出来的银色小辫子，“是时候给予后辈爱的关怀了。”他看向“仁王”，“你说是吧，比吕。”
“仁王”慢条斯理地取下假发，戴上了眼镜，冷淡地说：“只是提到了你而已，请不要拉我下水。”他就算是从一号馆的天台跳下去，也绝对不会给切原补课了。
仁王倒是挺喜欢补课的，看赤也痛不欲生的样子难道不快乐吗？
观众席的切原瑟瑟发抖。
在众人为立海大那两人高超的变装术惊叹的时候，乾和越前却想到了其他。
仁王是左撇子，柳生是右撇子，然而这两人在变装对方的时候击球动作没有半分生涩，对对方的语气和习惯驾轻就熟。
这就是立海大的双打。
“过分，风头都被他们两个人占去了。”丸井极为不满，“明明我的妙技更具观赏性。”
毛利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还没完呢。”
“game立海大，2-0.”
“game立海大，3-0.”
青学的黄金双打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
“完了，我们果然不可能打赢立海大。”
“青学对上立海大还是太勉强了。”
“根本不可能赢的啦，那可是称霸关东十五年的王者立海大啊。”
“就算输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众人议论纷纷，就连大石和菊丸都开始丧失了自信心。
中场休息的时候，龙崎教练问：“你们打算就这么放弃了吗？”
“这也没办法啊，他们的确太强了，我们根本赢不了啊。”
“‘双打有着无限可能’，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她起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那个阵型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此时的乾在观察着立海大的两位。如果那两位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又变装怎么办？总感觉他们是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人。切原在评价柳生和仁王这对组合时，说的是“柳前辈说他们两个是欺诈师组合啦”，也就是说这两个人都非常会骗人。而且“illusion”，切原说的这个“据说是仁王前辈的拿手好戏啦，虽然我没有见过”又是怎么回事？
丸井也怀疑仁王他们继续变装，他问仁王：“你是白毛狐狸，对吧？”
“谁知道呢。”仁王却没有正面回应，“puri.”
丸井上上下下地将仁王扫视了一遍，挫败地发现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柳生也同样。他们到底是真的还是仁王的幻影啊。
仁王：“你猜啊。”
“猜个鬼啊！”
幸村任由他们去了，只要不影响比赛结果，过程随便他们怎么搞。当然，要是翻车了就是双倍处罚。
中场休息结束后，龙崎教练再次语重心长地说：“没有一定会输的比赛，除非放弃。”
大石和菊丸仿若醍醐灌顶，是了，他们还没有输。就算赢不了，他们也得拼尽全力去争取哪怕一丝的机会。即使没有必胜的信心，即便被周围人说不可能，只有他们自己不能说出这种话。大家好不容易才打到了这里，他们怎么能够轻言放弃呢？这是对大家努力成果的不尊重！
两人的气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斗志又回来了。
“很高兴看到你们恢复了信心。”柳生冲着他们温和地说。
“我们是为了胜利而来的。”大石严肃地发出宣言，“只能赢不能输。”
“不错的想法。”
同上辈子一样，青学使用了超攻击型阵型。以大石为轴心，再让菊丸□□据后。从距对方最近的地方判断状况，瞬间传递暗号，由大石来攻击。另外，还能封杀两个雷砸逼中的一个。从刚才起，柳生就没法打出雷砸逼了。仁王水准的雷砸逼，他们还是有自信回击的。
“是么？”
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落点处的仁王将球拍换到了右手，用力击球。
一道白光再次穿过球场中央，擦着地面带出了些许火星，最后嵌进了墙壁里。强烈的旋转后，网球轻轻地落在了地上，只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冒烟的焦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和这个相比，之前的雷砸逼仿佛是初学者打出来的。”
“雷砸逼是仁王的绝招还是柳生的绝招啊。”
“柳生”取下眼镜扔给了“仁王”，“难为你看得清球路啊比吕。”
“仁王”接过眼镜戴上，他终于感觉世界都清晰了。
切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刚才揪辫子的是柳生前辈吗？”他完全想象不出来柳生前辈调侃仁王前辈的画面，太惊悚了。
更恐怖的是，其他前辈并没有什么反应，丸井前辈甚至还对毛利前辈说：“我打赌这只狐狸是比吕。”
柳生前辈自己称呼自己为“比吕”？还把眼镜递给没有近视的仁王前辈戴？不可能的吧。但是其他前辈都对丸井前辈的话表示赞同，甚至还在猜第几局他们会再次换身份。
切原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眼，他的小脑瓜不允许他想这么复杂的事情。
场上比赛还在继续。大石和菊丸的心态是崩了，如果说之前还有奋力一搏的机会，刚才的回球就告诉了他们什么叫做差距——那个球是他们绝对无法回击的。
然而，更令人窒息的还在后面。当大石和菊丸看到仁王再次将球拍换到右手后，他们都快疯了。
菊丸差点就要抱头痛哭了，“还来啊啊啊。”
观众们也快崩溃了，这种换装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仅仅是一个绝招再加上两人互相模仿对方就能将青学的黄金组合玩得团团转。乾做笔记的手顿了顿，这就是全国霸主立海大啊。
在大石对来球严阵以待的时候，却听见仁王说：“piyo.”然后仁王放了个短球。
“诶诶诶。”
大石赶紧接住回球，将球打回去后，他发现柳生已经等在某个位置，似乎精准地预判到了他回球的落点。
“到此结束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站在底线的柳生反手回击，一道白光带着不容忽视的破空声贯穿了整个球场，而后在底线狠狠地砸出了一个焦黑色的浅坑。
“adieu.”
