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寻路
洞穴地底河流水温很低,冷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不可能！不是！”
捷列金听到自己牙齿打颤声音，不知道冻得，还是害怕。
尽管这里什么都看不见,他还是圆睁着眼睛,嘶声提出意见：“邪神力量会波及到周边环境,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会出现异变，阿拉贝卡山只是发生了几起失踪事件……不可能是邪神！如果是邪神,在我们进入洞穴那一刻,我们就没命了。”
捷列金教授话有错吗？没有。
如果胡安没有遭遇过邪神，他一定会相信捷列金“道理”与“神秘学常识”。
可是胡安见过邪神化身，知道邪神如果不想引起灾祸话,祂们就能隐藏在人群中,因为大部分人根本看不到祂们存在。
虽然祂们出现时,总会有风暴、瘟疫、浓雾等等异象,但是跟书本里描述恐怖天灾相比,可以算是“动静很小”了。
而且邪神是有强弱之分,还会因为特殊情况力量受到限制——这是海盗首都时空大冒险带给胡安宝贵经验。
眼前这个深藏在洞穴里邪神是什么情况,胡安并不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反正他只需要明确两件事就行了，第一这玩意是邪神,千万不能麻痹大意,第二是逃出这个洞。
“捷列金教授，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恐吓你必要。”胡安能感觉到捷列金抓着自己手臂力量有多大,他没有把人推开,只是提醒,“再说就算是异变生物，接触久了也会影响到我们，而且这里到处都是水。”
捷列金立刻往石头上爬。
苏联人说那些异变生物是感染了病毒，这话其实很有道理，异变真会传染。
阿拉贝卡山地下水脉发达，常年侵蚀着山体岩石，水流又互相贯通，简直是天然传染源。
“我们从哪里掉下来？”
捷列金伸出手，发现已经按在了洞顶上。
那里岩石锋锐，直接划破了捷列金手套。
这是登山用厚实手套，就是考虑到人在失去平衡时扶住岩石经常会被割伤划伤，结果还是没能抵挡得住洞穴顶端碎石。
捷列金感觉到不对就缩手了，有水顺着裂缝流进手套，他一个激灵，差点以为是虫子爬进去了。
换了平时，捷列金怎么可能在乎一个虫子，哪怕有毒，甩出去就行。
可是这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又被刚才那个消息吓得够呛。
“你说得对，我们要逃出去。”
捷列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就开始找路。
“这——四面都是洞壁。”
捷列金发现自己跟胡安在洞窟所谓“气穴”里，四面都是岩石，脚下是水流。
如果地下水位上升，就会把这个小洞彻底淹没。
气穴空气来源是岩石缝隙，存量不定，具体要看这个小洞窟距离地表有多远。
他们进入洞穴之后走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洞穴通道一会儿陡峭，一会儿平缓，很难计算深入地底多远了。之前背包里有个气压表，现在也不方便拿出来查看。
反正这里不能久待，一旦空气变得稀薄，身体缺氧发软，想要游出去都困难。
捷列金惊慌。
他有几次野外科考经验，但那都是在有充沛物资情况下，洞穴探险是极端环境，他只看过这方面资料。
“哗啦。”
身边响起了水声，还有胡安大口换气声。
“水底下有路，跟我来。”胡安冷静地说。
“你这么快就发现了？”
捷列金有点失落，发现自己不仅不够冷静，连找路都落后一步。
胡安说：“刚才我听到罗塔先生在那边呼唤我们声音，就朝那个方向过去了，果然那里水下岩壁有个豁口。”
回头路是没法走。
第一他们不知道邪神在不在那里，第二他们是滚落到水潭里，当初掉下来容易，要爬上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还好这边积水不算太深，否则一个背包重量就能把他们拖到水底。
捷列金不知道自己游了多远，离开气穴之后他又浮出水面换了两次气，终于感到水位逐渐下降，他爬到岸边，趴在那里休息。
“罗塔先生呢？”
“不知道，我没看到他人。”
胡安脱下防水背包，摸出了一个手电筒。
忽然有光亮起，捷列金猛然闭上了眼睛，眼泪直流。
过了大概两分钟，捷列金才适应了这个亮度，他发现这里是个较大洞窟，一边是继续流淌地下河，一边是布满零碎石块地穴通道。
地面跟洞壁都很潮湿，凹凸不平，遍布着细小裂缝。
“那是什么？”
捷列金教授惊恐地问。
他看到细缝里冒出了一簇簇鲜绿绒毛。
它们似乎被光亮惊动了，正在拼命蠕动。
很快就有一个滚落到地面上，像是毛毛虫，发出了沙沙声响。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它们组成了一个庞大怪异圆球体，嘴里流淌着恶臭污泥，伴随着古怪奇异声音，岩石细缝里又冒出了一只只黄绿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捷列金。
