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二 智力测试
所有人的神色都开始变得凝重和紧张，每个人都很清楚其实这是在测试辉夜姬的心理承受极限，小孩子跟父母在街道上走丢时，很容易情绪失控，心理崩溃。辉夜姬也的确似乎有了一些这样的反应，但是最后她的表现却比我所料想的要出色太多了。面对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辉夜姬居然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跪坐了下来，在人流穿梭的十字路口的中央保持着静坐不动的姿势。
“她在干嘛？睡着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不太像……”凰极生不确定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她好像……在思考。”
然后，辉夜姬做出了让我无比错愕的举动，明明是闭着眼睛的辉夜姬，居然伸出了娇嫩的纤纤手指，朝着固定的录像画面中京都十字路口的一处弯道指了过去，轻声道：
“车子，红色的。”
辉夜姬的话音落下，右侧的弯道处突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车影，一辆通红的丰田皇冠缓缓驶来。
“连衣裙，白色的。”
辉夜姬又闭眼直向了左侧的一间居酒屋，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学生正从里面走出来。
“鞋子，黑色的。”
辉夜姬又指向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的一道缝隙中，一个穿着黑色玛丽珍鞋，陪着天鹅绒的连衣裙和镶花边的短罩衫的女子的身影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仔细看，恐怕都不会有人留意到她。
“我懂了，她在记忆！”神沼枫惊喜地站起身来，“她在记住所有看到的画面细节和特征，并且在脑海里把它们复现出来，好惊人的记忆力。我们好像低估她了。”
辉夜姬的确有着超群的记忆力，这样的细节记忆力甚至不亚于雨瞳，仅仅是靠着记忆力，辉夜姬就记住了画面里所有人行为上的重复性，并且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虚假的，并不真实。
“Ｈｉｋａｒｉ……不在这里……这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姬不喜欢这里……”辉夜姬用轻灵的声音说道，然后她主动地伸出手，摘下了头上的ＶＲ装置，所有的画面都结束了，屏幕上的京都街道收束为了漆黑的帷幕。
辉夜姬睁开了眼睛，睫毛微微张开，通过她那纯黑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到对面的世界。
摘下了ＶＲ装置的辉夜姬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我，而是玉子，看到她，辉夜姬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她像个回到家的小孩子一般张开了双臂，猛地扑到了她的怀里，娇呼道：
“咿！”
看到像是小狗儿似的搂住了自己的辉夜姬，玉子无奈地苦笑着，而在一旁监控室里的我则转头看着一旁的神沼枫，问道：
“可以结束了吧？她都在京都街道的人群里待了四十分钟了，看来没有异常反应。”
监护组组长的声音从我的耳机里传来，道：
“第一阶段测试结束，时长一小时四十三分四十七秒，暂时确定辉夜姬已克服人群恐惧症，而且已出现社群依赖性，一周后实施恋爱攻略计划。”
我和神沼枫还有御间城毅同时松了一口气，神沼枫关上了ＶＲ的监控画面，冲我和善一笑，道：
“飞晖君，那么，从下周开始，我们就正式是情敌了。”
“喂，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你真的有信心吗？”我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看着神沼枫道，“现在怎么看都是我的赢面比较大吧，难道你想耍赖吗？愿赌服输，我们还是朋友好不好？”
神沼枫唇角的笑容越发浓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地道：
“是啊，我知道。可是飞晖君，我可还是留有大杀器呢。这场恋爱游戏，可是我人生中的小牧?长久手之战，谁是德川，谁是秀吉，可还不一定呢。”
我和神沼枫相视一笑，在他眯起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有谦和，但是在眼神之下，也许还要更深的地方，我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神沼枫成竹在胸的自信心，这种自信心让我感到无法理解。不管是谁都可以看出现在辉夜姬对我的依赖性要更高，难道神沼枫还有什么杀手锏扳回一城不成？
满心疑惑间，我的耳机里传来了助手克丽丝蒂娜的提示音：
“龙总，提醒你一件事，因为之前在全球各地大量购置地皮和山海经公园计划，公司的财务预警已经拉响，董事会这次把赌都下在了你的身上，你可不要让他们失望。”