他的嘴角挑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gamesetandmatch,wonbyrikkaidaifuzokuchuu.6-0.”
比赛终于结束了，菊丸长松了一口气，他对着柳生说：“我绝对，绝对不要再和你们打比赛了。”
谁知柳生却突然笑出声来。
菊丸：“诶？”
柳生摆摆手，“抱歉抱歉，你的语气让我想到了我们队里的某个小猪。”
菊丸瞠目而视，他惊恐地退后了几步，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仁王吧？”绅士如柳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另一边的仁王走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他变成了柳生的模样，语气淡然地说：“请不要抹黑我的形象，仁王君。”
“柳生”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仁王，“你本来就是这种形象啊。”
除了立海大的其他观众和菊丸一样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你们到底谁是谁啊。”
对面的柳生变回了仁王，“这种事谁知道呢。”
另一个仁王：“puri.”
菊丸卒。
丸井也看不出来他们谁是谁了，他问看起来就懂得很多的柳：“莲二，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幻影的？”
“一开始。”柳叹了一口气，“而且不仅仅有仁王幻影。”
“诶？还有什么？”
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看向了幸村，压低了声音说：“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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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的双打二和即将上场的双打一碰拳，随后擦肩而过。
“现在开始双打一的比赛，立海大柳生和仁王对战青学大石菊丸。一盘定胜负，青学大石发球。”
一场比赛过后，桑原和丸井一点也没感觉到劳累，反而还意犹未尽，就像是刚才那场比赛是热身一样，他俩还能兴致勃勃地参与大家“柳生和仁王有没有互换身份”的谈论。
作为仁王恶趣味的受害者的丸井表示笃定地表示：“绝对换装了，那家伙在这方面就是喜欢搞事情。”
切原摸了摸不太灵光的脑袋，不确定地问：“柳生前辈不会配合的吧？”
“赤也，你别忘记了你国一入学时谁把你骗到了海风馆。”毛利啧啧称奇，这么久了这孩子竟然还没有看出柳生的真面目，该说是他太单纯还是柳生太会伪装了？
说到这个，切原就来气，“前辈还有脸说，是谁带我绕圈子的啊。”
“咳咳。这都是仁王他们的主意，你忘记了他们还骗你去美术室当模特？”毛利迅速转移话题。
切原更气了，“前辈们就在外面围观，我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不说不知道，一说他就回想起这了一年半来前辈们对他的捉弄。看看青学里的某个小矮子，再看看冰帝的那一群，他们哪个不是备受宠爱，就他一个人被使劲欺负。
这不公平！明明他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他应该是团宠！
立海大众人沉默了片刻，柳打开了笔记本，目光深沉地说：“而且会二次换装。”
切原：“不要擅自转移话题啊前辈们。”
毛利赞同地点头：“是他们干得出来的事情。”
切原：“回应一下我啦。”
“这么热的天气戴假毛不热吗？”桑原还没吐槽完，突然想起来仁王的bug技能，“说不定他们会来回切换身份。”
切原：“前辈们不要无视我的话啊。”
丸井反驳：“他们两个没那么无聊啦。”
切原放弃了让这群前辈们良心发现理理他，他气鼓鼓地在后排坐下，不打算参与他们的讨论。哼，就算他们之后来哄他，他也不会轻易原谅他们。
呀嘞呀嘞，小学弟生气了。
毛利看向丸井，丸井看向桑原，桑原看向柳，柳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不为所动。
“如果是仁王和柳生的话，确实有可能哦。”
监督席的幸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发表了他的见解。
丸井迅速接口：“我也觉得是这样，他俩就是这么无聊。”
没再管小学弟的毛利指出了矛盾：“自打脸了文太。”
幸村淡淡地陈述：“他们两个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幸村你已经看出来谁是比吕谁是白毛狐狸吗？”毕竟他们也有可能假装是对方伪装的自己。
“不知道哦。”
幸村这么说。
绝对看得出来吧。身为幸村第一吹的丸井自我肯定地点头，以幸村的洞察力绝对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他就想看大家猜来猜去的样子，所以才没说出来。
不愧是幸村。
#自我脑补够了啊
幸村抱着双臂，看着柳生第一局才打了两球就使出了雷砸逼。开局亮底牌这种做法不像是他们的作风，不过他也得承认青学的黄金双打不容小觑。在决赛之前他看了几场青学的比赛，实力与斗志他们样样不缺，算是除了冰帝以外值得注意的对手。
只是——
幸村不着痕迹地往后看了一眼，这群人也太兴奋了，以往他们都喜欢试探一局再露出几分实力。现在一开场就选择疯狂压制对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和青学有仇。
面对柳生的雷砸逼，青学不但没有想办法封印柳生的绝招，反而逆流而上，固执地用快球去应战。
可惜依旧对雷砸逼束手无策。
“0：40.”
