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 12 章
在路过第六个卖胭脂水粉钗环镯戒的摊子后，昭而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华姑娘，你是不是不喜欢梳妆打扮？”
明华看着昭而道:“怎么会？我很喜欢啊！世上很少有女子不喜欢吧？”
昭而望着她素面朝天也动人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敢问上一句她为何不梳妆。
他目光停留在路边的摊子，这种小摊上的钗环未必名贵，但胜在款式新奇小巧精致，昭而一眼便看中了一朵紫色的绒花。
昭而拉住了要走的明华，拿起那朵绒花递到她面前道:“你看这个好看吗？”
明华还真没注意街边的钗环，因为公主殿下的首饰一向都是定制，她上街便直接盯着路边的小吃。
昭而手里的绒花手艺精湛以假乱真，看着倒是好看有趣，明华立马点了点头:“好看啊！”
见她喜欢，昭而也微微扬起唇角，他转身跟摊主付钱买下，又看向明华道:“那我送给你。”
明华眉眼弯弯地点头，刚想伸手去接时，公主殿下又改变了主意，对昭而道:“昭大哥，你帮我戴上好吗？”更新最快电脑端
昭而自然答应，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明华，伸手便要为她戴在发间。
昭大当家的手还没碰到明华的头发，眼前的姑娘就被人一下子拉走，待得他仔细一看，居然在这里看见无言那个小子的身影。
“小姐快跟我走吧，紫苏姑娘她痛得厉害，欻欻自己不行啊！”
昭而手里拿着绒花眉头皱得很紧，他试图开口劝住激动的无言:“村里还有很多人，不必一定要华姑娘回去，你……”
他话还没说完，明华便焦急地对他道:“不行，紫苏难受的时候我怎么可以不在身边呢？我们快点回去吧！”
无言与明华好似逃命一般地跑了，昭而看了看手里的绒花，有些嘲弄地一笑:“在她心里，你与程紫苏一样，或许还不如她。”
刚将绒花收进怀里，昭而的肩膀便被人撞了一下，他回过头看去，那一身锦衣温润如玉的公子眼中满是焦急，却还不忘对着他彬彬有礼道:“抱歉。”
昭而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快步去追无言与明华了。
跟着无言疯跑了好一阵的明华脸色通红起来，她气喘吁吁地问道:“是，是谁呀？”
无言倒是脸不红气不喘:“是容丞相。”
往日里的公主殿下听得容晖的名字会心痛会遗憾也会有一丝痛恨，但是今日那一丁点痛恨放大了十倍:“他，他是不是有病啊？不好好办差，居然出来逛街？”
无言不打算跟自家公主探讨容晖是不是有病这个话题，他只是认真地带着明华在人群中躲来躲去，待得看不见容晖的身影后，他才与明华出了城。
离城门不远的一处茶馆，是昭而暂时寄存马匹的地方，而此刻的昭大当家正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他一个错眼就瞧不见无言与明华，整个人瞬间都阴沉下来，他倒不觉得这两人会等着他，只是坐在茶馆里平复情绪，不想回去的时候是一副怒容。
结果他刚喝了两杯茶，身后便传来怯生生地一声:“昭大哥。”
昭而回过头去，便瞧见跑得头发凌乱还不住地喘着气的明华，顿时又心软下来:“不是回去看紫苏吗？”
明华眨了眨眼睛低声道:“迷，迷路了。”
昭而看了看嘴唇都有些干了的明华，叹了一口气道:“喝点水，然后我们回去。”
由于武功高强的无言象征性地骑了一匹小马驹出来，公主殿下还是与昭大当家同骑回村。
明华明显感觉到比照进城时昭而沉默了许多，她也知道问题是出在她跟无言走得太干脆，可是她发觉自己没办法开口解释。
眼看着快要到家门口，明华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一会儿就更糟糕了，便开口道:“昭大哥……”
她刚说了三个字，屋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大哭声，还夹杂着欻欻抽噎着的喊声:“花大婶，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一听就像是又发生过不好的事儿，明华与昭而顾不得再说话，就连无言也心急如焚地冲了进去。