“知道啦，克丽丝蒂娜，这件事你已经提过几百次了，我耳朵都快生茧了，就没有新鲜点的新闻吗？”
“要新鲜的新闻，也是有的，”克丽丝蒂娜平静地道，“昨天晚上，罗宾教授安放在日本十八个海域的声呐探测器都捕捉到了较强的神兽信号，持续时间从二十一秒到一千零二十四秒不等。”
“十八个海域？”我的心跳加速起来，失声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十八只神兽？”
“不，你没有明白。根据被换能器接收到的声波，那些海域收到的神兽信号显示的是同一只神兽，只是它出没在了不同的海域。”
我直愣着的视线终于松动，挪动视线，长松一口气，道：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那只神兽在不同的海域之间游动？”
“是的，这只神兽似乎非常活跃，而且运动速度非常快。但是罗宾教授认为它和其他神兽一样，应该会有一个类似于神兽巢穴的所在地，那才应该是它长时间逗留的居所。现在我们想通过对这只神兽的运动轨迹进行考察找出它居所的所在地，但是还未果。而且日本月世界和防卫省也已经介入了，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我困惑至极，甚是苦恼，一边用手指前节卷动着发丝，把刘海揉卷成波浪状，一边道：
“那这样吧，克丽丝蒂娜，你把第二只神兽信号出现的海图发给陈百阅吧，说不定他能够看出个所以然来，在寻找神兽巢穴方面，他是个老司机。”
“喂，飞晖，别有什么事都推给你百阅哥好不好？”耳机里传来了“老司机”困顿而倦怠的言论。
“总之，找第二只神兽的事交给你了，百阅哥，给你个机会，好好在仙儿学姐面前表现哦。相信你，可以的，别让你的粉丝失望哦。”我揶揄着，结束了和矮子之间的通话，目光一转，落在了监控录像画面里，玉子正在给辉夜姬换一件连衣裙，看到辉夜姬那沿着光滑的右侧锁子骨滑落下来的蓝色睡衣，我口鼻大躁，急忙转过视线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人马分成了三路，第一路是辉夜姬看护小组，包括我和神沼枫、玉子四名神选者在内。第二路是以矮子和克丽丝蒂娜为首的第二只神兽搜寻小组。第三路是猫三昧和凰极生为首的守卫小组，三个小组分工明确，各行其是，互不相阻。
而对辉夜姬的训练也一直持续了六天，这六天里，辉夜姬的进步是非常显著的，虽然在悟性上辉夜姬比起雨瞳还差了很多，但是毕竟每一只神兽都有着堪比军用超级计算机的大脑，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一周下来，辉夜姬的语言表达和社交能力都在飞速上升着。
很快她就展现出了一些超过正常人的能力，比如说，正常人一天一般能够记住五百到一千个单词，但是辉夜姬却看书神速，她的双眼就像是逐帧拍图的照相机，能够将一页写满了密密麻麻字母的字典记忆下来，并且复写出来，在细节的准确度上的把握非常惊人，仅次于雨瞳。
当然，要说不同的话，辉夜姬对知识的积累非常的被动而线性，而雨瞳对知识的学习则呈现出指数性的发展趋势，简单来说，就是雨瞳更能够做到举一反三，在推理和分析上比辉夜姬要强大很多，辉夜姬的表现则更像是一台刻板的复读机。
但是知识的积累却并不会改变辉夜姬的性格，一周的学习并没有让辉夜姬立刻脱离小孩般的幼稚心态，她的表现一直都非常的乖顺，最初特有的异变现象也没有再出现。
“我们给她做了门萨智力测试，得出辉夜姬的离差智商为两百十六，在记忆和词汇能力上的表现尤为突出，测试题已经无法具体测出其记忆力的精确数据了，我想以她的能力应该不受到人类认知能力中一百五十人定理的限制。”
“还有比较有趣的一点是，在用四色填图地图的游戏中，她表现出来的潜意识计算能力已经可以媲美超级计算机，这个小怪物聪明的不像话，我们给了她五种颜色的蜡笔，她告诉我们不需要，我们给了她三种颜色的蜡笔，她立刻告诉我们做不到，这说明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证明了四色定理，这可是人类不用计算机根本做不到的。”
“这算什么啊……我比她的得分高多了……”雨瞳在一旁嘀咕道。
因为辉夜姬的出色表现和逐渐对人类产生适应的心理，在来到东京后的一个教学周结束后，月世界的元老会毅然决定了开始策划已久的“恋爱游戏”。
根据合同，第二个水曜日开始，一身新装的辉夜姬准备要和包括我在内的四名神选者约会了。
触感柔软、闪动着宝石光泽的纯色天鹅绒中腰公主裙，一粒扣的衣门襟，七分袖，镶花边的短罩衫，漆皮鞋。临行当日，换下了和服贴上了新装的辉夜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十五世纪欧洲贵族宫廷服装的气息。
“嗯……身高，一百六十厘米……体重……四十六公斤……三围……八十四……六十一……八十五……还是挺标准的啦。”玉子忙着给辉夜姬换着着装，直到给她挑选出最适合的服装，而雨瞳只能在旁边看着，一脸的不悦，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小丫头脑海里想的是什么，同样的神兽，她和辉夜姬之间的待遇差别太大了。这个小丫头不止一次嘀咕提到了，要是当初她没有被从印度带回来，也许她现在的待遇会和辉夜姬一样。