“不，不……”
捷列金抱住头，面容扭曲，不停地发出惨叫。
“教授，冷静，什么都没有！你出现了幻觉！”
胡安冲上去把人摁住，又及时往捷列金嘴里塞了一块布，避免他咬伤舌头。
捷列金蜷缩在地上发抖，胡安关上手电筒，摸索着用衣服袖口浸泡冷水去擦捷列金教授额头。
其实岩石缝隙里只有最常见苔藓，捷列金突然崩溃，估计还是险些遇到邪神影响。
胡安听汉斯说过，意志力太差人会当场死亡，普通人会勉强支撑一段时间，然后出现谵妄症状。
胡安以为捷列金可能会在今晚发高烧，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
他不仅担心捷列金，又想起没了踪影罗塔先生，更愁了。
胡安怀疑罗塔刚才也发作了，昏迷之后落水被河流带去了洞穴更深处。
谵妄症状最少也要持续三天，一般是七天，严重话这辈子都好不了。
这应该送进医院，可是他们在不知道多深地下洞穴里，进退不得。
胡安愁得都要揪头发了，每当他觉得自己运气已经到了谷底，接下来应该好转时候，这个谷就会马上崩塌，带他体验一下跳崖窒息感。
“呃？”
胡安忽然感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是冰。
洞窟地面上出现了一层薄冰。
胡安早就感觉到寒冷，可是他刚从水里上岸，也没机会烘烤衣服，觉得浑身发冷很正常，又担心刺激捷列金所以关了手电筒只能摸黑，胡安就没留意气温变化。
“咔、咔。”
细微不可见冰块撞击声。
胡安急忙转身，拧开手电筒准备查看情况。
光亮照在水面上，那里竟然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人。
“砰。”
胡安吓得差点摔了手电筒，他倒退一步，结果撞到了蜷缩在地面上捷列金教授。
两人相撞，胡安膝盖压在捷列金肩背上，两人同时发出疼痛闷哼。
“呼、呼……”
胡安不明白这是哪里来风声，过了一会他意识到这是自己在喘气。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费劲地用满是冷汗手指捏住撞歪手电筒，语气复杂地问：“詹森先生？”
水面上人慢慢走过来。
胡安很迷惑詹森为什么在水面薄冰上都能走出均匀好听脚步声。
声音还酷似穿着那双漆皮鞋在大理石地砖上走出动静。
难道这是邪神爱好？
（詹森：以为模仿人类走路声音，可以缓解调查员紧张）
詹森这次穿着一件黑色英伦大衣，里面是浅灰色毛衣，脖颈间还松散地绕着一条格子花纹羊毛围巾，笔直黑色长裤下是熟悉漆皮鞋。
这身衣服没有一点不对，除了这个出现地点。
胡安干巴巴地问：“我很抱歉，这里……难道这里是詹森先生家？”
“不是。”詹森皱眉。
这个一点阳光都照不到、最宽水道都塞不下一条船巢穴？送给他都不要！
不说这阴暗狭窄环境，就连力量流入也不理想——
地球上有很多邪神“宜居”巢穴，这个真排不上号，差点没资格登上提丰“空置房产”地图。
所以才会被某个新神占据。
是，新神，力量似乎不强。
詹森看着胡安，似乎也很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安很想说，这是他要问话。
可是在邪神面前，还是一位很有信誉（给报酬）偶尔恶趣味（看失忆胡安跟空气斗智斗勇）邪神，胡安还是迅速调整了自己态度，用最简单语句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然后詹森神情就变得越来越古怪。
胡安发誓他看到詹森嘴角抽搐了一下。
“……把幽灵电台喇叭对着洞穴扩音播放？”
詹森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群蚂蚁真是敢想敢做？
关键是他好像还要谢谢这群蚂蚁。
因为听到幽灵电台声音惊慌逃窜都是邪神眷属或者异变生物，邪神只会觉得吵闹，不会回应。
这个会回应同类是谁？
很有可能是智慧神托特垃圾产物，也是盖密尔急寻岩石宫殿修补材料，所以它在听到来自流沙岛死亡乐章时会有激烈反应。试想明明逃离了出生地，怎么音乐又出现了？
詹森低头看昏迷捷列金教授，又看受到刺激而警惕发光胡安。
“你遇到那个邪神了？”
“差一点。”胡安十分后怕。
“我要找它。”
詹森很干脆地说，他收敛了自己气息与力量，薄冰很快就融化了。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在这个洞穴迷路探险家，或者像你们一样是被逼迫进来探测者……随便你怎么说，我要伪装成人类。”
胡安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怎么了？”詹森问调查员。
胡安委婉地说：“您得换一件衣服，再改一改脚步声，否则就算我不开手电筒，也没人相信您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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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是！”