在场已经有人看出来大石的意图了，大石不分缓急地用快球去应战，是为了让菊丸适应柳生的速度。只要能够看得清球路，不管是什么球菊丸都能够打回去。
短短时间内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这种出色的应急反应令人咋舌，难怪大石能成为青学的副部长。
菊丸也没有辜负大石的信任，在下一球时，他成功地将雷砸逼打了回去。
“成功啦！”
青学阵营正准备欢呼，却看到立海大的仁王不紧不慢地来到了球的落点，将球拍迅速换到右手。
大石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如他所料，一道白光穿过他们两人的中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带起了些许的尘土。
“game立海大，1-0。”
“为什么仁王也会雷砸逼啊！”
全场震惊不已。
乾握紧了笔记本，脸色凝重地说：“据切原所说，立海大的仁王经常变装成幸村君吓唬他。”关于立海大的资料实在太少了，仅有的资料都是从切原嘴里说出来的。幸村的信息最多，但是几乎毫无用处——都是在安利幸村为人是如何如何的好。
“变装？”桃城惊讶，“也就是说，那个仁王才是柳生？”
“我们家不可爱的后辈连这都和你们说了啊。”“柳生”揪着从紫发中露出来的银色小辫子，“是时候给予后辈爱的关怀了。”他看向“仁王”，“你说是吧，比吕。”
“仁王”慢条斯理地取下假发，戴上了眼镜，冷淡地说：“只是提到了你而已，请不要拉我下水。”他就算是从一号馆的天台跳下去，也绝对不会给切原补课了。
仁王倒是挺喜欢补课的，看赤也痛不欲生的样子难道不快乐吗？
观众席的切原瑟瑟发抖。
在众人为立海大那两人高超的变装术惊叹的时候，乾和越前却想到了其他。
仁王是左撇子，柳生是右撇子，然而这两人在变装对方的时候击球动作没有半分生涩，对对方的语气和习惯驾轻就熟。
这就是立海大的双打。
“过分，风头都被他们两个人占去了。”丸井极为不满，“明明我的妙技更具观赏性。”
毛利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还没完呢。”
“game立海大，2-0.”
“game立海大，3-0.”
青学的黄金双打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
“完了，我们果然不可能打赢立海大。”
“青学对上立海大还是太勉强了。”
“根本不可能赢的啦，那可是称霸关东十五年的王者立海大啊。”
“就算输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众人议论纷纷，就连大石和菊丸都开始丧失了自信心。
中场休息的时候，龙崎教练问：“你们打算就这么放弃了吗？”
“这也没办法啊，他们的确太强了，我们根本赢不了啊。”
“‘双打有着无限可能’，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她起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那个阵型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此时的乾在观察着立海大的两位。如果那两位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又变装怎么办？总感觉他们是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人。切原在评价柳生和仁王这对组合时，说的是“柳前辈说他们两个是欺诈师组合啦”，也就是说这两个人都非常会骗人。而且“illusion”，切原说的这个“据说是仁王前辈的拿手好戏啦，虽然我没有见过”又是怎么回事？
丸井也怀疑仁王他们继续变装，他问仁王：“你是白毛狐狸，对吧？”
“谁知道呢。”仁王却没有正面回应，“puri.”