结果他们刚进了屋，又听见程紫苏带着哭腔地开口道:“是啊花婶，听了你以前的事，我眼泪止不住了。”
明华一呆:“你们，你们在说什么？”
欻欻听得自家公主的声音，忙抹着眼泪起身道:“小姐，你怎么这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无言挤眉弄眼，硬生生又改了一个表述:“你怎么才回来啊！要不是花婶，我还真顶不住。”
明华看了看程紫苏，又看了看花婶，还是一头雾水。
花婶站起身来，她的眼圈也是红的:“你们回来了，我就先走了。”
待得花婶走后，明华才又问欻欻与程紫苏:“花婶说了什么让你们哭得这么伤心？我还以为她又和你们吵架。”
程紫苏叹道:“不是啊，花婶来跟我们闲聊，说起了她刚守寡时的事，我才知道她以前过得那么惨那么憋屈！我决定以后不跟她吵架了。”
明华掩唇一笑道:“你这话我才不信呢？等花婶没这么体贴了再说吧！”她回头看了看昭而，用眼神询问他现在是不是时候该让花石回来了，谁知昭大当家却避开了她道:“紫苏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人走之前还不忘把无言也拽走了。
程紫苏看着昭而与无言出了屋，才一把抓住明华问道:“你们不是出去玩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昭大哥他好像很不开心，又犯病了？”
明华看着眼泪都还挂在脸上就忙着操心她的程紫苏，默默地感叹程紫苏也是厉害，随即便叹气道:“不是昭大哥的错，是我惦记着跟无言回来看看你。”
提及无言，刚才还直爽着的姑娘立刻变得有些羞涩，她小声喃喃地道:“我说了没什么事的嘛，他做什么非要也叫你一起回来！”
明华心虚极了，不敢看程紫苏的眼睛，倒是欻欻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次日一大早，花婶家的方向便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明华与欻欻赶紧穿戴好，又扶了一瘸一拐的程紫苏一起往花婶家赶，结果便瞧见花婶抱着不知何时回来的花石痛哭流涕。
程紫苏激动极了，只是脚伤让她没办法第一时间冲到花石面前，便只是对着明华与欻欻念叨着:“花石没事就好了！”
母子重逢的画面很是感人，因此不少村民虽然被吵醒，但都是一脸感动地站在门口看着没有言语，但是很快，哭够了的花婶竟然随手抄起了立在门口的扫帚，不由分说地朝花石身上打了起来。
在场的人没一个跟得上这种变化，因此花石抱头挨了花婶好几下才有人想起来要去拉开突然动手的花婶。
“小兔崽子，你真是翅膀硬了，还学会，学会那个什么了啊！”花婶本想直接骂花石离家出走害娘担心太过不孝，只是看了看在场还有不少村民，不好说出实情来让他们得知昭大当家也是会说谎的，便含糊在了口中。
“哎呀他花婶啊，花石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咋还打人呢？也不知他身上伤得重不重！”
花石看了看自己的娘，对着村民摆手道:“我没事，身上挺好的，就是在山底睡了好几天，一点事都没有，大家都回去歇着吧！”
“所以说，昭大哥临时把我们的计划改了，变成了花石留书给花婶要离家出走，威胁花婶必须收敛？”回到屋子里的程紫苏听了明华的解释后恍然大悟。
欻欻也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花婶知道花大哥失踪都不提出来要去找一找，而且她在花大哥还生死未卜的时候就闹着要寻死，现在看来倒像是威胁花大哥快些现身。”
明华叹了一口气道:“这几日的花婶倒真像变了个人，想来以后她也会有所收敛吧！”
她话音刚落，程紫苏便干嚎了起来，吓得明华与欻欻齐齐一抖。
“你这是做什么？她就算不收敛你也不至于哭吧？”
程紫苏停了哭声看了看明华:“不是，我就是觉得我好惨啊，白白地扭伤了脚！”
明华握住了程紫苏的手道:“不会啊！我想花婶的态度之所以会改变这么大，应该就是看见了你的受伤，她想到你身为花石的朋友能为他做这么大的牺牲，自然就有所感化了。”