捷列金听到自己牙齿打颤声音，不知道冻得，还是害怕。
尽管这里什么都看不见,他还是圆睁着眼睛,嘶声提出意见：“邪神力量会波及到周边环境,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会出现异变，阿拉贝卡山只是发生了几起失踪事件……不可能是邪神！如果是邪神,在我们进入洞穴那一刻,我们就没命了。”
捷列金教授话有错吗？没有。
如果胡安没有遭遇过邪神，他一定会相信捷列金“道理”与“神秘学常识”。
可是胡安见过邪神化身，知道邪神如果不想引起灾祸话,祂们就能隐藏在人群中,因为大部分人根本看不到祂们存在。
虽然祂们出现时,总会有风暴、瘟疫、浓雾等等异象,但是跟书本里描述恐怖天灾相比,可以算是“动静很小”了。
而且邪神是有强弱之分,还会因为特殊情况力量受到限制——这是海盗首都时空大冒险带给胡安宝贵经验。
眼前这个深藏在洞穴里邪神是什么情况,胡安并不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反正他只需要明确两件事就行了，第一这玩意是邪神,千万不能麻痹大意,第二是逃出这个洞。
“捷列金教授，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恐吓你必要。”胡安能感觉到捷列金抓着自己手臂力量有多大,他没有把人推开,只是提醒,“再说就算是异变生物，接触久了也会影响到我们，而且这里到处都是水。”
捷列金立刻往石头上爬。
苏联人说那些异变生物是感染了病毒，这话其实很有道理，异变真会传染。
阿拉贝卡山地下水脉发达，常年侵蚀着山体岩石，水流又互相贯通，简直是天然传染源。
“我们从哪里掉下来？”
捷列金伸出手，发现已经按在了洞顶上。
那里岩石锋锐，直接划破了捷列金手套。
这是登山用厚实手套，就是考虑到人在失去平衡时扶住岩石经常会被割伤划伤，结果还是没能抵挡得住洞穴顶端碎石。
捷列金感觉到不对就缩手了，有水顺着裂缝流进手套，他一个激灵，差点以为是虫子爬进去了。
换了平时，捷列金怎么可能在乎一个虫子，哪怕有毒，甩出去就行。
可是这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又被刚才那个消息吓得够呛。
“你说得对，我们要逃出去。”
捷列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就开始找路。
“这——四面都是洞壁。”
捷列金发现自己跟胡安在洞窟所谓“气穴”里，四面都是岩石，脚下是水流。
如果地下水位上升，就会把这个小洞彻底淹没。
气穴空气来源是岩石缝隙，存量不定，具体要看这个小洞窟距离地表有多远。
他们进入洞穴之后走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洞穴通道一会儿陡峭，一会儿平缓，很难计算深入地底多远了。之前背包里有个气压表，现在也不方便拿出来查看。
反正这里不能久待，一旦空气变得稀薄，身体缺氧发软，想要游出去都困难。
捷列金惊慌。
他有几次野外科考经验，但那都是在有充沛物资情况下，洞穴探险是极端环境，他只看过这方面资料。
“哗啦。”
身边响起了水声，还有胡安大口换气声。
“水底下有路，跟我来。”胡安冷静地说。
“你这么快就发现了？”
捷列金有点失落，发现自己不仅不够冷静，连找路都落后一步。
胡安说：“刚才我听到罗塔先生在那边呼唤我们声音，就朝那个方向过去了，果然那里水下岩壁有个豁口。”
回头路是没法走。
第一他们不知道邪神在不在那里，第二他们是滚落到水潭里，当初掉下来容易，要爬上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还好这边积水不算太深，否则一个背包重量就能把他们拖到水底。
捷列金不知道自己游了多远，离开气穴之后他又浮出水面换了两次气，终于感到水位逐渐下降，他爬到岸边，趴在那里休息。
“罗塔先生呢？”
“不知道，我没看到他人。”
胡安脱下防水背包，摸出了一个手电筒。
忽然有光亮起，捷列金猛然闭上了眼睛，眼泪直流。
过了大概两分钟，捷列金才适应了这个亮度，他发现这里是个较大洞窟，一边是继续流淌地下河，一边是布满零碎石块地穴通道。
地面跟洞壁都很潮湿，凹凸不平，遍布着细小裂缝。
“那是什么？”
捷列金教授惊恐地问。
他看到细缝里冒出了一簇簇鲜绿绒毛。
它们似乎被光亮惊动了，正在拼命蠕动。
很快就有一个滚落到地面上，像是毛毛虫，发出了沙沙声响。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它们组成了一个庞大怪异圆球体，嘴里流淌着恶臭污泥，伴随着古怪奇异声音，岩石细缝里又冒出了一只只黄绿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捷列金。