丸井上上下下地将仁王扫视了一遍，挫败地发现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柳生也同样。他们到底是真的还是仁王的幻影啊。
仁王：“你猜啊。”
“猜个鬼啊！”
幸村任由他们去了，只要不影响比赛结果，过程随便他们怎么搞。当然，要是翻车了就是双倍处罚。
中场休息结束后，龙崎教练再次语重心长地说：“没有一定会输的比赛，除非放弃。”
大石和菊丸仿若醍醐灌顶，是了，他们还没有输。就算赢不了，他们也得拼尽全力去争取哪怕一丝的机会。即使没有必胜的信心，即便被周围人说不可能，只有他们自己不能说出这种话。大家好不容易才打到了这里，他们怎么能够轻言放弃呢？这是对大家努力成果的不尊重！
两人的气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斗志又回来了。
“很高兴看到你们恢复了信心。”柳生冲着他们温和地说。
“我们是为了胜利而来的。”大石严肃地发出宣言，“只能赢不能输。”
“不错的想法。”
同上辈子一样，青学使用了超攻击型阵型。以大石为轴心，再让菊丸□□据后。从距对方最近的地方判断状况，瞬间传递暗号，由大石来攻击。另外，还能封杀两个雷砸逼中的一个。从刚才起，柳生就没法打出雷砸逼了。仁王水准的雷砸逼，他们还是有自信回击的。
“是么？”
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落点处的仁王将球拍换到了右手，用力击球。
一道白光再次穿过球场中央，擦着地面带出了些许火星，最后嵌进了墙壁里。强烈的旋转后，网球轻轻地落在了地上，只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冒烟的焦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和这个相比，之前的雷砸逼仿佛是初学者打出来的。”
“雷砸逼是仁王的绝招还是柳生的绝招啊。”
“柳生”取下眼镜扔给了“仁王”，“难为你看得清球路啊比吕。”
“仁王”接过眼镜戴上，他终于感觉世界都清晰了。
切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刚才揪辫子的是柳生前辈吗？”他完全想象不出来柳生前辈调侃仁王前辈的画面，太惊悚了。
更恐怖的是，其他前辈并没有什么反应，丸井前辈甚至还对毛利前辈说：“我打赌这只狐狸是比吕。”
柳生前辈自己称呼自己为“比吕”？还把眼镜递给没有近视的仁王前辈戴？不可能的吧。但是其他前辈都对丸井前辈的话表示赞同，甚至还在猜第几局他们会再次换身份。
切原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眼，他的小脑瓜不允许他想这么复杂的事情。
场上比赛还在继续。大石和菊丸的心态是崩了，如果说之前还有奋力一搏的机会，刚才的回球就告诉了他们什么叫做差距——那个球是他们绝对无法回击的。
然而，更令人窒息的还在后面。当大石和菊丸看到仁王再次将球拍换到右手后，他们都快疯了。
菊丸差点就要抱头痛哭了，“还来啊啊啊。”
观众们也快崩溃了，这种换装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仅仅是一个绝招再加上两人互相模仿对方就能将青学的黄金组合玩得团团转。乾做笔记的手顿了顿，这就是全国霸主立海大啊。
在大石对来球严阵以待的时候，却听见仁王说：“piyo.”然后仁王放了个短球。
“诶诶诶。”
大石赶紧接住回球，将球打回去后，他发现柳生已经等在某个位置，似乎精准地预判到了他回球的落点。
“到此结束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站在底线的柳生反手回击，一道白光带着不容忽视的破空声贯穿了整个球场，而后在底线狠狠地砸出了一个焦黑色的浅坑。
“adieu.”
他的嘴角挑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gamesetandmatch,wonbyrikkaidaifuzokuchuu.6-0.”
比赛终于结束了，菊丸长松了一口气，他对着柳生说：“我绝对，绝对不要再和你们打比赛了。”
谁知柳生却突然笑出声来。
菊丸：“诶？”
柳生摆摆手，“抱歉抱歉，你的语气让我想到了我们队里的某个小猪。”
菊丸瞠目而视，他惊恐地退后了几步，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仁王吧？”绅士如柳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另一边的仁王走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他变成了柳生的模样，语气淡然地说：“请不要抹黑我的形象，仁王君。”
“柳生”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仁王，“你本来就是这种形象啊。”
除了立海大的其他观众和菊丸一样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你们到底谁是谁啊。”
对面的柳生变回了仁王，“这种事谁知道呢。”
另一个仁王：“puri.”
菊丸卒。
丸井也看不出来他们谁是谁了，他问看起来就懂得很多的柳：“莲二，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幻影的？”
“一开始。”柳叹了一口气，“而且不仅仅有仁王幻影。”
“诶？还有什么？”
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看向了幸村，压低了声音说：“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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