程紫苏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才又看向明华道:“所以说，平安你其实提前知道了昭大哥的计划对吗？”
明华立即警惕起来，她连忙站起身道:“紫苏你是不是口渴了？我给你倒杯水！”
她话音刚落，程紫苏便从床榻之上跃起身子来把她扣了回去，为此还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喊疼，可是她手上还是一点都没松劲儿。
“为了惩罚你知情不报呢，我要给你一点教训！”说着，程紫苏便挠起明华的痒痒来，欻欻见状连忙冲过来准备拉开他们俩，结果连带着她也跌在了床榻上。
三个小姑娘闹成一团，笑声夹杂着程紫苏时不时地痛叫声传出了很远。
花石出门与无言碰了面，二人一同来看望程紫苏，听得她们的声音便笑着道:“真不知道她们碰见什么开心事！”
无言抿嘴道:“小姐与欻欻以前就很乐观，现在碰上了程姑娘，三人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每日都嘻嘻哈哈的。”
花石看了一眼容貌俊俏的无言，又想了想他那位生着闷气的大哥，开口问道:“无言啊，你到华姑娘身边多少年了？”
无言想了想，开口道:“我进府十几年，服侍小姐也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花石在心里思忖了一下，觉得昭而可能是杞人忧天，如若华姑娘与这无言会有感情，现下早都你侬我侬起来了，可是她二人平日只有普通的主仆之谊。
他感叹了一句只缘身在此山中，又随口问了一句:“那欻欻姑娘在华姑娘身边多久了呢？”
无言笑了笑道:“欻欻是跟我一起到小姐身边的，我记得当初小姐之所以挑中她就是因为她名字有趣，事实证明这么多年欻欻的确是个开心果。”
听得无言夸起欻欻，方才还暗暗嘲笑昭而想太多的花二当家突然也觉得不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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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看着昭而道:“怎么会？我很喜欢啊！世上很少有女子不喜欢吧？”
昭而望着她素面朝天也动人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敢问上一句她为何不梳妆。
他目光停留在路边的摊子，这种小摊上的钗环未必名贵，但胜在款式新奇小巧精致，昭而一眼便看中了一朵紫色的绒花。
昭而拉住了要走的明华，拿起那朵绒花递到她面前道:“你看这个好看吗？”
明华还真没注意街边的钗环，因为公主殿下的首饰一向都是定制，她上街便直接盯着路边的小吃。
昭而手里的绒花手艺精湛以假乱真，看着倒是好看有趣，明华立马点了点头:“好看啊！”
见她喜欢，昭而也微微扬起唇角，他转身跟摊主付钱买下，又看向明华道:“那我送给你。”
明华眉眼弯弯地点头，刚想伸手去接时，公主殿下又改变了主意，对昭而道:“昭大哥，你帮我戴上好吗？”更新最快电脑端
昭而自然答应，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明华，伸手便要为她戴在发间。
昭大当家的手还没碰到明华的头发，眼前的姑娘就被人一下子拉走，待得他仔细一看，居然在这里看见无言那个小子的身影。
“小姐快跟我走吧，紫苏姑娘她痛得厉害，欻欻自己不行啊！”
昭而手里拿着绒花眉头皱得很紧，他试图开口劝住激动的无言:“村里还有很多人，不必一定要华姑娘回去，你……”
他话还没说完，明华便焦急地对他道:“不行，紫苏难受的时候我怎么可以不在身边呢？我们快点回去吧！”
无言与明华好似逃命一般地跑了，昭而看了看手里的绒花，有些嘲弄地一笑:“在她心里，你与程紫苏一样，或许还不如她。”
刚将绒花收进怀里，昭而的肩膀便被人撞了一下，他回过头看去，那一身锦衣温润如玉的公子眼中满是焦急，却还不忘对着他彬彬有礼道:“抱歉。”
昭而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快步去追无言与明华了。