“玉子小姐，为什么，姬要换连衣裙？”辉夜姬跪坐在地上，软软的趴在紫檀木地板上，她捧起两团乌黑的长发，不解地问玉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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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干嘛？睡着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不太像……”凰极生不确定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她好像……在思考。”
然后，辉夜姬做出了让我无比错愕的举动，明明是闭着眼睛的辉夜姬，居然伸出了娇嫩的纤纤手指，朝着固定的录像画面中京都十字路口的一处弯道指了过去，轻声道：
“车子，红色的。”
辉夜姬的话音落下，右侧的弯道处突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车影，一辆通红的丰田皇冠缓缓驶来。
“连衣裙，白色的。”
辉夜姬又闭眼直向了左侧的一间居酒屋，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学生正从里面走出来。
“鞋子，黑色的。”
辉夜姬又指向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的一道缝隙中，一个穿着黑色玛丽珍鞋，陪着天鹅绒的连衣裙和镶花边的短罩衫的女子的身影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仔细看，恐怕都不会有人留意到她。
“我懂了，她在记忆！”神沼枫惊喜地站起身来，“她在记住所有看到的画面细节和特征，并且在脑海里把它们复现出来，好惊人的记忆力。我们好像低估她了。”
辉夜姬的确有着超群的记忆力，这样的细节记忆力甚至不亚于雨瞳，仅仅是靠着记忆力，辉夜姬就记住了画面里所有人行为上的重复性，并且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虚假的，并不真实。
“Ｈｉｋａｒｉ……不在这里……这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姬不喜欢这里……”辉夜姬用轻灵的声音说道，然后她主动地伸出手，摘下了头上的ＶＲ装置，所有的画面都结束了，屏幕上的京都街道收束为了漆黑的帷幕。
辉夜姬睁开了眼睛，睫毛微微张开，通过她那纯黑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到对面的世界。
摘下了ＶＲ装置的辉夜姬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我，而是玉子，看到她，辉夜姬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她像个回到家的小孩子一般张开了双臂，猛地扑到了她的怀里，娇呼道：
“咿！”
看到像是小狗儿似的搂住了自己的辉夜姬，玉子无奈地苦笑着，而在一旁监控室里的我则转头看着一旁的神沼枫，问道：
“可以结束了吧？她都在京都街道的人群里待了四十分钟了，看来没有异常反应。”
监护组组长的声音从我的耳机里传来，道：
“第一阶段测试结束，时长一小时四十三分四十七秒，暂时确定辉夜姬已克服人群恐惧症，而且已出现社群依赖性，一周后实施恋爱攻略计划。”
我和神沼枫还有御间城毅同时松了一口气，神沼枫关上了ＶＲ的监控画面，冲我和善一笑，道：
“飞晖君，那么，从下周开始，我们就正式是情敌了。”
“喂，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你真的有信心吗？”我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看着神沼枫道，“现在怎么看都是我的赢面比较大吧，难道你想耍赖吗？愿赌服输，我们还是朋友好不好？”
神沼枫唇角的笑容越发浓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地道：
“是啊，我知道。可是飞晖君，我可还是留有大杀器呢。这场恋爱游戏，可是我人生中的小牧?长久手之战，谁是德川，谁是秀吉，可还不一定呢。”
我和神沼枫相视一笑，在他眯起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有谦和，但是在眼神之下，也许还要更深的地方，我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神沼枫成竹在胸的自信心，这种自信心让我感到无法理解。不管是谁都可以看出现在辉夜姬对我的依赖性要更高，难道神沼枫还有什么杀手锏扳回一城不成？
满心疑惑间，我的耳机里传来了助手克丽丝蒂娜的提示音：
“龙总，提醒你一件事，因为之前在全球各地大量购置地皮和山海经公园计划，公司的财务预警已经拉响，董事会这次把赌都下在了你的身上，你可不要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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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新鲜的新闻，也是有的，”克丽丝蒂娜平静地道，“昨天晚上，罗宾教授安放在日本十八个海域的声呐探测器都捕捉到了较强的神兽信号，持续时间从二十一秒到一千零二十四秒不等。”