“不，不……”
捷列金抱住头，面容扭曲，不停地发出惨叫。
“教授，冷静，什么都没有！你出现了幻觉！”
胡安冲上去把人摁住，又及时往捷列金嘴里塞了一块布，避免他咬伤舌头。
捷列金蜷缩在地上发抖，胡安关上手电筒，摸索着用衣服袖口浸泡冷水去擦捷列金教授额头。
其实岩石缝隙里只有最常见苔藓，捷列金突然崩溃，估计还是险些遇到邪神影响。
胡安听汉斯说过，意志力太差人会当场死亡，普通人会勉强支撑一段时间，然后出现谵妄症状。
胡安以为捷列金可能会在今晚发高烧，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
他不仅担心捷列金，又想起没了踪影罗塔先生，更愁了。
胡安怀疑罗塔刚才也发作了，昏迷之后落水被河流带去了洞穴更深处。
谵妄症状最少也要持续三天，一般是七天，严重话这辈子都好不了。
这应该送进医院，可是他们在不知道多深地下洞穴里，进退不得。
胡安愁得都要揪头发了，每当他觉得自己运气已经到了谷底，接下来应该好转时候，这个谷就会马上崩塌，带他体验一下跳崖窒息感。
“呃？”
胡安忽然感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是冰。
洞窟地面上出现了一层薄冰。
胡安早就感觉到寒冷，可是他刚从水里上岸，也没机会烘烤衣服，觉得浑身发冷很正常，又担心刺激捷列金所以关了手电筒只能摸黑，胡安就没留意气温变化。
“咔、咔。”
细微不可见冰块撞击声。
胡安急忙转身，拧开手电筒准备查看情况。
光亮照在水面上，那里竟然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人。
“砰。”
胡安吓得差点摔了手电筒，他倒退一步，结果撞到了蜷缩在地面上捷列金教授。
两人相撞，胡安膝盖压在捷列金肩背上，两人同时发出疼痛闷哼。
“呼、呼……”
胡安不明白这是哪里来风声，过了一会他意识到这是自己在喘气。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费劲地用满是冷汗手指捏住撞歪手电筒，语气复杂地问：“詹森先生？”
水面上人慢慢走过来。
胡安很迷惑詹森为什么在水面薄冰上都能走出均匀好听脚步声。
声音还酷似穿着那双漆皮鞋在大理石地砖上走出动静。
难道这是邪神爱好？
（詹森：以为模仿人类走路声音，可以缓解调查员紧张）
詹森这次穿着一件黑色英伦大衣，里面是浅灰色毛衣，脖颈间还松散地绕着一条格子花纹羊毛围巾，笔直黑色长裤下是熟悉漆皮鞋。
这身衣服没有一点不对，除了这个出现地点。
胡安干巴巴地问：“我很抱歉，这里……难道这里是詹森先生家？”
“不是。”詹森皱眉。
这个一点阳光都照不到、最宽水道都塞不下一条船巢穴？送给他都不要！
不说这阴暗狭窄环境，就连力量流入也不理想——
地球上有很多邪神“宜居”巢穴，这个真排不上号，差点没资格登上提丰“空置房产”地图。
所以才会被某个新神占据。
是，新神，力量似乎不强。
詹森看着胡安，似乎也很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安很想说，这是他要问话。
可是在邪神面前，还是一位很有信誉（给报酬）偶尔恶趣味（看失忆胡安跟空气斗智斗勇）邪神，胡安还是迅速调整了自己态度，用最简单语句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然后詹森神情就变得越来越古怪。
胡安发誓他看到詹森嘴角抽搐了一下。
“……把幽灵电台喇叭对着洞穴扩音播放？”
詹森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群蚂蚁真是敢想敢做？
关键是他好像还要谢谢这群蚂蚁。
因为听到幽灵电台声音惊慌逃窜都是邪神眷属或者异变生物，邪神只会觉得吵闹，不会回应。
这个会回应同类是谁？
很有可能是智慧神托特垃圾产物，也是盖密尔急寻岩石宫殿修补材料，所以它在听到来自流沙岛死亡乐章时会有激烈反应。试想明明逃离了出生地，怎么音乐又出现了？
詹森低头看昏迷捷列金教授，又看受到刺激而警惕发光胡安。
“你遇到那个邪神了？”
“差一点。”胡安十分后怕。
“我要找它。”
詹森很干脆地说，他收敛了自己气息与力量，薄冰很快就融化了。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在这个洞穴迷路探险家，或者像你们一样是被逼迫进来探测者……随便你怎么说，我要伪装成人类。”
胡安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怎么了？”詹森问调查员。
胡安委婉地说：“您得换一件衣服，再改一改脚步声，否则就算我不开手电筒，也没人相信您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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