跟着无言疯跑了好一阵的明华脸色通红起来，她气喘吁吁地问道:“是，是谁呀？”
无言倒是脸不红气不喘:“是容丞相。”
往日里的公主殿下听得容晖的名字会心痛会遗憾也会有一丝痛恨，但是今日那一丁点痛恨放大了十倍:“他，他是不是有病啊？不好好办差，居然出来逛街？”
无言不打算跟自家公主探讨容晖是不是有病这个话题，他只是认真地带着明华在人群中躲来躲去，待得看不见容晖的身影后，他才与明华出了城。
离城门不远的一处茶馆，是昭而暂时寄存马匹的地方，而此刻的昭大当家正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他一个错眼就瞧不见无言与明华，整个人瞬间都阴沉下来，他倒不觉得这两人会等着他，只是坐在茶馆里平复情绪，不想回去的时候是一副怒容。
结果他刚喝了两杯茶，身后便传来怯生生地一声:“昭大哥。”
昭而回过头去，便瞧见跑得头发凌乱还不住地喘着气的明华，顿时又心软下来:“不是回去看紫苏吗？”
明华眨了眨眼睛低声道:“迷，迷路了。”
昭而看了看嘴唇都有些干了的明华，叹了一口气道:“喝点水，然后我们回去。”
由于武功高强的无言象征性地骑了一匹小马驹出来，公主殿下还是与昭大当家同骑回村。
明华明显感觉到比照进城时昭而沉默了许多，她也知道问题是出在她跟无言走得太干脆，可是她发觉自己没办法开口解释。
眼看着快要到家门口，明华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一会儿就更糟糕了，便开口道:“昭大哥……”
她刚说了三个字，屋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大哭声，还夹杂着欻欻抽噎着的喊声:“花大婶，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一听就像是又发生过不好的事儿，明华与昭而顾不得再说话，就连无言也心急如焚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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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一呆:“你们，你们在说什么？”
欻欻听得自家公主的声音，忙抹着眼泪起身道:“小姐，你怎么这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无言挤眉弄眼，硬生生又改了一个表述:“你怎么才回来啊！要不是花婶，我还真顶不住。”
明华看了看程紫苏，又看了看花婶，还是一头雾水。
花婶站起身来，她的眼圈也是红的:“你们回来了，我就先走了。”
待得花婶走后，明华才又问欻欻与程紫苏:“花婶说了什么让你们哭得这么伤心？我还以为她又和你们吵架。”
程紫苏叹道:“不是啊，花婶来跟我们闲聊，说起了她刚守寡时的事，我才知道她以前过得那么惨那么憋屈！我决定以后不跟她吵架了。”
明华掩唇一笑道:“你这话我才不信呢？等花婶没这么体贴了再说吧！”她回头看了看昭而，用眼神询问他现在是不是时候该让花石回来了，谁知昭大当家却避开了她道:“紫苏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人走之前还不忘把无言也拽走了。
程紫苏看着昭而与无言出了屋，才一把抓住明华问道:“你们不是出去玩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昭大哥他好像很不开心，又犯病了？”
明华看着眼泪都还挂在脸上就忙着操心她的程紫苏，默默地感叹程紫苏也是厉害，随即便叹气道:“不是昭大哥的错，是我惦记着跟无言回来看看你。”
提及无言，刚才还直爽着的姑娘立刻变得有些羞涩，她小声喃喃地道:“我说了没什么事的嘛，他做什么非要也叫你一起回来！”