“十八个海域？”我的心跳加速起来，失声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十八只神兽？”
“不，你没有明白。根据被换能器接收到的声波，那些海域收到的神兽信号显示的是同一只神兽，只是它出没在了不同的海域。”
我直愣着的视线终于松动，挪动视线，长松一口气，道：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那只神兽在不同的海域之间游动？”
“是的，这只神兽似乎非常活跃，而且运动速度非常快。但是罗宾教授认为它和其他神兽一样，应该会有一个类似于神兽巢穴的所在地，那才应该是它长时间逗留的居所。现在我们想通过对这只神兽的运动轨迹进行考察找出它居所的所在地，但是还未果。而且日本月世界和防卫省也已经介入了，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我困惑至极，甚是苦恼，一边用手指前节卷动着发丝，把刘海揉卷成波浪状，一边道：
“那这样吧，克丽丝蒂娜，你把第二只神兽信号出现的海图发给陈百阅吧，说不定他能够看出个所以然来，在寻找神兽巢穴方面，他是个老司机。”
“喂，飞晖，别有什么事都推给你百阅哥好不好？”耳机里传来了“老司机”困顿而倦怠的言论。
“总之，找第二只神兽的事交给你了，百阅哥，给你个机会，好好在仙儿学姐面前表现哦。相信你，可以的，别让你的粉丝失望哦。”我揶揄着，结束了和矮子之间的通话，目光一转，落在了监控录像画面里，玉子正在给辉夜姬换一件连衣裙，看到辉夜姬那沿着光滑的右侧锁子骨滑落下来的蓝色睡衣，我口鼻大躁，急忙转过视线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人马分成了三路，第一路是辉夜姬看护小组，包括我和神沼枫、玉子四名神选者在内。第二路是以矮子和克丽丝蒂娜为首的第二只神兽搜寻小组。第三路是猫三昧和凰极生为首的守卫小组，三个小组分工明确，各行其是，互不相阻。
而对辉夜姬的训练也一直持续了六天，这六天里，辉夜姬的进步是非常显著的，虽然在悟性上辉夜姬比起雨瞳还差了很多，但是毕竟每一只神兽都有着堪比军用超级计算机的大脑，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一周下来，辉夜姬的语言表达和社交能力都在飞速上升着。
很快她就展现出了一些超过正常人的能力，比如说，正常人一天一般能够记住五百到一千个单词，但是辉夜姬却看书神速，她的双眼就像是逐帧拍图的照相机，能够将一页写满了密密麻麻字母的字典记忆下来，并且复写出来，在细节的准确度上的把握非常惊人，仅次于雨瞳。
当然，要说不同的话，辉夜姬对知识的积累非常的被动而线性，而雨瞳对知识的学习则呈现出指数性的发展趋势，简单来说，就是雨瞳更能够做到举一反三，在推理和分析上比辉夜姬要强大很多，辉夜姬的表现则更像是一台刻板的复读机。
但是知识的积累却并不会改变辉夜姬的性格，一周的学习并没有让辉夜姬立刻脱离小孩般的幼稚心态，她的表现一直都非常的乖顺，最初特有的异变现象也没有再出现。
“我们给她做了门萨智力测试，得出辉夜姬的离差智商为两百十六，在记忆和词汇能力上的表现尤为突出，测试题已经无法具体测出其记忆力的精确数据了，我想以她的能力应该不受到人类认知能力中一百五十人定理的限制。”
“还有比较有趣的一点是，在用四色填图地图的游戏中，她表现出来的潜意识计算能力已经可以媲美超级计算机，这个小怪物聪明的不像话，我们给了她五种颜色的蜡笔，她告诉我们不需要，我们给了她三种颜色的蜡笔，她立刻告诉我们做不到，这说明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证明了四色定理，这可是人类不用计算机根本做不到的。”
“这算什么啊……我比她的得分高多了……”雨瞳在一旁嘀咕道。
因为辉夜姬的出色表现和逐渐对人类产生适应的心理，在来到东京后的一个教学周结束后，月世界的元老会毅然决定了开始策划已久的“恋爱游戏”。
根据合同，第二个水曜日开始，一身新装的辉夜姬准备要和包括我在内的四名神选者约会了。
触感柔软、闪动着宝石光泽的纯色天鹅绒中腰公主裙，一粒扣的衣门襟，七分袖，镶花边的短罩衫，漆皮鞋。临行当日，换下了和服贴上了新装的辉夜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十五世纪欧洲贵族宫廷服装的气息。
“嗯……身高，一百六十厘米……体重……四十六公斤……三围……八十四……六十一……八十五……还是挺标准的啦。”玉子忙着给辉夜姬换着着装，直到给她挑选出最适合的服装，而雨瞳只能在旁边看着，一脸的不悦，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小丫头脑海里想的是什么，同样的神兽，她和辉夜姬之间的待遇差别太大了。这个小丫头不止一次嘀咕提到了，要是当初她没有被从印度带回来，也许她现在的待遇会和辉夜姬一样。
“玉子小姐，为什么，姬要换连衣裙？”辉夜姬跪坐在地上，软软的趴在紫檀木地板上，她捧起两团乌黑的长发，不解地问玉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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