明华心虚极了，不敢看程紫苏的眼睛，倒是欻欻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次日一大早，花婶家的方向便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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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紫苏激动极了，只是脚伤让她没办法第一时间冲到花石面前，便只是对着明华与欻欻念叨着:“花石没事就好了！”
母子重逢的画面很是感人，因此不少村民虽然被吵醒，但都是一脸感动地站在门口看着没有言语，但是很快，哭够了的花婶竟然随手抄起了立在门口的扫帚，不由分说地朝花石身上打了起来。
在场的人没一个跟得上这种变化，因此花石抱头挨了花婶好几下才有人想起来要去拉开突然动手的花婶。
“小兔崽子，你真是翅膀硬了，还学会，学会那个什么了啊！”花婶本想直接骂花石离家出走害娘担心太过不孝，只是看了看在场还有不少村民，不好说出实情来让他们得知昭大当家也是会说谎的，便含糊在了口中。
“哎呀他花婶啊，花石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咋还打人呢？也不知他身上伤得重不重！”
花石看了看自己的娘，对着村民摆手道:“我没事，身上挺好的，就是在山底睡了好几天，一点事都没有，大家都回去歇着吧！”
“所以说，昭大哥临时把我们的计划改了，变成了花石留书给花婶要离家出走，威胁花婶必须收敛？”回到屋子里的程紫苏听了明华的解释后恍然大悟。
欻欻也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花婶知道花大哥失踪都不提出来要去找一找，而且她在花大哥还生死未卜的时候就闹着要寻死，现在看来倒像是威胁花大哥快些现身。”
明华叹了一口气道:“这几日的花婶倒真像变了个人，想来以后她也会有所收敛吧！”
她话音刚落，程紫苏便干嚎了起来，吓得明华与欻欻齐齐一抖。
“你这是做什么？她就算不收敛你也不至于哭吧？”
程紫苏停了哭声看了看明华:“不是，我就是觉得我好惨啊，白白地扭伤了脚！”
明华握住了程紫苏的手道:“不会啊！我想花婶的态度之所以会改变这么大，应该就是看见了你的受伤，她想到你身为花石的朋友能为他做这么大的牺牲，自然就有所感化了。”
程紫苏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才又看向明华道:“所以说，平安你其实提前知道了昭大哥的计划对吗？”
明华立即警惕起来，她连忙站起身道:“紫苏你是不是口渴了？我给你倒杯水！”
她话音刚落，程紫苏便从床榻之上跃起身子来把她扣了回去，为此还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喊疼，可是她手上还是一点都没松劲儿。
“为了惩罚你知情不报呢，我要给你一点教训！”说着，程紫苏便挠起明华的痒痒来，欻欻见状连忙冲过来准备拉开他们俩，结果连带着她也跌在了床榻上。
三个小姑娘闹成一团，笑声夹杂着程紫苏时不时地痛叫声传出了很远。
花石出门与无言碰了面，二人一同来看望程紫苏，听得她们的声音便笑着道:“真不知道她们碰见什么开心事！”
无言抿嘴道:“小姐与欻欻以前就很乐观，现在碰上了程姑娘，三人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每日都嘻嘻哈哈的。”
花石看了一眼容貌俊俏的无言，又想了想他那位生着闷气的大哥，开口问道:“无言啊，你到华姑娘身边多少年了？”
无言想了想，开口道:“我进府十几年，服侍小姐也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花石在心里思忖了一下，觉得昭而可能是杞人忧天，如若华姑娘与这无言会有感情，现下早都你侬我侬起来了，可是她二人平日只有普通的主仆之谊。
他感叹了一句只缘身在此山中，又随口问了一句:“那欻欻姑娘在华姑娘身边多久了呢？”
无言笑了笑道:“欻欻是跟我一起到小姐身边的，我记得当初小姐之所以挑中她就是因为她名字有趣，事实证明这么多年欻欻的确是个开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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